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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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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媽媽在嵐影大門外等著兒子出來:“跟富三郎道別過了?”

雷諾坐進車裡,最後望了一眼嵐影的庭院:“……總歸是要搬走的,道不道別沒什麼區別。”

作者有話要說: 玻璃心黑化以及灑狗血 = =

☆、特種部隊6

“有訊息說,你嵐影的朋友們加入了Joe。”

扎坦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給自己滿上一杯紅茶,向不遠處的青年揚了下手裡印滿密密麻麻字跡的紙張。

盤膝坐在鋪著厚厚毛毯的地板上的青年沒理會扎坦的擠眉弄眼,隨手把低首除錯絲絃而滑落到肩頭的長髮別到耳後,不以為然道:“得了吧,‘朋友們’?這幾年我名聲怎麼樣自己清楚,嵐影那邊沒徹底劃清界線已經夠讓人吃驚了。”

“哦,他們聽見你這麼說會傷心的。”扎坦誇張地做了個捂心口的動作,把手裡的檔案紙張疊成飛機,手腕一用力,飛機便穩穩向青年飛去。

青年將三味線的琴桿擱在臂彎,騰出手撿起落在腿邊的紙飛機,將紙展開來掃了一眼:“蛇眼和……白幽靈?難為他們全須全尾從越南迴來,剛大師也不擔心自己的弟子一塊兒折在戰場上。”

“你這是在為他們擔心?哈,我想起來了,當初你是怎麼跟剛大師說的來著?‘白幽靈尚且需要經歷花園外的風霜’?這不就是你想給他的血雨腥風麼。”

雷諾挑眉,“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乾脆改行去賣情報好了。”

“剛巧聽說而已。說起來,其實當時讓我覺得有趣之處在於,剛大師最開始真的考慮過在你、白幽靈和蛇眼中間選一個繼承他的衣缽。設想一下,假如你那時也拜剛大師做老師,很難說我當年會選擇白幽靈還是你了——”見雷諾投過來的目光有些變冷,扎坦無可奈何地舉起手,“行了行了,我現在對他已經沒興趣了……”這樣說著,偽裝大師雙手交握放在腦後,往沙發上一倒,“不過只要想想另一種可能,就有意思得很呢。”

“壞了你的好事還真抱歉啊。”青年毫無誠意地說道,他鬆開絲絃,試著用撥子撥了幾下,“怎麼樣,音還準嗎?”

“還行。”扎坦側過身,單手撐頭審視著青年的身姿,“把背挺直,撥子往上執……”

*

信任這個詞彙已經被丟出扎坦獨有的字典很久了。但對於自己的弟子,在剛大師事件中那個差點被自己殺掉的孩子,他持有一種近乎信賴的期待。

儘管在嵐影的環境中度過了對性格塑造影響最大的少年時期,雷諾卻與同期的白幽靈或者蛇眼截然不同。或許我們不該將這種不同歸結為性格差異,在眼光老辣的偽裝大師看來,與其說來自後天的給予,它們更像與生俱來。

如果說白幽靈是白色冷酷激烈的冰,蛇眼是黑色沉默熾烈的火——扎坦很奇怪,嵐影那邊簡直背離了忍者不擇手段風格的陽光向上教育方式,為何會培養出雷諾這樣的外表光鮮、軀殼裡卻靜止了可以細嗅出混亂與枯朽味道的傢伙。

他的弟子贊同美德與公理,卻不受其約束,只遵循他獨有道德標準與規則。他熱衷旁觀卻從不發表看法,既不蔑視,也不心存憐憫。扎坦有時會覺得,雷諾就像是一個沙漠中的旅人,行囊裡明明還有清水,卻已疲於踽踽獨行。對方踟躕於半途,冷眼旁觀那些經過身旁精力充沛或精疲力竭的人們。

經過前期試探的接觸,扎坦還是與迪斯特羅和眼鏡蛇搭上了線。雷諾作為扎坦唯一弟子,除了隔三差五地外出做任務,已經徹底淪落成一個宅男,在家整天跟著扎坦研究人文風俗語言學甚至是藝術。

並不是扎坦有多麼好為人師,他只是享受精心打造一件藝術品的過程,而雷諾也不介意被當做被打造雕琢的物件,他同樣樂於從扎坦腦袋裡把有用的本事都榨出來。這八年來雷諾接受的教導不僅有易容和偽裝,身為當代偽裝大師扎坦掌握著超過二十種語言以及方言,甚至擅長腹語。作為一個勤奮的好學生,他也在有側重地學習。

訓練的另一項重頭戲目是暗殺——不管是在嵐影度過的那段日子還是屍魂界,雷諾學到的都是如何成為一個光明正大的戰士、而非陰影中殺手或忍者。

扎坦教雷諾熟悉人體、尋找他人的弱點、用最簡單的方法扼殺生命、乃至刑求和催眠。當注意到自己的弟子一層層褪去包裹在外的青澀無害,露出崢嶸凌厲的稜角時,那種將璞玉惡意染黑的成就感,往往可以令他愉悅許久。

他並不知道不久前雷諾曾意外見過金克斯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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