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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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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知道你是慣於打游擊戰的人,打了就跑不回頭,愛上你的女人肯定上輩子沒燒好香。”還好不是我。

有時話不能說得太滿,免得罵到日後的自己。

白禹軒迷惑地看著她。“是我不成嗎?”

“什麼意思?”他的眼神好古怪,她看不透,心口卻直跳。

“他的意思是愛上他不行嗎?也就是要你愛他。”忍不住插嘴的方地秋替友行道。

反正刀都插了,不在乎多此一舉。

“真的假的,他這個人懂愛嗎?”她很懷疑。

“他當然‘愛’過女人,而且多不可數。”上床談性的那一種。

“方地秋,你在找機會報仇嗎?”白禹軒兩顆黑眼珠直瞪著多話者的後腦勺。

“聊勝於無,要點利息回來,本金先存著。”做人要明算帳,親兄弟都不例外,何況是朋友。

“閉上你的嘴開車,別急著扒自己墳地上的土。”白禹軒惱怒的用腳踢下椅背。

威脅成性的傢伙。方地秋“卑微”的說:“請問要開往何處,我家不供外宿。”

“當然是我住的地方。”他的狗屋能不能住人還是個問題,誰會去借宿。

“麻煩你抬頭看一眼,不要盡顧著瞧美女,我不認為她跑得

掉。“而且有認命的趨勢。

“我哪有瞧……”不陌生的街道,華億大廈,他住七樓。

“白大總裁,要我再往前開嗎?第七分局就在下一個街道口。”自首得以減刑。

“少廢話,開門。”他不能放手,稍一鬆懈皮內會多災。

“原來我是泊車小弟。” 自言自語的方地秋下車為兩人開了車門。“要不要護送你們上樓,電梯不好按。”

“不用。”

他的“好心”遭拒絕,過河拆橋就是這般。

白禹軒抱著海棠玉走進大廈,連聲再見也吝於啟齒。

“唉!多難的一晚,我該先去看跌打師傅還是報警呢?”但他是從犯。

算了,感情的事外人插不上手,任其發展吧。

只是他壞心的想到兩人日後若有進展,賭約一事不知會惹出多大的風波,以火美人的烈性子恐怕難善了。

嘻嘻嘻……他等著看本世紀的母獅馴花男。

第六章

“環境還合乎你的要求吧?”

人云欲把西子比西湖,淡妝濃抹總相宜。白禹軒此刻才體會這兩句詩的真諦,人美不需要外在新增物便是玉骨冰膚,秋水動人。

眼前沐浴後的佳人不沾脂粉,僅著一件寬大及踝的浴袍,白裡透紅的粉頰染上腓色更見豔麗,清純中帶著成熟的嫵媚,慵懶無心地梳理半乾的發,像極了古畫中倚榻搖扇的仕女。

眉是遠山聚,眸含水漾色,似迷似斂地透著嬌憨,唇瓣覆著令人遐思的紅,那不是人工點綴得出的顏色。

不化妝的她更像一朵海棠花,彷彿海棠花神的精魄附著其上,以睥睨之姿淡瞄人間俗事,一切紅塵都別來沾染,她只想懶懶地品風賞月,飲清晨的第一滴露水。

“喂!你傻了,我叫了你好幾聲幹麼不回答?”呆病無藥醫。

驀地由仙境一墜的白禹軒拾起丟在他身上的雜誌。“你的美讓我忘了世界的存在。”

“求你一件事好不好?”捂著胸口的海棠玉顰起眉,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

“說說看。”他預設空間,免得她提出他辦不到的事,譬如:送她回家。

“別對我說花言巧語,噁心巴啦的情話,也不要對我的容貌多做浮誇的讚美,美麗是會褪色的。”除非用保鮮膜封死。

“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算不算?”他很難不去注意她她由內而外散發出魅惑的性感。

“先生,你的馭風企業是紙糊的呀!堂堂一個企業總裁豈能缺乏自制力,我還沒美到閉月羞花的地步。”頂多造成連環大車禍。

“事業和情感是兩碼子事,我可以掌控股票的漲跌,卻不能命令你愛上我……”

“等等,為什麼不反過來說你愛上我呢?沒理由讓女人當犧牲者。”沙豬當殺。

為之一頓的白禹軒蹙起雙眉。“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說來聽聽。”

“你問我,我問誰呀!你曉不曉得我的外號叫愛情白痴?”居然叫生手教老手?

不碰愛情的人哪懂什麼是愛,向來懶得與人交際的她,對於人的分別只有兩種,一是看得過去,一是看了難過,無所謂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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