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賓朋筵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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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止敘去陵王府赴宴是奉了太子的令。
“王叔既然請了你,那你就去,代表東宮的臉面。”太子一貫的溫和,面有急色,心思早飛到內殿裡候著的幾個伶人身上去了。
與之一同前去的還有東宮賓客李會汝,二人剛下馬車,迎頭碰上了藺府的馬車。
倆父子皆是一愣,李會汝堆著笑,朝藺庾拱手:“藺相也來了。”
藺庾面上沉穩,與李會汝客套寒暄,目光若有似無的瞟了眼藺止敘。
藺止敘只是垂眸頷首,多餘話都沒說一句,抬腳入了陵王府大門。
京城的陵王府邸不比雍州城的陵王府邸奢靡,天子腳下規章用度一切都得按照宗親禮法來,是以今天這席面打的旗號是家宴,隨意的很。
但請的人卻都不俗。
席面上依次坐著主位陵王,左邊坐著東宮一派的藺止敘和李會汝,右邊坐著位同宰相的同平章事藺庾、戶部度支使齊槐新,以及兵部尚書薛隋良,薛元晁兩父子。
在座諸人分屬不同派系,雖時同朝為官,明面上卻難得說上幾句話,今日倒好,叫這位陵王一股腦兒的蒐羅來按在一張桌子前坐下。
陵王端起了杯盞,拇指上帶著個象牙雕嵌金銀扳指,閃著瑩潤光澤。
“諸位今日肯賞臉,小王不勝感激。”
眾人舉杯,面上堆著笑,各自懷揣肚腸。
“此番皇兄召我回京,我是不樂意回來的,呆慣了西北荒蠻之地,久不入京都,有些生疏了,以後小王還要多多仰仗諸位,在這京都裡討口生活。”
這次陵王回京,明面上的旨意說是為太后祝壽,眾人心裡也都有猜測,包括陵王自己也心知肚明,這次回京怕是要待上一段時間的,雍州天高皇帝遠,陵王這支在外面待久了的風箏偶爾也得拽拽線,省得飛得太遠。
戶部度支使齊槐新笑呵呵的,最先開口說話:“陵王殿下過謙了,下官幾個還得仰仗殿下。”
這人早些年任雍涼戶部清吏司,與陵王關係匪淺,入京後官職一路高升,坐到了如今戶部度支使的位置。
陵王笑笑:“齊大人有心。”
遙遙對敬,正準備飲,瞟了一眼眾人:“諸位莫拘著,今日就是個小家宴,權當諸位給小王接風洗塵了,來!”
眾人帶笑,一片觥籌交錯。
打門外響起了人聲,伴隨著腳步,語調輕快:“王叔宴客,怎麼不叫上侄兒一起?”
謝禹恪一身石青色寶相花刻絲直裰,束象牙白玉冠進屋。
眾人皆愣,今日這席面可真是齊聚大梁風流人物。
陵王朗聲笑起來,起身拉過謝禹恪緊挨著他邊上坐下:“小五,好些年沒見著你了,倒是個大人了!”
眾人起身行禮:“見過五殿下。”
謝禹恪笑著朝藺庾和薛隋良回禮:“藺相安,薛大人安。”一位宰相一位尚書,也算受得起皇子禮。
謝禹恪的目光稍稍掃過藺止敘,二人面色平靜,打起招呼。
“止敘,你也在這。”
藺止敘向五皇子拱手:“五殿下這是剛從外面回來?”
謝禹恪瞧了瞧自己的靴子,上面還沾了些泥,笑著說:“就你眼睛毒。”
大手一揮,隨從松泉領了王府小廝,提了好些野雞獐子過來。
“新獵來的,聽到王叔回京,特意上趕著來討口酒吃。”謝禹恪一雙含情桃花眼笑的肆意,自帶一股風流倜儻。
陵王拍拍他的肩:“算你懂事,上門還曉得帶東西。”
順口囑咐了下人:“去炙了來,正好今日佐酒。”
席間推杯換盞,談笑風生,謝禹恪換了杯茶水走到藺止敘身側。
“這大半年總見不到你人影,聽說你被太子殿下派出去公幹了?”
藺止敘舉杯碰響:“是啊,忙得很。”
薛元晁的目光若有似無得瞟過來,謝禹恪斂了神色,低聲說了句:“等會說。”
說著起身朝著薛元晁走了過去:“薛指揮使今日也來了?”
薛元晁冷臉冷麵,這人好像不喜歡笑似的,今日本不大想來,但前幾日在城門口,殿前兵馬司和陵王的人起了衝突,本以為算是結了樑子,沒想到陵王府宴席一封請帖直接送到了薛府。
他父親兵部尚書薛隋良為官多年,圓滑似鯉,看得清楚明白,提著薛元晁一起來赴宴。
薛元晁平日裡醉心公事,不善人情交際,幸好在御前得臉,又任著殿前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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