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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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這致歉其實是賺了。
慧清樂呵呵的捧起茶杯跟段七娘寒暄,灰狼手觸著杯子再不動彈彷彿自己不存在於席間,蘇子魚端著杯盞想喝卻皺眉停住了。
不是不相信段七娘,但那針……
突然就想到了去年洛陽玉荷院那幕,心裡打了個寒顫,怎麼都下不去嘴。
“茶裡沒毒,子魚不敢喝麼?”昏暗的屏風後面轉出一人,俊秀的臉一派儒雅溫潤,但蘇子魚卻知道這謙謙君子背後隱藏的狠辣,雖然不知道他最後為何會放過自己,但這人當時絕情不留情的一面已經深深印入腦海之中。這樣的人,比他那冷厲的哥哥更讓人覺得陰森。
慧清似乎並不意外,似笑非笑的看過來。
灰狼靜靜的坐著,沒有動卻像一把出鞘的刀。蘇子魚抿著嘴看他,一時間心裡翻騰不已,如今他們還算朋友麼?
魏華存見狀微微一笑,作了個長揖:“上次嚇到子魚了,賢安在此給你陪個不是。”
蘇子魚再端不起架子,他們本來就是想找他的,如今人主動出現了何必扭捏作態?於是向他介紹慧清和灰狼。
魏華存稍微一愣,似乎沒想到蘇子魚的師叔會是這個樣子,仍不失恭敬地招呼:“慧清大師。”慧清回也以世俗之禮。又招呼灰狼,灰狼淡淡的點頭致意,在外人面前他一向疏離而冷淡。甚至有幾分高傲。
段七娘站起來給他讓座,魏華存輕輕拉住她的手阻止她退下去:“七娘不必迴避。”段七娘柔柔一笑,不再退下也不落座,站到了魏華存身後。
這兩人之間流動著不同尋常的氣氛,那份親密那份信任不是普通的情感,換了其他人難免揣測一番,但這三人都沒這個心思。慧清直接開誠佈公道:“魏處士找來得好快,想必是因為那封留箋吧?”
“大師不必客氣,稱呼我賢安即可。其實子魚不該給我留箋的,只要你們人去了我就能得到訊息,不過還好,是我的人最先看到那信箋的。”
慧清正想著怎麼開口向他詢問上清道之事,不想魏華存自己先揭了口,這下子便接得順理成章了:“賢安,我也不繞圈子了。聽你這意思,我們是否可以認為貴教內部出現了問題?”
“不瞞諸位,”魏華存苦笑一下:“上清道目前已經分裂。”回首時,段七娘款款走到窗邊,看行船到了江心給他遞了個眼色,讓他放心。魏華存便繼續道:“人人都知道上清道的魏華存,但實際上上清道並不是我創立的,或者說不是我一個人創立的。還有一個人叫洪方,應該算我的師兄,他功不可沒,《黃庭內景經》多半由他所著。”
蘇子魚想起司馬蘭廷曾給他講解過這部道家經典,說裡面有很多釋天則練功的法門,微微點了點頭,問:“這麼說來,現在是你師兄跟你分裂了?”
“是……”魏華存慢慢喝下一杯清茶,吐出一口氣,猶豫道:“他現在已經叛教。”
並不意外的答案,蘇子魚看看慧清然後直白地問道:“恕我直言,既然你們同是創教之人,現在分裂了也不好說他是叛教,你是正確的吧?”
段七娘上來給諸人參茶,有些擔憂的看著魏華存,魏華存示意她無妨,沒有直接回到這個問題,只說:“誰是誰非需要我解釋麼?這幾個月以來,上清道的行事作風如果為人認同,慧清大師現在也不會來找我了。師兄他如今的行事,全然駁離教義,不僅是叛教可以說已經墮魔了。”
他嘆道:“修行之人怎可有嶙峋野心。這事,我本想自己解決,後來發現靠我手上的力量已經無法壓制,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這不僅是在幫我個人,也是在為整個江左乃至大晉的安穩出力。”
聽他說得這麼白蘇子魚便轉頭去看慧清,後者裝模作樣的搖著扇子但笑不語,魏華存直直的看著自己一派成竹在胸。蘇子魚有些惱怒,什麼門派紛爭盡然要落到他頭上麼?是不是都吃定了自己想盡快解決此事,他就不信人家都摸得清他的心思,撇著嘴賭氣道:“我們很有交情麼?幹什麼非要幫你。”
魏華存笑起來,起身給他續了茶,遞過去道:“看來子魚還沒消氣,交情先不說。這事卻是非得你管不可,咱們上清道和你淵源頗深。誰叫你手中捏著咱們的手諭呢。”
梨花閣裡絲竹喧囂,歌舞凌亂,奉正匆匆拿了信筒進去又退了出來。奉祥守在門邊,看方才司馬蘭廷只略停了停聽奉正說了幾句,便擺手讓他下來了,像是一刻也不願意停止尋歡作樂。不由扯住奉正問:“什麼事啊?”
“跟著二爺的探子飛鴿回來,說他已經到達建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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