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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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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孃吃吧。”就一閃身進菜市場去了。田在在後面罵道:“這老王八!”就大搖大擺地回家。

這年夏天裡,幾場暴雨來得讓人膽戰心驚,就好像那種強行向女人施暴的駭人行為。但又構不成*。因為被搞的女人有三分自願——一可能是被下藥陷害,二可能是自身有一分渴望,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有幾分好感。田在往“露西*”跑得很勤。豔陽高照後的夕陽紅霞,他坐在“露西*”裡談閒天;陰雨大風天氣的傍晚陰霾,他坐在邱豔燕的小客廳喝茶。邱豔豔叫田在“佐田將軍”,因為她聽說有日本人叫“佐田將軍”的;田在叫邱豔燕“美柰子”,這也是他從電視上聽到的日本名字。一個*的名字。好在邱豔燕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說她知道“名優”,就是唱戲的而且的有名的。那“*”,可能就是女戲子吧。

邱豔燕對我著實冷淡了不少。我也不在乎。每次經過她房間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田在和她都在房裡,生活。——他倆儼然是一對夫妻了。奇怪的是,我還見到陌生男子和年輕女子進她房裡,關上門,裡面的世界都是一連串的問號。我不想去打聽,更不想問她,或者田在。我不想理田在,並不是因為嫉妒他。田在對我說今年的光棍節他可能不和我一起過了,他說:“我有美柰子了。哈哈!”我說:“今年的光棍節我也不會過了。”田在問我的另一半是誰,他怎麼沒見過,我說:“等著瞧,等著瞧吧!”

這一個夏天,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奇怪的夢。——我不敢肯定它是不是夢。對真實的自己來說,我更願意相信這不是夢。甚至,而立之年的我的整整一個夏天的時間,都是這一個夢境在不斷上演。

剛進入夏季時,那一個夢就開始。此後一直不斷地回顧,重演:深夜時分,我莫名地醒過來。扭開臺燈,我看見一道白色的影子閃逝而過,是狗精!我清醒了認識,睜大了雙眼,極力搜尋那團飄忽的白雲。然後從黑暗之中走出來一個人,沒有跑出來一條狗。是他!我判定,他就是那條狗精無疑,或者他是附在狗精身上。他依舊是一套樸素古舊的灰色中山裝。我顯得很鎮定,說:“是你。”他似乎點了點頭,就坐在一把椅子上,說:“我已經不存在了。我想來看你,撫慰到你。”我說:“真的嗎?”他說:“我知道你一直這樣偽裝,三十年偽裝著過,你是不想自己的那份孤獨變味。只可惜一直都沒有一個人甚至一條狗嗅出那種味道。人類擅長的是聽覺與視覺,經過大腦深處的嗅覺太不容易被啟用。”我說:“我是一個人,我當然明白。我裝傻再變傻,是因為我還年輕時,看到一個腦子想法不正常的人被誣陷而死;我想誣陷其實是一個好詞,而且在傻子的世界,萬事只是趨於簡單恬淡,為什麼不呢?”他說:“但你因此更加痛苦。”我應該是被他說中了。只是默不作聲。但隨即我問他:“你呢?你能怎樣呢?”他走到我的床邊,俯下頭看著我,說:“我可以……”我用手捂住他的嘴,說:“可你是男的。”他停止了動作,站直身體,微笑著說:“這簡單。”他竟搖身欲變,真的就變了。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女戲子,不,不是女戲子,是男戲子,但是唱花旦的。我不在乎實際,只在乎個人情感與想法。這樣似乎很好。似乎只有這樣。在我和他的對視上,他慢慢朝我擁過來。但他那一身華麗行頭的外表,一碰到我,他便瞬間崩逝。我可能同他一起崩逝,我很情願這樣,因為我從沒有感到過不孤獨,即使是關心我前途的父母,他們都不能讓我不孤獨,而他,惟一地為我做到了。唯一的狗精為我惟一地做到了……

我真該養下一條小狗。以便我能時時望著它,幻想自己也變成一條狗。狗會感到孤獨嗎?狗會為了另一半的問題而變成一條瘋狗麼?

以前我這麼想,但現在,有了狗精的入夜,尤其是他嘗試著理解我,不僅想理解我的孤獨,還想理解我孤獨之外的方方面面,我的舊觀念也有了一點自信與充實。我不認為我可以徹底擺脫掉女人,但我可以不被女人的問題困擾。

在邱豔燕和田在一對露水夫妻的生意越做越好之時,幾十張尋人啟事悄悄爬上了這個小鎮各個地方的公開牆上。那張紙上面都寫著同樣的內容:

李發仙,男,二十五歲左右,身高165cm,身穿淺灰色舊式中山裝,硬墊布鞋,於×年×月×日走失。他曾唱過戲,嗓子細膩,臉皮白淨,有同性戀情感傾向;如今會幾手理髮技藝,尤長於剃光頭。能提供有用線索者必有謝酬。望知情者速與“露西*”聯絡。

×年×月×日

還附一張兩寸照片,就是我看過的他的那張黑白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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