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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君道:“是我求她替我這樣安排的,你不能怪她。我是求心之所安,她也是求心之所安。”原來那次秘魔崖之戰,上官飛鳳設計幫姜雪君報了仇(姜雪君用來刺殺徐中嶽的那枚毒針,就是上官飛風替她向銀狐借來的。報仇的設計,也是出於上官飛鳳),但她在殺了徐中嶽之後,服“毒”身亡,那顆“毒藥”卻是“假毒藥”,服後呼吸停止,看似身亡,三天之後,卻會“復活”的。這顆“毒藥”也是上官飛鳳給她的。
衛天元茫然說道:“你說是求心之所安,難道,你離開我反而可得心安?咱們小時候是曾……”
姜雪君道:“不錯,小時候我是那樣想的。那時我的世界裡只有你,你的世界裡也只有我。但現在不是小時候了!誰想得到我們兩家同遭慘禍,各散西東?你在齊家長大,我卻在洛陽跟爹爹苟活偷生!我自己也想不到我幾乎做了徐中嶽的妻子,雖然未拜花堂,也坐上了他的花轎。許多事都是小時候絕對意想不到的,你說不是嗎?”
衛天元暗自想道:“是啊,那時我又怎想得到會碰上一個上官飛鳳,又與她結下了生死與共的友誼?最後我還向她求婚!”
姜雪君繼續說道:“所以說成語有言:事過情遷,佛經有云:情隨實變。天元,你說句老實活,如果要你拋開上官姑娘,你是不是也覺得於心不安?”
衛天元一陣迷惘,半晌說道:“我、我不知道。”
姜雪君喟然嘆道:“我們的往日之情有如流水,抽刀斷水雖不可能,但水流已經改了方向了。水上的波紋更是虛妄假相之波。天元,一個人最大的快樂是什麼?”她自問自答:“就是心境安寧。所以請你彆強逼我從慧淨再變回姜雪君了。要是我變回姜雪君的話,不但我於心不安,你和上官姑娘恐怕也要苦惱終生的!”
忽聽得有人口宣佛號,跟著念一段經文:“一切有情(按:有情即眾生),皆有本覺真心,無始以來,常熨清淨,昭昭不昧,了了常知,亦名佛性,亦名如來藏……但從妄處執著,而不證得。若離妄相,一切智、自然智、無礙智即得現前。”
聲音遠遠傳來,人卻不見。姜雪君跌坐合什,說道:“多謝師父教誨。”那聲音道:“慧淨,你真懂了麼?給我道來!”
姜雪君道:“斬無明,斷執著,起智慧,證真如!”那聲音道“對,我給你取名慧淨,就是這個意思。”那聲音道:“你既然懂得,那還多說作甚?”姜雪君道:“是!”閉目跌坐,狀似老僧入定,再也不理睬衛天元了。
衛天元心想:“是啊,我若糾纏下去,那倒真是虛妄執著了。”他對玉清神尼所說的經文雖然似懂非懂,但他卻懂得姜雪君此刻的心境了。她的確是已經得到了安寧了。
衛天元悄悄走出幽谷,雖然不免有點黯然,但也似乎有點輕快之感。這兩種感情本來是矛盾的,但在他的心裡卻統一起來,連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他的心情卻確是這樣。
衛天元走出幽谷,迎接他的是燦爛的陽光。他心中的一點優鬱,也像淡雲遮不住燃燒的太陽了。
姜雪君已經給了他一個答案,現在他想要知道的就只是另外一個答案了——飛鳳飛向何方?
白駝山僻處藏邊,衛天元下山之後,走了三天,方有人煙。
但卻打聽不到上官飛鳳的訊息。
第五天他到達一個名叫日喀則的城市,邊疆的“城市”,不過是人口較多、有些商店的地方罷了。
他踏入市區的時候,街頭有兩個孩子正在興高采烈的談論一件事情。
“小達子可真是交上好運了,想不到那個軍官也會給他銀子!”
“你只知羨慕人家的福氣,你家卻為何不肯收留那個漢人姑娘?”
“那漢人姑娘滿面病容,爺爺是怕她病倒在我們家裡。怎知病人也會變作財神?”
“是呀,財神上門,你們卻把她趕走,那還怪得了誰?”
衛天元不懂病人和軍官把銀子給小達子這件事有何關係。
但“漢人姑娘”這四個字吸引了他的注意,於是就走過去問那倆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孩子道:“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告訴你?”
衛天元笑一笑,說道:“我是那位姑娘的朋友,我給你們每人五錢銀子,誰說得詳細,就再加五錢銀子。”
那兩個孩子當然爭著說了。
衛天元從他們凌亂的敘述中,加以整理,拼湊出整件事情的經過。
那漢人姑娘病倒在這小達子的家中,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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