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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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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過什麼,我與……與君上,怎會有此糾葛?”

“糾葛?”太后咳了數聲,聲音愈發低啞,“蘇允,你果然一點兒也沒有變。這話若讓珃兒聽見,不知要如何傷心。”

她的嘆息似從無盡深淵而來,帶著絕望的悲哀。

“想不到,到頭來,還是回到最初……”

她在簾內揮手,影綽綽的看不分明,只聽那聲音帶著顫抖。

“蘇允,今日的話莫要對人講起,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讓你入宮也都是哀家的意思,珃兒他……並不想你為難。”

我叩首道:“微臣明白,微臣……會勸勸君上。”

“勸?”太后愣了一愣,忽而笑了,“也好。這世上能勸他的也就你一個人了。”

蘇亓_

297 亓珃 – 心願

我在放下與執念間掙扎,唯有不去想不去見才能欺騙自己一切不曾發生。但當再次重逢,我才知道,原來要忘記這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見到他,才知過往的日子多麼空洞,思念在每一次相見時滋長,若不見,只不過是關閉了心扉,做了行屍走肉而已。

我並不知母后與蘇允說了些什麼。

今日他見到我,不再似以往那般謹慎而恭謹,帶著小心翼翼的揣摩,迴避每一次不經意的相視。其實我又何嘗不在迴避他的眼神,只不過那雙眸子早已印刻在腦海,即便不去看也知他的每一種表情,熟悉到如同看鏡中的自己。

他照例跪倒行禮,在我說起來後抬眼望來。

“有事?”

我看出他的意思。他也並不驚訝,點頭道:“微臣有事回奏,可否請君上移駕?”

我想必是母后說了什麼,大概是要他勸我,便搖了搖頭,聲音冷淡:“你若要說國事,需在朝堂。若說其他,寡人不想聽。”

他怔了一怔,大概未料我會如此決絕,頗有侷促之色,卻仍是道:“君上,忠言逆耳……”

我漠聲打斷:“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有何資格說什麼忠言?”

後宮三千無一人得寵,我登基六年,仍未有妃嬪誕下龍脈繼承江山。這件事已成為眾矢之的,每月的朝奏必有御史上書諫言,勸我冊立國後掌管後廷,廣誕龍脈,社稷無憂。

想來,母后所憂者不外乎此事,而蘇允所要諫言,也不過如此。

蘇允再次跪倒在地,耿直如他,自不會因我疾言厲色而放棄勸諫,即便為此肝腦塗地,大概也當是忠臣所當為,在所不惜。

我頗為不耐,不想再理,繞過他徑直而去,蘇允低沉聲音在後道:“君上,微臣乃太醫院醫官,所諫之事與君上龍體有關,為何沒有資格?”

我聽著一愣,腳步頓了一頓,他跪行數步來到我的面前,叩首道:“君上心絞嘔血之症近來發作頻密。此症十分兇險,君上當節勞按時服藥,更不可宿醉夜飲。君上身系社稷福祉,為萬民計,當愛惜身體,此便是微臣勸諫之事。”

“你……”

我啞然,看著他俯跪在地的背脊半晌,皺眉甩袖而去。

時日仍是去慈安宮陪母后用晚膳,母后總要叮囑良久才放我回去。

寢殿淒冷,我看了一眼便吩咐上書房伺候,將羅嗦的連芳打發回寢宮,帶著個剛調來的小太監往暖閣去批奏摺。

那些瑣事也要不了多少時辰,只是有些事做總好過夜不能寐的枯坐。

我令人取來時釀春。初時不愛喝它,總覺得太濃太烈,不易入口,如今喝得慣了,也便不覺得,只當解渴的水來喝。喝到頭昏腦沉,便能睡熟,一覺天明,也就到了早朝的時間。

白日雖長,總好打發,夜晚便是如此度過,日子總還安穩。

喝到第三杯酒,摺子批到大半,太監袁愈哆哆嗦嗦的進來跪倒。

“什麼事?”我挑眉。袁愈不是連芳手底調教出來的人,也不曾在白玉延面前當過差,不曾學著聒噪煩人,上書房的差事我便讓他領著,誰知今夜卻也來多事。

袁愈臉色發白,慌張的叩頭,哆哆嗦嗦道:“君上,太醫院的人送來湯藥,現在門外求見。”

“不見。”我斥道,說過多少遍了,馮乙那些苦汁不許進這個門,若非母后看著,便是每日的把脈問診我也懶得敷衍。

“是。”袁愈倒退著出門。

我拿起一封南關軍報,看了書行,提筆批註。門外有人影晃過。

“君……君上……”袁愈的聲音幾乎帶了驚恐的哭腔。

“嗯?”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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