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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老頭開口就說,“我有兩個老婆。”他這個大實話,弄的我們大家一愣。
於老頭說,他原是“四野”的,隨軍南下,留在這座城市。那時還是一個野戰軍某軍部直屬機關一個營職幹部。渡江戰役,總指就設在這座城市的一所民居,所處比較偏僻,卻兩次受到敵機的轟炸,後來搬了一處,又遭到瘋狂的轟炸,所幸人員撤離及時,損失不大,但這樣jing確的轟炸,肯定是地面有人指揮,而且這個指揮天上的人物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可能是打入我們內部的高階間諜,才對我們的情況那麼熟悉。
於老頭那時當然不是於老頭,還是年輕小夥,很靈氣的一個小夥,頭腦靈活,又有點文化,懂無線電,更重要的是政治可靠,別看年紀輕輕,已有三年黨齡,於水耕被軍長指名道姓負責偵破總指被炸事件,負責挖出藏在我們身邊的定時炸彈。還給了一個助手,本地人,姓潘,叫潘明華。
你們後生不知道戰爭的殘酷,不知道一個隱藏在革
命隊伍的高階間諜會對人民的生命財產造成怎樣的不可估量的損失。
於老頭說這番話時,神情嚴肅,比剛才給我們上課時還嚴肅。
我當時就下狠心下決心,不把這狗ri的間諜挖出來,我於某人就誓不為人!
我整夜整夜不合眼,等待那幽靈一樣的不明電波的出現,我分明感覺那傢伙離我不遠,似乎伸手可及,我甚至感覺得到他的呼吸,他的獰笑,但又毫無蹤影。潘明華對我說,首長,也許這傢伙被流彈什麼的打死了。我說,憑我的直覺,這狗ri的還活的好好地,什麼時候,就跳出來禍害百姓,為非作歹。
七月八ri,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ri子。
那一天,敵機又在我們上空出現,顆顆炸彈準確無誤落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毫無疑問,這又是那個間諜的功勞。
如果這不算恥辱,那什麼才算是恥辱?我甚至聽到那狗ri的得意的叫囂:姓於的,來抓我啊,我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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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困獸,每天帶著潘明華在城裡野狗一樣亂鑽,試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不久,省城解放了,人們歡天喜地,鑼鼓喧天,慶祝勝利,當我卻一點高興不起來,那個犯下滔天罪行的間諜就像一片粘在我牙齒上的菜葉,讓我渾身不自在,不,這樣的形容還輕了,這傢伙簡直就像長在我身上的毒瘤,不除掉它,我食不甘甜,睡不安穩。
解放了,人們把那個間諜漸漸淡忘,可是我忘不了,因為我發過誓,因為我一閉眼睛,那些慘死的靈魂就成群結隊呈現在我面前,雖然他們不會張口說話,但強烈的報仇yu望展現在他們蒼白的臉上。因為我一閉眼睛,就像有許多無形的刀片在我面前飛舞,刀刀剜在我的心頭。
我常常一個人爬上省城那座海拔最高的象山,爬上那個山頭,那裡可以俯視省城全貌,我俯視那些火柴盒子一樣密密集集的房屋和螞蟻一樣爬行的人群的時候,我就有感覺,那個狗ri的一定還躲在哪座房子,躲在哪個人群中,我看不見他,他卻時刻注意著我,那副得意的模樣,我都可以想象出來。
我被上級任命為公安局長,負責省城的治安,但我仍然沒有放棄對那個間諜的搜捕,我甚至把jing力和工作重點都放在這裡,局裡的工作推給了一個副局長。潘明華也被我留在公安局,擔任治安科長的職務。
潘明華沒有我耐心,多次勸我:“局長,算了,現在太平盛世,那個間諜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再說,這傢伙也許早就離開人世,或者隨著老蔣逃到臺灣去了。”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沒有死,也沒有走,他就在離我不遠處,幸災樂禍地看我的熱鬧。我們就像兩個互相較勁的馬拉松運動員,不過,他已隱身,是在暗處,我是在明處。
九月三十ri,國慶前夕,深夜,我又收到那個不明電波,這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沒有錯,我的對手依然留在省城,我渾身上下頓時充滿幹勁,你想啊,如果對手沒有了,我這場賽跑就成了一個人的跑步,哪還有什麼意義?我又如何實現我的誓言,我又如何給那些在炸彈下慘死的人們一個交代?
我破譯了那份發向臺灣的電報,大概是,大陸解放了,他已經事可幹,請求返回臺灣。臺灣那邊沒有迴音,大概是把這個傢伙給忘記了。
國慶那天,我結婚了,妻子不是別人,就是我過去的助手我現在的部下潘明華的妹妹,她的名字叫潘素華。
結婚後,我過了一段相對安定的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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