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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狸眯起眼睛:“觀月……觀月……觀月歌帆?”“誰?”“一個魔法師。”白狐狸解釋道,“叫魔術師也可以。這個世界,除了靈能者之外,還有使用魔法的人。”“哈利波特那樣嗎?”“不,嚴格說起來,更像是占星術與血脈能力的結合。你已經知道了,靈力來源於靈魂。而魔法則相反,魔法來源於血脈。而同時,與靈能者相對應的,使用魔法的人,也有他們專有的體系和官方組織。”白狐狸甩了甩尾巴組織了一下語言,“這個時代裡,最權威的魔法組織是一個叫時鐘塔的類似學校的地方。那裡有足夠的魔導師,也教導不會魔法的學生相對應的魔力體系。而在日本,則分為兩個流派。其中之一是和時鐘塔有著相似理論的‘教會’。而另一個,則是敗落有一段時間的,傳說中的大魔法師庫洛裡多的流派。”“完全,沒聽明白。”仁王皺了皺眉。“因為很複雜。”白狐狸嘖了一聲,“他們的體系比靈力嚴格很多,還有成噸的規則和戒律。你的那個同學如果是魔法師,那他會說出那句話是很正常的。對於魔法師來說,在普通人的競賽上使用魔法,是一種墮落的行為。”“魔法師嗎?”仁王想起自己曾經在和時之政府簽約時取的假名,“聽起來……”“對了,你不是看過時之政府的文獻嗎?在人類社會里,最初嘗試監控歷史把控未來的組織——”“迦勒底?!”“對,迦勒底最初的雛形,是時鐘塔和一個叫因茲貝倫的家族。但他們卻因為監控到人類滅絕的未來,而進行了時空旅行,企圖改變2004年日本冬木市的聖盃戰爭的結果。有趣的是,聖盃戰爭,原本就是由時鐘塔和愛因茲貝倫所屬的魔術師參與的遊戲。這就像是個死迴圈,進去就出不來了。”仁王瞥了一眼白狐狸嘴角嘲諷的笑,決定不告訴他自己其實什麼都沒聽明白。什麼時鐘塔又什麼愛因茲貝倫,還聖盃戰爭……超能力者大賽嗎?不,聽起來是魔術師大賽?但比起魔術師……“還是魔法師聽上去更帥氣。”他說。白狐狸:“……魔術,魔法,魔力,反正是同一個東西。”他失去了講故事的興致,嘖了一聲才決定不和小鬼計較。“到了。”他說。仁王停了下來,仰起頭看向前一晚來過的山。“你說,副部長他們看到我,會不會很驚喜?”他彎起嘴角,“我可是翻山越嶺來探望他們呢。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我。”“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白狐狸甩了甩尾巴,“你最好快一點,在後山待太久,被教練查寢發現不在……”“昨天就錯過了。是你幫我混過去的吧?”仁王眯起眼笑的狡黠,“你今天也完全可以這麼做。”白狐狸:我是不是對這小子太好了?他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得寸進尺的?仁王(微笑):在我發現你居然不敢回家的時候。 山中驚魂七月的山裡有著罕見的陰涼。柳生拿著網球拍在山洞裡坐了一會兒, 終於還是出於潔癖心理而拿著球拍走了出去。他們的行李被鎖在木屋,倒是留了兩套換洗的網球衫。山腰的地方有一條小溪和泉眼,並不相融。泉眼是他們平日裡打水的地方, 而小溪就是讓他們洗漱的。下午的練習結束的很遲, 但一結束就有人結著伴帶著換洗衣服去洗澡了。柳生瞥了一眼他們宛如打水仗的過程,始終過不了心裡這個坎。洗,還是不洗?一個嚴肅的問題。他吃完晚飯休息了一會兒,在山洞裡愈發無法忍受自己身上汗黏著的感覺。而山裡夜裡陰涼,原本的汗水乾掉的感覺和氣味實在是讓他……現在去洗澡, 大概沒什麼人了吧?他也不是怕被人看,就只是……柳生帶著衣服拿著網球拍(說起來他為什麼要帶網球拍,壯膽嗎?)走到了溪邊, 猶豫了一下還是雙手交叉脫掉了衣服。他把衣服泡在水裡,穿著運動短褲跳進小溪。涼。山裡的晝夜溫差大,白天在大太陽底下揮拍奔跑, 曬得他心跳加速外加頭暈, 但夜裡的溫度又必須鑽進睡袋才行, 沒有遮蓋物一定會著涼。水也是。在還有一點陽光的時候,溪水相比也是帶著溫度的吧, 現在就……柳生咬了咬牙:他還是不太能接受在大白天大庭廣眾之下, 旁邊還有人在打水仗……那就還是晚上吧。水涼, 忍一忍就好。嘩啦。嘩啦。他往自己身上潑水, 一邊順手搓洗了脫下來的衣服。一天半以前, 他們被送到這座山腳下, 被要求爬上去,途中經歷了不少事,最後見到了充當他們這次“特別訓練”教練的幾個國中生。他們自稱是國家青年隊隊員,被教練要求來“帶新人”的,語氣倒是都挺傲,也有驕傲的實力。大家一開始自然是不忿的,但出頭的人都被一球打了回去——是真的打,打中肚子的那種。領頭的自稱平等院的人看上去和哪個社會組織上出來的人一樣,眼睛裡都寫著殺氣,還有他身後那個大體格看上去憨態可掬的胖子……嘩啦,嘩啦。柳生想起他們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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