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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深吸一口氣，我決定耍賴逃跑。&ldo;放開我，我要回去玩遊戲。&rdo;我掙開卡羅特的手，低頭看著洗手檯，底氣不足地說道。&ldo;遊戲的懲罰還沒結束，你怎麼能走？&rdo;卡特勒伸手，用最簡單的方法將我的視線拉回‐‐再次捏住我的下巴，&ldo;說，你愛的人是誰？&rdo;&ldo;約瑟夫！&rdo;我氣急地說道。&ldo;你愛的人是誰？&rdo;卡特勒眸光一閃，彷彿沒有聽到我的回答，依然執著地問道。&ldo;都說了是約瑟夫了！&rdo;我依然維持著剛剛的答案，可語氣卻已經弱了下來。卡特勒的眼神尖銳通透，像是能看到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令我無處可藏。&ldo;你愛的人是誰？&rdo;卡特勒問。比執著我大概比不過他。更何況此刻很想逃離這種狀況的人是我，反觀他，似乎在衛生間裡待一輩子也無所謂‐‐這樣的想法讓我煩躁的同時，又有種小小的爽快‐‐我這就算是把卡特勒和衛生間綁在一起了。&ldo;……我的媽媽。&rdo;我只好改口道。可卡特勒不罷休。&ldo;你愛的人是誰？&rdo;他就像是一臺復讀機，冰冷地迴圈著同一個問題。他的面上很冷淡，聲音也並不熱切，好像他問的僅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我忽然覺得委屈極了。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站在制高點，逼迫我將自己的心思赤。裸裸地展現在他面前，任由他踐踏？他是那麼可惡，只知道滿足自己的欲。望，卻從來不管其他人的感受。我承認唱歌是我的錯，我本該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責任。可他這樣步步緊逼，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到我那麼愛他，所以他很得意嗎？這樣就算是那麼早之前報了我將他拖回家還潑內臟的仇嗎？&ldo;是你！這樣總好了？&rdo;我啞聲低喊道，情緒已經處於失控的邊緣。我以為他會得意地諷刺我，或者冷漠地嘲笑我‐‐那樣我說不定會不顧兩人的力量差距賞他一個巴掌。可他卻像是壞掉的復讀機，依然重複著那一句話。&ldo;你愛的人是誰？&rdo;這簡直像是一句魔咒。處於爆發邊緣的情緒忽然就安定了下來。我抬頭，透過眼淚織成的水簾，忽然悲哀地一笑，低聲道：&ldo;……是你。&rdo;是你，卡特勒。你是我上輩子加這輩子唯一動心的人。‐‐也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作者有話要說：女主好像有一點點苦逼……咳咳，文中的歌曲是杭州市市歌《夢想天堂》，我就給個連結，想看想聽的童鞋可以點過去，也可以自己搜。《夢想天堂》 &rr;可戳正文 遭到拒絕的吸血鬼卡特勒忽然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他一貫有的帶著諷刺的笑。&ldo;我知道。&rdo;他說。&ldo;我知道你知道。&rdo;我靜靜地回答。就算是變成了吸血鬼，人類的劣根性也沒有消失。他知道，可是他就是要我說出來，好像這樣他就能贏得什麼似的。&ldo;然後呢？&rdo;我又問。我想起那個有名的句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此刻，我深深地覺得，這應該就是之後的發展了。卡特勒得到了虛榮心上的滿足，他圓滿了，於是我就沒用了，可以哪來的滾哪兒去了‐‐哦不，我還滾不了，沃爾圖裡家族的正在等著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置我。可當我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其實我還是帶著期望的。誰不會帶著期望呢？沒有絕望之前，任何的期望都是被允許的。&ldo;阿森邁特家族主母的位置，你要不要？&rdo;他緩緩開口道。……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可當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後，我的期望還在，但我卻不高興了。這可能是他在耍我，當我興高采烈地說要之後，他可以說&ldo;要也不給你&rdo;；就算不是玩笑，這個問題本身也沒有什麼意義。按人能活八十歲來看，一個只能當六十年的主母，又有什麼意思？更何況，在那之前，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就會暴露出來。過幾年，我會向衰老逐漸靠攏，可他依然是英俊帥氣的美男子一枚，走出去會被人誤會是姐弟戀，再過個幾年，就是母子，又過幾十年，又會變成祖孫。我不要那樣。而且，我想，他會在我年老色衰之前就不要我的。誰願意面對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相貌在愛情中其實真的佔據了相當大的作用成分。我的思緒沒有一刻這麼清晰過，我忽然明白過來，其實好多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那些事情在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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