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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對面,由好年華地產公司新開發的小區裡住。
還是原來的格局。張秋生家住的是梁司琪分到的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李會元在對面也是一套一百二十平米。
梁司琪的房子是學校分的,不管領導還是職工每人都是一百二十平米。原來小區的兩套房換成現在李會元的一套,剛好是一百二十來平米。
梁司琪終於辦了復婚手續,搬到對門去住。李會元升到省裡當副省長就開始逼梁司琪,不僅自己逼還找組織上來做工作。組織上來人認真調查一番,證明張家真的沒利用一點李會元的權力。甚至真如傳說那樣,李會元當書記,他們家反而吃虧。
再說了,張家既不搞房地產需要批土地,其它買賣也無需銀行貨款。他們家的產品有錢都買不著,根本無需利用權力推銷。
梁司琪根本不用組織部門做工作,她要的是組織上知道,張家沒沾李會元一點光。不是怕什麼,而是自尊。張家從爺爺奶奶到孩子們對錢都無所謂,他們要的是尊嚴。
凌靜沒受過正規的音樂培訓。這個寒假對她是一個重大的機遇,張秋然與李秋蘭給了她系統的訓練,而且是以在世之仙的方式。
第九百七十六章 沙木洲三賭
你有凌靜的電話?佟岡蕯又要發火。你有凌靜的電話,剛才就不該派人去理工大。打個電話就行的事,幹嘛要派人過去?不派人過去,就沒這麼大的麻煩。
沒有,我哪有凌靜的電話。機靈的助理趕緊說:“可以打電話向她的公司要。”
嗯,此話有理。佟岡蕯揮揮手,讓助理趕緊去辦。助理辦事很麻利,不多一會就要到凌靜的電話。沒用老闆多廢話,直接就給凌靜撥過去。
電話通了,助理開口就問道:“凌靜嗎?張秋生在你身邊吧?你將電話給他。”電話裡傳來張秋生的聲音,助理雙手將電話遞給老闆。
佟岡蕯接過電話,剛剛開口“喂”了一聲,張秋生的話就來了:“老佟吧?哎,問你一個事。前天晚上,大約九點來鍾,你去過太平橋那一帶?”
我去哪兒與你有半毛錢關係嗎?現在正經的要掏這小子的話,一些可以留做證據的話,哪有時間與他閒扯蛋?佟岡蕯隨口答道:“啊,是啊,這與你有關係?你還是說說怎樣——”
佟岡蕯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張秋生大叫大嚷地說:“前天晚上太平橋那兒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死兩傷。開車人不積極施救,反而駕車逃逸。
據目擊者稱,肇事車為一輛黑色奧迪。老佟哇,您的座駕不正好是黑色奧迪麼?我說老佟哇——”
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造謠汙衊!佟岡蕯跳著腳大叫:“我前天晚上哪兒都沒去,在家好好的待著的。你他孃的誣陷——”
停停停,張秋生也打斷佟岡蕯的話頭:“剛才是你自己說的,前天晚上去了太平橋,怎麼賴我誣陷啊?你這人還有沒有個譜啊?”
佟岡蕯的血壓、血脂、血糖都正常,這讓他很自豪。這年頭沒有三高的老闆很少,這是他不貪杯不吃肥肉不愛女---色又堅持運動的結果。
但現在不行,佟岡蕯覺得起碼是血壓上來了。要想不得三高症,除了不貪杯不吃肥肉不愛女---色堅持運動外,還不能受氣,尤其是冤枉氣。前天晚上他真的在家,真的哪兒都沒去。剛才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就被張秋生抓到把柄。
張秋生還沒完,還在繼續胡說:“老佟啊,剛才的話我可錄了音的,你別想賴。”
什麼?張秋生,你真卑鄙!打個電話都錄音,你這人還能交往嗎?
有什麼交往不交往?張秋生說:“你不也在錄音嗎?別給我裝得冠冕堂皇。你錄得,難道我就錄不得?這樣很好,大家都防一手。”
一陣無力感襲來,佟岡蕯向後倒在大板椅上。太精明,張秋生這小子太精明。我玩他不過!四十多歲的人玩不過二十不到的小青年,說出去沒人信啊!
三天後的中午十點多鐘,沙木洲,一個私人建的帆船俱樂部棧橋附近,大約六十多人聚在一起。其中十幾個人是新拉丁會所的莊家們,三十多人是莊家們請來的打手。
還有七個外地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瘦子,沈家發等莊家都恭敬地稱他三爺。三爺姓賀,就是沈家發等人請來對付李滿屯一夥的人。據說三爺在東南亞一帶享有賭王的名譽。他身邊站著一個同樣瘦小的三十來歲的漢子,這是賀三爺徒弟。
剩下的五人中,有兩人是從香港來的。上千萬的賭局,哪怕在香港也算是豪賭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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