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朝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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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酣人樂,黃府*愉。退下酒宴後,黃承沐浴香湯。為第二日的朝會籌措著言辭。熱水適宜的溫度度讓他無比愜意,思緒也清明瞭很多。仔細沐浴一陣後,黃承便早早地睡了。
按照燕國制度,皇帝是五更上朝,即卯時。而大臣一般在寅時就會在午門外等候。朝中重臣是要每日上朝的,但是像是六部小官只能參加大朝,或者皇帝有事情要詢問的時候才上朝,大朝一般是初一和十五。
所以寅時一到,整個黃府就開始運轉了。後廚門開始準備早餐,馬伕們開始裝套車馬。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到了寅時一刻左右,僕人們開始叫醒主人。然後黃燾和黃承便開始洗漱更衣。
這還是黃府緊靠著皇城才有的待遇。要是哪位大人的府第離皇城遠了點,那不好意思了,您老還是請早吧。
寅時二刻,黃氏父子收拾停當後,雙雙登上了黃燾的馬車。一路往皇城駛去。燕都的寅時,天沒有大亮,還是青濛濛的一片。黃氏父子在車內並不言語,而是抓緊時間閉目養神。馬車走的安靜平穩,只聽到馬蹄敲擊青石街面而發出的清脆的馬蹄聲。車後的侍衛邁著整齊的步伐緊緊地跟著馬車,雖是清晨『迷』離之際,但一個個卻是警覺無比,隨時戒備四方,毫不大意。
這一切,黃燾和黃承早就習慣了。駕馭車馬的馬伕習慣了,警戒的侍衛也都習慣了。
不多久,馬車停下了。耳邊聽得到馬伕從車上搬下車凳的聲音。黃燾睜開了眼睛,恰碰上黃承一雙清亮有神的眸子。黃燾看著兒子:“記著,朝堂之上無父子。哪怕今日朝堂上有什麼變故,為父也不會幫你說些什麼。如何應對還要看你自己。”
黃承點點頭:“好的父親,兒子知道。”
這時黃燾站起身來,黃承連忙來扶。父子二人便這般下了馬車。
皇城的神燕門前此時已經聚攏了大量的官員。廣場前的朱雀大街上停著一架又一架的馬車,家人們便在車邊等候自家的老爺下朝。
由於今日是十五,循例乃是大朝會。所以很多平日上不了朝的小小官吏也早早的便來宮門前等待。
其實有的時候那些高官還是很羨慕這些小官的,就比如現在。雖然能夠每日上朝是一種身份上的肯定,但是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上朝還是很辛酸的。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寅時的睡眠簡直就是神仙覺,你給個金山銀山也不換啊!老百姓只看到當官的風光無限,卻看不見他們因此遭的罪喲。
黃家的馬車是有固定停靠的位置的,所以馬車一停便有官員知曉是御史中丞大人到了。有的官員便湊了上去。
湊近一看,便看見黃中丞被一個年輕男子攙著下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中丞大人的公子,任職尚書省的左丞大人。
黃氏父子一同上朝的場面他們不是見過一次兩次了。可今兒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呢?一群官員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這對父子。突然一個眼亮的官員發現,不只是黃燾,就連黃承今天穿的都是紫袍!
這下他們可都炸鍋了,黃燾穿紫袍自無不可,人家乃是當朝一品。可黃承的官秩只是四品。雖然已經很高了,但還達不到穿紫袍的地步。想穿紫袍,那得是正三品上才有的的資格。
燕國對待官衣服『色』有著嚴格的制度。一至三品高官著紫袍,四品深緋,五品淺緋,六品深綠,七品淺綠,八品深青,九品淺青。燕國曾有一不得志官員,在被貶為江州九品司馬時提筆寫到“江州司馬青衫溼”此處的青衫實際上也就是官服的顏『色』。
對於官員來說,未及品級而著其『色』乃是僭越之罪。今天黃承著紫袍怕不是穿錯了衣服,誤拿了御史中丞的袍服?
但有腦子的人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為什麼呢,就算黃承瞎了,你當黃燾也瞎了嗎?他老人家那般穩重,會發現不了這些?
一群官員竊竊私語,私下打聽著黃承著紫袍的緣故。可惜誰也沒能透『露』些有用的訊息,倒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可過了一會,這些官員又不淡定了。怎麼說呢?因為王庸也到了。平日裡和王庸交厚的官員看見王庸的第一反應就是:咦?怎麼今天這兄弟瞅著有些不一樣呢。然後看看他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要死!這哥們今天穿的是紫袍啊!
這些好事的官員徹底瘋了。什麼情況!今天紫袍隨便穿嗎。人黃承好歹是個四品,離三品也只差一步。可你王庸是個什麼情況?離三品還差好幾步呢吧。
最讓人抓狂的,你問他吧,他只是笑眯眯的不說話。著實可恨啊!
卯時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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