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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何
房衍附聲道:“司馬兄威名懾日,黑白兩道俱加佩服,而我等十八人中,亦今兄之地位最高,我門衍功夫淺薄,甘願隨為兄之左右,效犬馬之勞。”此言一出,眾人皆盡沉默,他雖未明言推崇司馬天南,然話語言間,亦也相差無二。
司馬天南看著眾人,未及出言表態。
曾老頭道:“門兄一言盡透,當日我們兄弟拜跟紫衣人,就已認準他手下的那面飛鷹紫字牌,照當年山上的規矩,紫字牌倘不在,便由黑木道人佘兄承繼,可惜今時他二人業都已不在,當自司馬兄接任,我曾天壽也甘願追遣,決無他異。”
接著,歐陽掌櫃、煞面婆婆雷鶴娘、引魂鉤房雄俱也表了態。柳三娘不是當中十八人中一員,更不是山上的人,於這等事情毫無興趣,但她心繼師兄遺志,願跟隨大夥,自無別意。習嬌嬌更不必相言,有心幫手,苦奈身子不濟,有心無力,故一句未言。
活眼神算待眾家罷畢,始道:“司馬兄代日朝暉,瞎子自當十分贊同,惟不知兄之何意,下來何往,我等俱焦耳垂聆。”
司馬天南哈哈一陣大笑,道:“眾家兄弟抬愛,鄙甚十分榮幸,可這領頭大任,確實不敢接納,還須另擇賢人才是。”
眾人聽罷均是一詫,料想司馬天南提出這般事來,必有那般意思,以他的資歷威望,場中自無人可與之相匹,委實難料,他會道來此番言語,加以拒絕。
房衍心想:“司馬兄年輕時在官場居久,難保不被陶燻,他番舉止,定乃官場上所言:欲而不急,事而不躁,假意推脫罷了。我要不行堅持,他必疑我不夠忠於。”想出道理,即道:“司馬兄此言差矣,要說明人,司馬兄居其二,尚其人敢言居首一,倘論資排輩,那更是無人可與司馬兄比較,愚兄若退卻,恐已無人心往,眾位說是不是?”
眾人相繼應和。
司馬天南擺擺手道:“眾兄弟的好意,我司馬某領卻了,只是我今日提及這事,實非只為自身名利,若大家真信得過我,那我司馬天南斗膽舉薦一人,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房衍詫道:“司馬兄這是?”
曾老頭道:“司馬兄既有人選,不妨講來一聽亦是無妨。”
司馬天南道:“我深覺此事重大,自身難以勝任,方此時局,實不易再行庸俗之套,得決一名上佳人選,在我司馬天南心中,生覺此事非神算再也合適不過了。”
毛遂自薦
眾人俱是一愕,活眼神算緊忙辭就道:“這可萬萬不行,司馬莊主抬眼高估,教瞎子好不慚愧,此……瞎子斷不敢使得,還望莊主另覓能賢。”
司馬天南道:“神算謙過了,方得一言,始深知那倆賊人不是身技妖法,便是心腸毒辣,我等雖各都本領精通,不懼怕她,但駿馬犁田,良藥錯症,恐反不及要害,神算百般精明,當不需我明跡,自悉知我的意思。”
活眼神算道:“瞎子懂得,可瞎子畢竟雙目失明,到頭恐怕反誤出大事,切實難勝任。”
司馬天南嘆了一聲,道:“神算既已說得如此,我也不便再多強行。”回過頭,看著門衍,道:“要不門老弟意下如何?”
門衍整個人都不禁一顫,心道:“司馬兄到底在搞什麼?這副重擔,我門衍豈有能力接受。”想了一下,回答道:“司馬兄瞧得上兄弟,兄弟本該二話沒有,欣然受重才是,只是此舉關乎明王安危,兄弟深自持有幾分本領,但決然不敢拿之兒戲,還望兄長莫要怪責。”
司馬天南聽他講罷,道:“門老弟言中真切,此確實不是你我所能勝及,唉……”轉而向眾人望去。
雷鶴娘、房雄、歐陽遊均避目不及,當瞧到曾老頭那時,他忽然開口道:“司馬兄,覺得我來可否?”
司馬天南微微一怔,要知他提出此事,實乃意深悠長,明王朱慈燁遭人擄走,隨時出現差池,到得那時,他身負金字鷹牌,必首遭他人指責,更者,明王當在誰人手上,亦均不曉,便就是果如神算所言,在沈珂雪和那叫荷心的妖女那裡,這出頭鳥兒,非聰明人願就當得,但明王實又不得不設法搭救,他身為金字鷹牌,當要做出些表率,卻又有意居身事外,方才想出這個招來。哪知房衍不明他的心境,再三予以擁戴,他一氣惱,這才要他也難堪了一把。此曾老頭毛遂自薦,正合心意,笑道:“曾老闆威名遠在,前日便以一牌子嚇退那京城第一名捕,實過讓眾人大開眼界,倘曾老闆願意,那是再好沒有了。”他也是捕頭出身,說出這樣的話,旁人聽來亦都不知是抬舉還是暗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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