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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類，這一眼讓天玉等人無比震撼，也暗暗祈禱這是一根救命稻草，至少那老者出手阻止他們自爆的舉動，已經說明他還是向著人類的。但沒有一個人敢向其開口求救，因為強者有強者的高傲，這一老一少來得如此神妙，在千百萬妖獸的注視下，竟無一隻眼睛發現他們，可見他們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所有人都不具備先向其開口說話的資格。

“你很不錯，有骨氣，就是太笨了些！”光彩中的老者，深邃的目光落像天玉，說了句褒貶互顯的話，然後疑惑道：“你當真甘願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犧牲自己？”

這一老一少正是孫玉璽和她師傅，對於陵墓中發生的一切，他們早就感應在心，自然也知道唐海、無極門的那些人之前可是與天宗的人相互算計暗害的。

“前輩教訓的是！”天玉也是極其聰慧之人，自然聽得出老者說他笨所指為何。散掉手上自爆的印訣，劫後重生般嚥了一口苦水，壓了壓心頭的震撼回道：“晚輩並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聖人，之所以不懼一死，只因此間有有晚輩掛念在乎之人，他們若是死在我這個兄長之前，我這輩子又豈能心安。”

天玉回答的很直白，換個說法那便是沒有自己在乎之人在此的話，他才不會為了毫無交情的外人拼命，早就拍拍屁股撤逃了。

“武道之路上生生死死太過平常，你還是看不破塵緣啊！”老者沒有再責備什麼，因為他也有在乎的人，就例如身邊的弟子孫玉璽，若是有人當著他的面想取其姓名，不說別的，光憑他師尊這個身份，也是必須站出來拼命的。

雖然有時候在乎的人不需太多，一輩子出現一個，就足夠讓自己赴湯蹈火了，可在高強武者漫長的生命中，又會有多少修為不及自己而慢慢老死呢，看不破就會傷心，而老者是看破了這一點的，他的父母族人，多年前就那麼一個個老逝在了自己前頭。

（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二章　塌陷

“人的確難逃一死，不過安然終老和死於非命也是截然不同的，晚輩只是不想因為失去在乎之人，而鬱鬱寡歡一生，我寧可先走的是我自己，就算在乎我的人會同樣承受痛苦，可畢竟他們活下來了，我會很滿足。”天玉為老者的無情言語有些動容，倔強的回道。

“這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還真是無可救藥，命只有一條，自己活著比什麼都重要。”老者表面上和天玉的意見看法完全相反，但心裡還是頗為欣賞他的。隨意的揮了揮手，灑下一片鋪天蓋地的青光後道：“老夫今日就偏偏不讓你死，好好活著，總有一天你會贊同老夫的看法的。”

在老者看來，父子、師徒這些感情還值得考慮下以命相護，什麼同門、道侶那都是彈指可破的虛妄和脆弱存在，這也是他覺得天玉笨，看不破武者生死的理由。

那片青光灑下，沒有傷及一個武者，卻將千米方圓內的妖獸全部凝固為了石雕。只是隨意動了動手臂而已，老者的修為頓時讓千萬雙目光充滿呆滯和震撼。

“老夫不想沾染太多血腥，人類也好妖獸也罷，各自散去吧！”展露了一手實力後，他雲淡風輕的威脅道，剛剛死去的這些妖獸和漫山遍野的雷蛇暗鼠總數比起來，倒真不算多少血腥。

老者話語一落，所有武者心頭都鬆了口氣，看來是得救了。

“怎麼辦？”蛇後畏畏縮縮的退到了一旁，老者雖然不是妖獸，無法憑血脈氣勢壓制它，可那深不可測的修為氣息，已經讓它們快要窒息了。

“這個人類很強，如果硬拼。我們一族很可能死傷九成以上，而我們幾個也一定是他優先擊殺的目標。”蛇王快速低喃分析著，瞬間就傾向了撤退的念頭。就算它不識時務要硬拼，也是無濟於事的。這老者就算殺不完滿山妖獸，殺光它們這些族中王者還是輕而易舉的，那麼就憑那些低階妖獸，別說稱霸大陸了，能不被滅族找個棲息立足之地都難了。

“撤吧！”鼠王與族中幾隻九級初中期的強者交談了幾句，也不理會蛇王那邊的打算，優先就下達了撤退命令。懼怕老者是一方面，見識到了人類武者的強勢存在。它已經打消了稱霸大陸的打算。另一方面它是要避開雷蛇一族，避免在撤退路上被蛇王蛇後兩隻十級妖獸伏擊。兩族間的仇恨雖深，急需瞭解，可它這邊十級的存在少了一隻，只能隱忍。

“前輩，鄙人靈寶閣唐海。。”看著漫山遍野的妖獸潮水般退散，朝著四面八方遠去找尋棲息的深山老林，唐海自持年齡與那懸浮天空的老者差不多，當即就湊過去欲結交一番，他相信在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歷後。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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