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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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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上傅斟的肩頭,立刻被一片溫熱粘稠的東西包裹,抬起手看,觸目驚心的一片殷紅。

我舉著自己的手,聲音顫抖著叫著:“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傅斟皺著眉呻吟了一聲,忍不住小聲罵了句髒話。君先生一步跨過來,什麼也沒說,直接抱起人往外跑。阿三阿權衝在前面,惡狠狠拼命推開擋路的人群。我跟在後面七手八腳的將傅斟抬上車。

不用多吩咐,阿權就極有默契的駕駛前面一輛車子開道,阿三則上身探出車外,拍打著車門呵斥行人讓路。

君先生親自開車,我在後座上抱著傅斟。他的傷口在肩膀下側的位置,不知道有多深,只是血一直咕嚕咕嚕往外湧。我兩手用力撕開旗袍的下襬,指甲崩斷,一陣鑽心的疼痛。什麼都顧不得,立刻緊緊按住傅斟的傷口上,只一會功夫,厚厚的布片就被鮮血浸透。

一開始傅斟還勉強忍耐著對我們說話,安慰我不要擔心。說沒什麼,只是有點疼。但是漸漸的,他臉色開始蒼白,眼神迷離,聲音越來越小,一陣一陣咬著牙皺眉頭。

那一刻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彷彿生命在自己的手裡一點點的流逝,卻什麼也做不了。

不知何時不爭氣的哭了出來,極力抿著嘴忍著,眼淚還是止不住大顆大顆往下掉。

車子不知壓到了什麼,“咣噹”顛簸了一下,傅斟身體一繃,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粉紅色的血夾雜著泡沫從嘴角溢位。我徒勞的擦拭著,幾乎抓狂的哽咽大叫:“阿君哥!快啊!”

我人生中第一次,聽見君先生慌亂著磕磕絆絆的說話。他說:“阿臻,你聽著,你還記得當年,我去看你,在維港碼頭,你送我時問我的話嗎?”

好半天,傅斟幾不可聞的“恩”了一聲。

君先生極力的壓制著自己戰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那你此刻,聽清楚了,你聽清楚,我的回答是:我可以!”

傅斟閉著眼睛,艱難的喘息著,忽然牽動嘴角苦笑了一下,模糊不清的說:“恐怕……晚了……”

君先生不待他說完,聲音嘶啞的吼叫道:“那你就撐住別死,不能死!就看你了!”

16

16、第16章 秘密 。。。

我的記憶最早可以追溯到四五歲。

從有記憶開始,傅斟與君先生就在我的世界之中。

他們住在一棟房子裡,一個是九爺的義子,一個是九爺的外孫。奇怪的是,在我的意識裡卻很少將他們聯絡在一起。

四五歲的傅斟跟在我屁股後頭小猴兒一樣吱吱亂竄的時候,十四五歲的君騰已經像個大人一樣正兒八經的衝鋒陷陣了。

十四五歲的傅斟翩翩少年讀書求學遠渡重洋的時候,二十四五歲的君騰早就肩背紮實羽翼漸豐獨當一面了。

等到傅斟返家,無論大大的上海還是小小的同生會,甚至更小到我們各自的家庭,都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人,都私下認為他們甥舅二人是天敵。

他們都是九爺的後輩,都擁有繼承九爺事業的資格,理應掙得頭破血流。否則愚蠢如劉善德之輩,也不會抱著君先生的大腿公然挑釁傅斟了。

偏偏外界又風言傅元白的死與君先生有些干係。

平日裡他二人言語針鋒相對,舉止分毫不讓,行事各自為政。擺出一副你爭我奪的架勢。

如今細想來,這二人之間的糾糾葛葛,與其說是“鬥”,不如說是在“逗”。看似你一拳我一腳,使的卻都是花拳繡腿,架子功夫。一旦有人來犯,便調轉槍口一致對外。

好比這一次懲治內鬼,未見得如何交流謀劃,竟躲過無數雙眼睛。一個不動聲色釜底抽薪 ,一個故佈疑陣關門捉賊,配合默契;珠聯璧合。

戈良說君先生害死了傅元白,他沒有真憑實據。傅斟不信他。

他絞盡腦汁遊說傅斟,說除掉君先生,來日便可順理成章的執掌同生會。一開始傅斟想拖延他,使其不能成事,誰知戈良不聲不響搞出了大陣仗,傅斟感到事態嚴重了。

戈良膽大心狠性子急躁,卻並不擅於謀劃算計,背後一定另有高人相助。且一定是君先生身邊至近的人。

君先生明察秋毫,一早摸清了戈良的底細,也知道自己身邊有鬼,可是吃不準到底是誰。敵暗我明,以不變應為萬變,誘敵深入,方為上策。

於是故意幾次三番賣出破綻,逐一排查,終於敲定了兩三個。

所以同生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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