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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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過去所有的門大家都長一個樣,豎著耳朵也沒聽見有什麼動靜。柳下同學應該也在的吧?沒動靜的話應該還在睡,我也不能說一個一個房間敲過去。
於是只能端著盤子下了樓梯,窩到客廳的沙發裡。房子靜得嚇人,就能微微聽到外面風吹動樹梢的聲音。我把電視機開啟小音量地看新聞。
哪裡的新聞都是一樣的口胡,一邊報著嚇人的失業數字,一邊專家鼓吹著下半年就能復甦了煽動群眾投資消費。
換臺換臺,一邊在節目表裡找著一邊咬乳酪。咦,這種得很好吃啊,不是軟啪啪的口感,綿延的醇香味道,是什麼名字的?
灌了口水起來去冰箱裡找乳酪的包裝看,啊可惜寫的不是英語。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什麼聲音,神經過敏地立刻回過頭去看,是柳下從樓上走了下來。
單件的t恤和睡褲,被睡得皺巴巴的,頭髮也亂,被他用手往後一理,露出額頭來。可能是剛醒有點迷糊,看到我後有些懶散地打了個招呼:“早。”
真的很難和昨天晚上那個毫無破綻又冷淡的樣子聯絡起來,究竟我看到的是本象還是表象?
不過這種問題就算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大半也不會有結果。反正也不會傷到我,沒有所謂的。我看著他也回一句:“早。”
走到樓梯底下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清醒過來了,向著窗——不,是玻璃牆外面一看:“已經這個時候了阿。”就算眼睛已經清醒了,語調裡面還有睡意惺忪的味道,給人一種暖暖的,不設防的感覺。
“我吵醒你了麼?”
“沒有,是餓得受不了才醒過來的。冰箱裡還有水麼?”
“嗯。”我拿過一瓶水遞給他,“不過食物就好像沒有現成的了。阿,冷凍的皮薩倒是有。”
埋頭在冰箱裡找的時候,感覺被人摸了摸頭髮,然後身後的人伸出手來將冰箱門一關:“頭髮還沒有幹,這樣會頭疼的。”
我被嚇了一跳,轉身看他。他一手還撐在冰箱上,另一隻手按在我頭上撥弄著我的頭髮:“房間裡因該有幹發機的,要養成好習慣,一直這樣肯定會頭疼的。”
背部貼著冷冷的冰箱門,無法從這肆無忌憚的撫摸中逃開。
溫度,手指傳來,暖暖的,讓人安心的溫度。
抬頭看他,黑色的眸子裡是清澈的,淡淡的溫柔。
心裡清楚,非常清楚,這種溫柔,並不是浪漫意義上的,與那種意思無關。
事實上,如果不是伯爵從中插了一腳,我和柳下應該是像正常世界中那樣,再沒有交集的。
我低下頭去,看著腳下地板纏綿的紋路。
是因為這種溫柔是他的天性麼?對阿,一起去大峽谷的時候,的確感覺他對著誰都是這樣的。
可是在伯爵那裡的時候不是看見了麼,冰冷淡漠的姿態,那並不是會顧忌他人感受的人。
那麼究竟是為什麼?因為我點頭答應了裝作他的婚約者麼?
單方面的,不求回報的溫柔,是隻在愛裡才有的事情。
這種不知來源,不明所以的溫柔。不知道怎麼拒絕,也不知道何以為報,讓人害怕。
因為軟弱,因為寂寞,讓人破綻百出,會難以自制地深陷其中。
他揉著我頭髮的手一頓,然後移開,人也向後退了半步:“抱歉,太過高興有些得意忘形了。今後要相處好一陣子,你不用這麼拘謹,我會注意的。”
我依舊看著腳下開口:“那個,關於那件事情……”
“嗶——”
鼓起勇氣開口要說的話,被門鈴腰斬了。
三十七
柳下當然猜也能猜到我要說什麼,當時拍了拍我的頭:“等一下。”然後就轉身走向玄關去。
我靠在冰箱上,暗自懊悔剛才想了那麼多有的沒的,把好好的機會錯過了。
柳下似乎對著對視屏說了什麼,按了個按鈕然後回頭對我說:“梳,Dieter要來了。不過就算這麼跟你說,這個房子裡也沒什麼你能換的衣服。”
我身上穿的是在房間裡找到的睡衣,應該是男式的,大了好多,袖子和褲腿都卷著。
不,他剛剛說什麼?Dieter?為什麼執事君會過來!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柳下已經把門開啟了,在外面站著的的確是執事君。不過一瞬間我都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了,因為從來都是一身筆挺正裝的執事君修身的長風衣裡面只有一件襯衫,沒有打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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