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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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輝大概懂白桐的意思,但他什麼都沒說。話題到這裡很自然地被打住,兩個人開始聊昨晚巴西跟韓國踢的球賽。白桐沒問許輝回去後的打算,等天色暗下來,白桐看了看時間,說:“走,開車送你去飛機場。等你把事情處理完了,一起去看世界盃啊。”
想到回去後要面對的事,許輝神色暗下來,但還是對白桐點點頭:“好。”
天色漸漸黑透,華燈初上,遠遠看去,璀璨的燈火彷彿漆黑天幕中細碎明亮的星辰,在眼底留下一小片亮晶晶的影子。許輝揹著個揹包站在候機室門口朝白桐擺擺手,白桐抬頭看了眼螢幕上顯示的航班。還是同一個班次,他那時候來法國也是坐的這個班次。許輝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廣播里正有女聲用法語報著即將著落的航班,白桐凝神聽了一會,這片刻的駐足和當年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唐路聲已經死了。
飛機緩緩起飛,巨大的轟鳴聲震的耳膜嗡嗡作響。許輝透過舷窗遙望這座越來越遠的城市,那些明明滅滅的燈火和記憶裡某些東西相互映襯,他不由地微微抬起手腕,藉著燈光垂眼凝視著手腕上的那條疤痕。早已經結了痂,也不會有痛感,可曾經有鮮活的血從這裡淙淙冒出來,像被隱藏的很好的愛意,又像被深深釘在心底的恨意。下一秒他就閉上眼睛,聽著耳邊迭起的嗡嗡聲,半睡半醒間驀然想起林溪跟他說過的話,睜開眼睛再無睡意。他喝了口礦泉水,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式倚在座位裡。十幾個小時的旅途就這樣渾渾噩噩度過,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時天已大亮。一夜之間漂洋過海,許輝透過舷窗看著泛白的天空,雲是輕淺的鉛灰色,回來了,許輝在心底低聲對自己說。
隨著人流從舷梯上走下來,凜冽的北風撲面而來,帶著特有的北方味道。許輝特意放慢腳步,近乎貪婪地享受著風劃過臉頰的爽利感。這樣走了一會又加快步伐,埋頭走出機場。來接機的人群鬧哄哄,許輝蹲在路邊抽了根菸,想起十年前自己也是這樣身無分文地來到北京,揹著個塞的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全身家當加起來不超過一千塊錢,也是這樣茫然地蹲在路邊不知道該去哪。
兩根菸抽完,許輝抬手招了輛計程車,司機師傅搖頭操著京腔道:“郊區那片兒不走,您再找找其他的?”說著驅車走了,這樣問到第六輛,才總算拉他去。不過那師傅嫌墓地晦氣,離墓地還有十分鐘路程時放下許輝。由於這片地在偏遠的城邊上,顯得格外僻靜。許輝沿著路邊往前走,他走的很慢,足足花了二十分鐘。墓園周圍有賣祭品紙錢的,許輝只買了束新鮮的百合走進墓園。剛過完年,掃墓的人不算太多,許輝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到唐路聲墓碑前,盯著墓碑看了一會,才俯身將那束花放下。不知哪裡吹來的紙灰漫不經心地落在百合花瓣上,許輝低頭吹了吹,那豆大的灰斑瞬間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灰屑。許輝微愣,停止了動作。他席地坐下,指腹摩挲著墓碑上的灰塵,低聲說:“新年快樂。”
那低沉的聲線被嗚咽的風割裂,許輝對著墓碑上的照片喃喃自語道:“有很多人掛念你,你還記得他們嗎?”當然沒人回答,墓後面低矮的松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像留聲機正播放著陳舊唱片。許輝抬眼望著遠處的天空,視線又緩緩移到墓碑上,隨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自言自語道:“第一次送你花啊,等事情辦妥再來看你。”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墓園,隨後掏出從白桐那裡順來的手機,拔通林溪的號碼。
林溪看到號碼時並未馬上接起來,他盯著螢幕看了會,頭一句話便試探著問:“許輝?”
許輝絲毫沒有被識破的尷尬,說:“是我,等會能出來見個面嗎?”看了眼周圍,隨口報了來時路過的咖啡廳名字,離墓園大概半小時的路程。林溪同意了,許輝結束通話電話朝那咖啡廳走去。剛走了不到十分鐘,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這個號沒人知道,會是誰?許輝遲疑地掏出手機接通,“喂?”
顧國泰的聲音幾乎立刻順著電流傳到許輝耳朵裡:“是我,怎麼回來了也不說聲,要不是我天天給白桐打電話還不知道呢!你現在在哪,我開車過去接你?都一個多月沒見了,快想瘋我了都!”
許輝沒有立刻結束通話電話,他想了想說:“晚上吧,正好我有事找你談。”
雖然沒像以前那樣被狠狠拒絕,但顧國泰心裡卻高興不起來,隨口問:“什麼事?”嘟嘟一陣忙音,許輝把電話
《誰沒愛過誰沒恨過是什麼歌》 第43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