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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藤安,藤安!」清老大大步跨到門外,不經意間看到了在門口轉悠的丁晉林。
「丁晉林……丁晉林……」屋裡的聞人遠又喊。
「丁晉林是誰?叫丁晉林來!」溫羅朝外面喊。
「丁晉林,滾進來!」清老大掄著拳頭敲了敲門框。
揹著手來回轉悠的丁晉林腳步一僵,目色詭異的看了清老大一眼,似乎想發火,但還是硬生生的忍下,朝這邊走過來。
這是溫羅第二次見到丁晉林,雖然上次見面很匆忙,印象不深,但溫羅還是看出來丁晉林這幾天過得並不好,他的頭髮亂糟糟的,下巴的青色也長了出來,薄而大的單眼皮眼睛下也出現了深深的黑眼圈,眼窩都凹陷了進去。
「你是丁晉林?」溫羅帶著些敵意。
「你是他老子?」丁晉林眯了眯眼睛,兩個男人無聲的對峙,目光交匯之處火花四濺。
「爹,爹……」聞人遠又囈語著。
「你怎麼樣?」丁晉林撲過去,緊緊攥住他的手。
溫羅本來也想靠過去的,畢竟人家叫的是自己,可看到丁晉林緊張的樣子,他還是停下了,他能感覺的到,這兩個人在彼此的心中有多麼的重要,聞人遠除了叫爹孃外,就只叫了他的名字。
而這個丁晉林也為了聞人遠茶飯不思,從他那熾熱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對聞人遠瘋狂又隱忍的愛戀。
溫羅怔了一會兒,默默的退了出去,為他們帶上了門。
清老大也站在門外,斜坐在穿山而過的迴廊上,正閉著眼睛揉太陽穴,溫羅沒理他,在另一邊的迴廊上坐下,試圖驅走心底那絲詭異的失落感,他已經三十四歲了,卻還沒有找到一個深愛的人,難道說,他真的要孤獨一生了嗎?
三十四歲是正當年。
但一個人的時間總是難熬又無望,孤單了三十四年就好像已經過了五十年。
這段時間,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洗澡的時候,他總覺得周遭冷清的讓他心慌,還有種自己死在這裡也沒人會知道的恐懼,現在看著兒子找到了心愛的人,他覺得安慰又嫉妒。
是的,他嫉妒,嫉妒丁晉林愛他,嫉妒清老大也喜歡他。
而自己呢?風流了一輩子,可到老卻還沒有找到一個踏實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一個人之所以會風流,是因為他不安,怕被感情所傷,然而這種不安只會在處處留情之中更加根深蒂固,溫羅耷拉著腦袋,幽幽的嘆出一口氣。
就這樣坐了很久,溫羅揉著痠痛的脖子抬起頭來,發現清老大正看著自己,兩人目光相撞,清老大迅速別開臉,不自然的清清嗓子,溫羅沒有移開目光,而是深深的看著他,似乎在想些什麼,而後歪了歪頭。
「看個屁啊看,老子臉上有花嗎?」清老大咒罵幾聲,側頭看了他一眼,提氣問:「阿遠怎麼樣了?」
溫羅沒有立刻回答,還是目光古怪的瞧著他看,半晌過後才緩慢的說:「如果丁晉林是任遠的愛人,那麼,你又算什麼?」
「啥?」清老大一愣。
「你也喜歡任遠的吧?」溫羅轉過頭,輕輕的笑了笑。
「我……喜歡阿遠?」清老大指著自己的鼻尖,隨即好像聽了個笑話一樣咧嘴笑了起來,「誰說的?」
「他會照顧好任遠的。」溫羅低垂下眼睫,復而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不如,跟我去喝兩杯?」
清老大被他的話題跳躍的腦袋發懵,於是一口答應,吩咐達衝去地窖取了酒來,兩人在山道上席地而坐,一人抱著一罈開始喝。
溫羅酒量不好,喝醉之後就成了話癆,時而嬉笑、時而冷漠、時而瘋癲,實在是把平素善於偽裝的幾個性格全都給演了一遍。
「我***要跟你說多少遍,我不喜歡阿遠啊!」
「騙人的吧,我住這裡的時候你天天都把阿遠掛嘴上。」溫羅嗤笑,仰頭灌了口酒,抹了抹嘴又說:「不說這個了,你跟我說說那個花襲的事兒吧,她怎麼成你女人的,又是怎麼讓你拋棄的?」
「我沒拋棄她。」清老大沉下臉色,把酒罈放到地上,「再說這跟你有個屁關係,問什麼問。」
溫羅被他喝的一怔,發了會兒呆後突然發瘋似的,把酒潑到清老大身上,「跟我沒關係?什麼叫***跟我沒關係!我跟你受了這麼久的罪,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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