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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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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也是不幸中的大慰。”

曾老頭不解道:“什麼兩條人命換六隻畜生?老夫的清白?莫非是……”想起先前死的兩名鐵甲衛士,不禁愕然。

沈珂雪道:“曾老闆猜測的極是,我那兩名手下,正是給這六隻畜生所殺,不然殺人償命,論曾老闆有何理由,我自也要向其討一個公道。”

曾老頭似還有些不敢相通道:“夫人的手下俱都不尋常人,幾隻掌小畜生就焉能殺之,況之他二人死時,我亦在身旁,絲毫未見有任何徵跡,此實叫人匪夷難解。”

沈珂雪清淡一笑,隨手扳開一隻烏鴉的喙齒,交於曾老頭細看。

曾老頭觀詳一陣,不見有大異,只是這鳥舌倒似給人修理過,想必要如此,才講得準人話,其餘均無大發現。

沈珂雪道:“曾老闆可瞧出些端倪?”

曾老頭眉間深鎖,搖頭不知。

沈珂雪不言,又抓來一隻黑鴉,左手握緊鳥身,右手扣住鳥頭,一個往左使勁,一個往右使勁,只聽喀嚓一聲,竟將鳥頭生生給擰了下來。憐兒等三名丫鬟盡皆花容失色,不禁驚撥出聲。沈珂雪將斷鳥置到曾老頭桌前,要他再驗。

曾老頭出身江湖,什麼血腥之舉沒見過,只是突見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子出此舉動,不免心下有些意詫,但他隨即便想到當中定是藏著內因,於是拿起鳥身,想隔近些看個究竟,不料剛提起,鳥頭居也一起吊了上來,跟著緩緩又掉在了桌上。他一怔,只見鳥頸中似有一支如雀毛羽管粗細的金屬管子,連著鳥頸至腹內,不知作何用處。拋下斷鳥,拿起另一隻死烏鴉,雙掌一拉一扯,扯斷鳥脖,果真頸中還是有這麼一支管子。他不知所解,問道:“夫人,這鳥體之中插著這樣一支管子,可是有什用處?”

沈珂雪道:“此法實過精妙,不作他舉,專是拿來殺人之用,倘不是幼時聽姥姥講起過這等妖事,今日實非要冤枉了好人不可。”

曾老頭還是不解道:“單就一支管子,卻又怎樣能夠殺得了人?”

趕屍惡人

沈珂雪道:“以前聽姥姥說,百十年前湘西武陵山一帶有一夥趕屍人,名曰是趕屍,行的卻是齷齪奸惡之事,假借掩飾而已。有一年官府查究起來,逼得他們無已路走,便都逃進了深山,了已偷生,官府也只得暫罷。一晃過去了許多年,這夥趕屍人都沒再出現江湖為害,人們均已要將他們逐漸忘卻,卻不料這時憑空突然出現了一夥手段極其歹毒的妖人,這夥人燒官府,劫民宅,姦淫擄掠,一次便綁去了不少的年輕婦女。官府集人前往緝拿,竟連個鬼影子也沒見著,這夥妖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音跡可循。”

曾老頭插上一口道:“這夥人連官府也膽燒殺,料來人數定也不少,怎地便就尋匿不著。”

沈珂雪道:“事情便就這般奇怪,官府也感意外,四處發告覓蹤,均也是寥寥無聲。之後每隔一斷時候,妖人就出來作惡一次,每遭必要擄上一批年輕的婦女,不知帶往何處,官府卻怎也奈他們不何,搞得當地人心惶惶,民怨激憤,許多人只得背井離鄉,遷徙別處,謀一安寧。”

曾老頭不禁義憤填膺,這般姦淫擄掠的行當,江湖上最視為不恥,當下憤慨道:“遮莫這夥妖人就如此了得,死活也拿捏他們不得了。”

沈珂雪道:“事非盡然,官府見妖人如此厲害,多次剿而不著,便大力懸賞,求召天下能人共誅妖禍,一時之間湘川鄂等地的英雄豪傑紛湧踏至,誰聽了這等惡事,便就是沒得賞封,當也是義不容辭。”

曾老頭暗道:“這話倒也確實,如我所遇,必也要前往會他一會。”

只聽沈珂雪下去道:“英雄豪士去的固然是不少,但誰也摸不清妖人的來路,幾番交鋒下來,反其死傷下不少,卻連妖人的巢身皆無法得證。”曾老頭暗暗握緊了拳頭。沈珂雪說道:“就在眾英雄灰心喪志之時,乾州府衙突來了三名道人,兩名小道,一名中年道人,此中年道人看去清風素袍,面削眼邃,頜下一撮黑鬚,顯增不少神氣。三名道人到得府衙,自告有擒賊法門,此時衙門正愁無良策妙計,見有一位這般道骨仙風之人,便就初加一眼,也就十分信得三分了,很快衙門便點上兵差,任交道人差遣。哪知道人不要一兵一卒,只道待太陽落山,衙門自管帶足粗繩狗血只管上山拿人就是了。官衙里人見道人如是說,均覺不信,妖人數眾狡詐,屢剿不熄,單憑你區區三人,如何夠降得那般多人。但此時已更無他方妙法,權當死馬作那活馬醫,且試他一試,也是無妨,便就應承了下來,依言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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