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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你這種人怎麼還敢奢望救贖。你就是個笑話。還是地獄裡的笑話。煜旻覺得長靈今天上課情緒不大對。她曾經說過自己恨喜歡能夠每天在晚霞下的別墅區給一個人上課和與他閒聊,很特別,很放鬆。但她今天實在是冷淡的過分了,有些話連語氣起伏都沒有,也不願意和煜旻聊其他的,每次煜旻想挑起話頭都被長靈想辦法扯回來。終於煜旻忍不住問,“今天結束的時候我再給你彈個曲子吧?”沒成想長靈像受了刺激一樣,突然站起來,身體似乎還有些不穩。“我不需要。”聲音似乎還有點顫抖。煜旻一驚,“你怎麼了?”長靈情緒平復下來,像以前一樣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著:“什麼怎麼了。我就是這樣啊,不需要浪費時間欣賞別人的賣弄。我是你的老師,繼續上課!你這道導數題怎麼回事啊?我明明和你說過可以不用洛必達就別用吧?”煜旻突然覺得長靈變得十分陌生,似乎自己懷著感激之情好不容易開啟一條縫的窗,另一頭的光卻突然消失了一樣。煜旻只得心不在焉的悶頭聽著。他好想向長靈吼一句“你到底怎麼了?誰又對你做什麼了麼?”我們是一樣的人啊,還有什麼不能說麼? 0808前一天北京時間凌晨兩點零四分。大洋彼岸的關白裘面前的超薄筆記本上顯示著國內某個以評論出名的音樂網站,她不安地擰起秀眉,將那令她羞愧的一頁拉過。好了,這下少了那個女人老哥你就能專心了吧。我們都是隻有在黑暗中才能盛開的花啊,你還指望罌-粟國色天香麼?怎麼男人能這麼幼稚呢?你這幼稚心理還是用毒-品、尾款結不了的小地產商的生命和政-商-勾-結的骯髒金錢所養育的呢?我們就是特-權-階-級和擁有野心且不擇手段的另一階級勾-結的產物。你還想反噬它不成?你是太天真了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何必強迫自己呢?哦,我忘了你有病。哎呀,不是舉報了麼,怎麼刪帖那麼慢,唔,好啦。哎?這是誰?頭像是似乎是以前去過的棲霞寺,名字叫什麼“蘊藉”。有一個成語叫風-流蘊藉對吧?風-流啊,人人都說盛唐風流。我倒偏愛那魏晉風華啊,真是風-流。“孟昶未達時,家在京口,嘗見王恭乘高輿,被鶴氅裘。於時雪微,昶於籬間窺之,嘆曰:‘此真神仙中人’。”語出《世說新語·企羨》。他回我什麼啊?“你憑什麼判斷別人一定在說謊呢?”白裘回道:“廢話。我又怎麼知道你不是‘亂史’的小號呢?”“亂史”就是那女人。對方半晌沒回應,末了一句:“姑娘家的不能如此無恥。”白裘“噗嗤”一聲笑出來,一時竟也沒分清對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好奇心作祟,點開了對方主頁。“荊溪白石出,天寒紅葉稀。”這簽名夠格。白裘一笑,回道:“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無恥什麼?”王摩訶的《山中》。對方明顯被噎住了。白裘複製了對方主頁的id,發給陸鯨。“幫我查下這個人,特別是他和‘丘長靈’,就是我上次拜託你查的那女人的關係。嗯嗯,就是這樣,儘量快點。”陸鯨家是做搜尋引擎的,公安系統的設計也有委託,所以查東西很方便。司機將車停到白裘面前,白裘合上電腦,坐了進去。今天中秋晚會的最後一次彩排就結束了,自己還沒有確定男伴,真的不想再帶陸鯨參加了。車剛停入別墅車庫,陸鯨那邊的調查就發了過來。白裘示意司機先走,自己一個人坐在車裡看文件。“吳鶴氅,男,21歲。淮州大學歷史系本科大四在讀,父母均系其所在高中老師,高考前因火災意外死亡”“與丘長靈為以前鄰居,認識多年,現在是校友關係”藍芽耳機白裘是日常不下的,坐在車上直接吩咐陸鯨:“發張照片。”一個眉眼清雋、眸光晴朗、五官柔和、氣質溫潤如玉符合絕對東方傳統審美的中國男生照片出現。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徒增了斯文敗類的氣質。嗯,選妃成功。照片上他似乎在校園裡,在湖邊的草地上和其他幾個學生嬉鬧,朝向鏡頭的眼神飛揚有神采,看起來竟然很陽光。“陸鯨,你照片哪找來的。”耳機裡陸鯨的聲音傳來,“丘長靈的facebook網頁。”白裘:“”不管了,先搞上手。“對了,姓丘的她男朋友資料你也給我一份。”“顧希澤,唔,還不如我哥呢,這女的什麼品位?”關煜旻,雙目修長單眼皮,好看的丹鳳眼,要是擱在古代就是個看殺衛玠級別的長相,但是被一雙小虎牙強行破壞了古典美。笑起來滿口白牙,還一天展示自己的後槽牙至少八次(就是愛笑),倒顯得陽光開朗。但面板又過於蒼白,是作息不規律帶來的病態,將陽光的氣息又沖淡了。總之看起來很矛盾,也會很特別。顧希澤,眼睛大是大,但又散發出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淡。確實有些禁-欲的迷人氣息,但是被死板蓋過了,一看就是有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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