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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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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週年的時候(1981年),在舊扎戈臘發現了一座色雷斯古墓,其中的壁畫讓人們第一次領略到了色雷斯人的上層生活。上面畫的是公主和王子站在一個葬禮儀式的中心位置,他們依依不捨的向死者告別。他們身旁則是死者的父母和親屬,他們或牽著馬,或拿著貢品,象徵了他們對死者的無限哀傷,悽楚動人。它作為建國1300週年的獻禮,也做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文化遺產,被保加利亞政府嚴格保護。現在在他的旁邊已經建造了一座陵墓模型,供遊客觀賞。2005年9月,在索非亞以東80公里的地方挖掘出了一座大型色雷斯王陵,考古學家命名為達貝內墓地群。這座王陵至少有4000年的歷史,這裡出土了約10萬件的黃金飾品,堪稱青銅時代墓地之最。如此的發現數不勝數,可見色雷斯人國家和社會之興盛。同樣他們的信仰也很有特色。

公元前5世紀初,一部分先進部落的社會經濟愈益成熟,正在孕育著突破固有的氏族公社制模式。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在波斯帝國征服和佔領(前514~前480年)這一外來壓力的促動下,南部赫布魯斯河流域的色雷斯部落逐漸走向統一,這樣,“氏族制度的機關便必須轉化為國家機關,”從而形成了以奧德里西亞部落為核心的國家組織,特雷斯一世(TeresⅠ;約前480~約前450年在位)成為該王國的建立者。其子西塔爾塞斯執政期間(約前450~前424年在位),奧德里西亞王國國力興盛,廣拓疆土,先後降服羅多彼山區諸部落、培奧尼亞人一部,其勢力擴至斯特里蒙河與哈伊莫斯山以北的蓋塔人地區,還進抵馬其頓南部平原和阿克修斯河谷一帶。王國的海岸線從愛琴海的阿布德拉,延伸至黑海沿岸的多瑙河口,甚至連黑海西岸的一些希臘人城邦也不得不承認其霸權;並對之繳納貢金。迄塞奧底斯一世(SeuthesⅠ)治下;奧德里西亞國王乃自稱“色雷斯人之王”,其王國每年向內地土著部落和沿海希臘人城市徵收的貢賦總額約達400塔蘭特4,一度成為亞得里亞海與黑海之間最強大的一個政治實體。人們至今還不太清楚色雷斯人當時如何具體稱謂他們的國王,王國究竟是否一直擁有固定的首邑,但可肯定的是,前4世紀時的統治中心是在塞普瑟拉。作為早期國家組織,奧德里西亞王國的統治結構尚頗鬆散,無常備軍,兵力主要靠臨時徵召。王室的權力通常很大,但國王死後,國土往往由王的諸子加以分割。王室的威權之下,有較低層級的部落權貴,一般直接管轄幾塊領地,由他們的代表組成議事會,協助國王進行統治。而當王權處於弱勢之時,部落權貴往往各自為政,彼此相爭。這種局面常為周鄰強邦所利用,乘虛而入,釀成分裂。公元前5世紀末阿瑪託科斯(Amatokos)為王時,色雷斯人的奧德里西亞王國轉而趨衰,前359年終致碎裂為三個不大的部落聯盟,其中以塞奧波利斯(在今保加利亞卡贊勒克附近)為首邑的那個聯盟存續時間較久。但色雷斯的土地最後仍相繼落入馬其頓人之手。卡扎勞提到,奧德里西亞王國衰敗之後,在蓋塔人中可能還出現過某些王國,大概是因為其地理位置在斯基泰人入侵浪潮的面前顯得過於突出,首當其衝,結果未能持久。公元前2世紀興起的一個達西亞人王國,亦因被迫對付日耳曼族系巴斯塔奈人的進攻而沒有留下多少歷史印痕。古代色雷斯人國家真正取得重要影響的另一例證,便是其北支達西亞人-蓋塔人建立的達西亞王國。這個王國的形成,也不外乎內因成熟、外因推動一類的歷史條件,由於面臨羅馬擴張、欲圖染指巴爾幹的危急之勢,而在公元前70年由達西亞人首領佈雷比斯塔創立而成。達西亞王國的統治中心位於特蘭西瓦尼亞一帶,後期首都即在該地區的薩爾米澤傑圖薩。國勢全盛時的版圖曾西及潘諾尼亞(今匈牙利)平原,東臨布格河口,南抵哈伊莫斯山,北達今斯洛伐克山脈。古代銘文曾稱譽佈雷比斯塔為“所有色雷斯國王當中名列第一的最偉大的國王”,他以大司祭德凱尼烏為自己最重要的首席助手。據信達西亞王國已經擁有法律和法庭、賦稅制度。貴族和祭司享有免稅、免服兵役的特權。由於戰事頻仍,它已擁有一支具常備軍特徵的武裝力量。然而,達西亞王國的性質似乎依然顯露出某種初級的、原始的痕跡,比較近似於前述奧德里西亞式的歐洲“蠻族”國家,有人稱之 為“地域型國家”,謂其本質特徵在於行使對遼闊疆域的統治。也有人認為它應屬“初期奴隸制國家”,因為奴隸制在社會生產中所佔比重仍不大。佈雷比斯塔死後,達西亞王國一度中衰,裂解為幾個小邦。迄公元85年(或87年)德凱巴魯斯(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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