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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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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讀者至少能看完我這篇文章。

首先,我要說明的是,本書所說的“芙蓉”,是指1987年樂清撤區擴鎮並鄉之前的“芙蓉(鎮)”,即當地人所稱的“大芙蓉”,它不包括當時與“芙蓉(鎮)”並存的“小芙(鄉)”,即當地人所稱的“小芙蓉”,同時也不包括今天人們習慣以“芙蓉”之名統稱的“雁湖(鄉)”和“嶺底(鄉)”。

芙蓉是浙江省樂清市的一個半山區小鎮,歷史上沒有出現過什麼偉人、大名人及奇人,也沒有發生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件,它平平常常,名不見經傳,因此我寫《芙蓉舊事》,似乎是很愚蠢的,而《芙蓉舊事》問世之後,命中註定會受到冷落的。然而,我還是堅持寫了,這是為什麼呢?

第一.芙蓉很有特色,我認為值得一寫。

舊時的芙蓉,三面環山,一面臨海,海上漲大潮時,潮水常常漫進街道,人們大可臨街垂釣。街上個別人家,臺階下竟佈滿了蟹洞。趕上集市,芙蓉街人流如潮,市聲鼎沸;特別是全年最後一次集市——臘月廿七市,芙蓉街更是人山人海,人滿為患,街道上常常掀起人浪,吶喊聲此起彼伏,混亂中不時有人被擠傷、踩傷,而一街兩旁做生意的人,為躲避“人浪”衝擊,往往收起攤子,半關店門。芙蓉溪海相連,魚蝦蟹軍團隨著潮水而動,長年出沒,不管是在浦灣中還是在溪流裡,皆逮之不盡。芙蓉的香魚會跟人鬥智,芙蓉溪中的蝦子,多得一腳踩下去,會踩傷一大片。芙蓉境內溪流清唱,溪欏林片片,且葉葉蟲聲;田疇上空不斷劃過的五色彩帶,卻是一種叫作“長兒巴丁”的鳥,它們與布穀鳥、翠鳥、白頭翁等常常鬧春,給寂靜的鄉村帶來了盎然生機;每到麥熟時分,芙蓉更是蟋蟀遍地,歌聲嘹亮。芙蓉是個比較封閉的地方,民間傳統活動多而奇特,而當地人特別是芙蓉街上的人,好客,豪爽,樂觀,愛做生意,愛趕熱鬧,愛無事找事,他們是農民,有的還是小市民、漁民,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故事,永遠說不完。

第二.我熟悉芙蓉,應該寫芙蓉。

我生於芙蓉,長於芙蓉,熟悉芙蓉的一切。芙蓉最熱鬧的地方是芙蓉街,芙蓉街最熱鬧的地段是後邊街,而我家就居住在後邊街上橫頭。從解放初期到現在,我母親以家為店,一直做小百貨生意。我母親人緣好,芙蓉方圓幾十裡地方,成年人特別是中老年婦女很少不知道她的名字的,她生意做得靈活,特別是集市,我家店堂前面總是擠滿了人,一片嚷嚷,很熱鬧。我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母親身邊,有時店裡生意忙,也幫一手,因此,我見過的人與事比同齡人多,對做生意這一行及芙蓉市面的盛衰變化,平時觀察得比較細,有關的感受也比較深。同樣道理,我一直生活在芙蓉街,見多聞廣,對芙蓉街及周邊地區的風情習俗、民間活動比較熟悉,而對當地所發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平時記得也比較深刻。可以這麼說,我是“芙蓉通”。因此,作為作家,我不去寫芙蓉,那是在浪費寫作材料,太可惜,我應該寫芙蓉。

第三.我熱愛芙蓉,有責任寫芙蓉。

我在芙蓉生活了30年,有著深深的芙蓉情結。儘管虹橋鎮仙垟陳村是我的祖籍地和戶糧所在地,那裡住著我的父親、弟弟和叔伯親戚,有我的房子和竹園,而我在芙蓉,頂多只能算是半個芙蓉人,但是我卻一直視芙蓉為第一故鄉。誠然,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填寫各類表格,都按戶糧所在地稱自己是虹橋人,但從2003年開始,我卻按照公安部的最新規定,按出生地填報自己是芙蓉人。應該說,這是一種籍貫迴歸,是對故鄉的確認。儘管當前芙蓉的經濟文化明顯落後於虹橋,做虹橋人似乎比做芙蓉人體面,但我把自己的籍貫由“虹橋”改為“芙蓉”,沒有感到任何的遺憾,相反,我認為這是一件好事,讓我有資格以芙蓉當地人的身份說芙蓉,寫芙蓉——試想,寫芙蓉舊事,作者如果不是芙蓉人,而是一個外地人,那他寫出來的“舊事”,讀者一般會相信嗎?

我對芙蓉的愛是真摯而深沉的。1980年,我於樂清師範學校畢業,母校的老師勸我留校執教,我卻因為要求回故鄉芙蓉中學就教而謝絕了,而1984年,樂清縣委組織部調我到縣委辦公室供職,我又因為捨不得離開芙蓉而猶豫了好些時日。有趣的是,1981年,我還在芙蓉街蓋了兩間樓房,打算在芙蓉長期住下去,而在十年之後由於在縣城缺錢買房子而不得已出售這座樓房時,我依然情繫芙蓉,無奈地給大門口貼上這麼一副對聯:

江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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