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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撿的啦!”
“撿的?”
“嗯,就在小區的綠化帶裡。”
“你沒事兒撿它幹嘛啊!不知道刺蝟野生的啊!怎麼那麼欠啊!”
“啊?是麼?我還以為……是誰家養了又不要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的刺蝟呢……不是從圖冊上,不是從電視上,不是從……”
“愚蠢!這東西你養不活的!當是阿貓阿狗啊!”
“阿貓阿狗……你都不讓養的……”
“刺蝟更不可能讓你養!你喜歡養什麼就養什麼!搬走,隨便養!”
“……”
“真他媽……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你……你彆氣……那你等我回去……再把它放生……”
“淨幹這沒流兒的事兒!你哪兒呢?”
“啊,六里橋。”
“也不嫌遠!對了,安娜問你去不去音樂節。”
“你不去嗎?”
“不去。”
“那我今天也不去了,晚上給你做飯!”
“少獻殷勤。”
“嘿嘿嘿,想吃什麼?我回去時候買上~”
“隨便。”
掛了電話,顏瞻揪了揪帽子。又是隨便。怎麼老出難題呢?
◇◆◇◆◇◆
任偉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左右手擺弄著手機。好像真被向曉冉說對了,顏瞻屬於那種你問什麼他說什麼的型別。你不問,他便不說。
之前給顏瞻打電話,他沒接,任偉就去洗澡了。洗完出來想彈彈琴,門鈴響。來者是顏瞻的訪客——Honey shop的吉他手向曉冉。
給來客讓進屋,交代了顏瞻不在,向曉冉也不介意,說就是路過正好拿顏瞻要的唱片給他。
任偉與向曉冉談不上關係好壞,該說不錯,能聊得來,但並沒有太多機會深聊。平時湊一起,也是顏瞻死黏他,令他顧不上跟小冉多談。
這會兒,趕上百年不遇顏瞻不在,兩人倒是侃了起來。都彈吉他,很有的聊。
說著說著,任偉想起了昨天飯局上小冉的欲言又止,順口一問,小冉有些接不上話。思前想後撂下一句:瞻仔的事你問他啦,他不喜歡我們跟你講他的事。
任偉不解,問:為嘛?
小冉說:他希望你問他啊,問就表示你想知道,你願意瞭解他。唉他就是那個性子啦,挺不可理喻。
當時任偉就想,好像……他還真的沒有問過顏瞻任何他的私事。也真的是……問不著。
小冉坐了不到一小時就走了,約了朋友碰面,任偉就沒留,說有空過來玩兒。
小冉一走,任偉就拎過了吉他,隨意的撥弄。
我願意瞭解他嗎?
這問題始終縈繞心頭。
對於任偉來說,由於顏瞻是太上趕著他,於是他便愈發的有些不愛搭理他。以前顏瞻沒來北京,也沒讓他覺察到哪兒不妥的時候,兩人挺能聊,時常長途電話打到沒電。說的也都是音樂啊、生活裡的樂事兒啊,等等之類東西。
真的好像,顏瞻來了,他又湊巧聽到那首描寫對他傾慕之情的《Make a wish》,兩人反而疏遠了。當然這疏遠是於自己來說,顏瞻是……熱絡的不得了。
可話又說回來,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呢?搞不好顏瞻對他真的只有崇拜吧?很可能是自己把簡單的事兒搞複雜了。你看他住了有半年了,別說沒任何越軌之舉,就連言語上的輕薄都不曾有過。
要這麼說來,還真是庸人自擾了。也還真……對朋友不太厚道了。
可是好多事兒吧,又特別模凌兩可。譬如,顏瞻曾堅決表示反感他帶男人回家;譬如,動輒就抱抱他,躺他肚皮跟他撒嬌;譬如,時常刮刮他鼻子,親他額頭……
任偉越想越煩,最後統統歸結為——丫有病。
你明知我是個Gay,嘛吶!
後來顏瞻電話就來了,說人在六里橋。任偉本想問他幹嘛呢不接電話,還誰電話都不接,結果刺蝟那事兒忒讓人頭疼,惹得他開罵忘了問。
說起來,對顏瞻的瞭解,於任偉來說真不算多。雖說基本的家有幾口人,家裡幹嘛的,住哪兒之類也不是不知道。但,打個比方,顏瞻來北京這麼久,靠啥餬口他都不知道,好像聽安娜叨嘮過一耳朵,說他有時候混模特的活計,反正小孩兒每月到點兒給房租,平時買個日用交個水電費也從來都自覺主動大包大攬。讓他別給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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