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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的道，“別人可能！她，不可能！是不是有人逼她！是不是唐問天！啊？她怎麼好好的，去跳什麼崖！你告訴我！當日在出雲殿裡頭，我見你對她很關心，她的事，你定然知道一些，是不是？你瞭解嗎？告訴我！”我的聲音越來越急切，急切到，連我都要為自己叫起好來！連我自己，也要覺得，自己就是為姐報仇的葉藥兒來！他的臉色蒼白著，半晌唇邊泛起個笑容來。輕聲道，“我不知道！直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上那絕崖去！還那樣決絕的尋死！我還記得，當日她跟我相約，要一起看夏日裡頭最後一場雪。我吹笛，她撫琴。以示她喝下毒酒，卻沒事！誰料到，我吹了笛，她也撫了琴。我睡了一夜好覺，第二日，卻說，已經大去了！死了！直到現在想起來，我仍然記得當時的心情，那樣的絕望，那樣的迷惘，明明就是說好的，明明就是沒事了，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全都變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岔子？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他說著，攸的咳嗽起來。我大叫起來，“你說！她喝了毒酒！她怎麼會喝毒酒！是誰給她的毒酒？是唐問天嗎？為什麼要給她毒酒！她在皇宮裡頭幹了什麼？”他搖頭。再搖頭。“我不知道！她從來不跟我說這些個！我以為，你便是她，我以為！”他說罷，便自哽咽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動不動就哭！男兒有淚不輕彈！男人，就應該有英雄的氣概！這麼婆婆媽媽的，像什麼！”我斥道。心裡，已經開始慢慢的發軟。他攸的抹去眼淚。“你的話，我已經回答完了，你也應該把手伸出來給我看了？”我挑眉，她你個唐問軒！我以為我做這麼多戲，你已經相信了，根本就不用看我的手了。誰料想，他竟然還是不死心！我攸的捋起袖子，把條白晃晃的手臂便這麼露在他的眼前。他怔了怔。定定的，貪婪的看著！半晌才道，“我不信！”說罷，便要來抓！我卻已經先他一步把袖子籠了起來！他怒道，“明明說好，要讓我看的！葉藥奴的易容術很好，我不相信，你的手上會沒有傷痕！”我笑道，“你說什麼？太上皇！我只答應給你看，可沒答應，要把手給你摸呢！”停了停。“再說，太上皇也說了，葉藥奴的易容術很好，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臉易容了再來？而是那麼麻煩，把頭臉遮成這樣？引起人的懷疑？答案便只有一個，那便是，我的易容術，不靈光！醫術，跟姐姐比起來，也是小兒料。不然，三王妃的病，也不至於會沒得醫了，不是麼？太上皇！”他的臉色變了變，半晌不出聲。我不知道我的話他聽進去多少。但是，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表面的看起來那樣的簡單！他啞聲道，“是呵！說得真有道理！我真的要為你鼓掌！若然我還堅持你便是葉藥奴的話，那便再也說不過去了，是麼？是麼？”我笑道，“太上皇，還算是個優質的美男，這麼美麗的男子，跟我姐姐二人，已經到何種程度？當日，她為何會被打入冷宮？是因為，太上皇，是麼？”我慢慢的傾身向他。他怔怔的盯著我的眼。半晌好像是接受了我的說辭。“當年，在封妃之前，她曾在我的出雲殿裡頭，侍寢！”他小心的看著我。這個男人！我略略起身。雖然說的不是假話，但卻有意無意的想要惹我發怒。他明明知道，我最在意便是家人的看法，當年的事，也沒人拿出來說事，他卻仍是說出這等話來！我冷然道，“原來，是她的男人哪！那麼，外頭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是你，還是唐問天？”他眯眼看著我，半晌低低的笑了起來。“罷了，罷了！今日看來是得不出什麼結果了！死了，便是死了！一味的強求，也是枉然！但是，我發現，你的樣子跟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頭映出來的！”我笑道，“我二人本就是雙胞胎，能夠做雙胞胎，便要有長得像的覺悟。我已經被誤會的習慣了！天天頂著個神醫的名頭。很累！真的很不想跟她長得一樣！”他的唇角扯了扯。冷哼了聲。我自覺無趣，便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動不了了！我心中不由的大驚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該死！我說了我不是葉藥奴了！”他冷笑著走過來。一把捉住我的下頜，“你不是她，可是，你長得跟她很像！從這一刻起，你便是她！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要你陪我回出雲殿而已！”“出雲殿！你要我到那裡幹什麼！唐問軒，你怕我把你一劍斬了嗎？”我怒吼道。孩子呢？孩子們呢？我把眸光調向門口。他啞聲道，“孩子們，已經被我送回宮了！我沒有別的意圖，只是想給你來幾副畫而已！你姐姐，已經不在了。而我，每天每天的想著她，到了後來，卻已經發現，我，竟然已經記不清她的面孔了！你說，有多諷刺！我怕時間過得越久，我便會再也想不起她的樣子！碰到她，也不認得她了！我聽說有一種畫工，可以把人的神形全部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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