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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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確定死亡。

接到訊息趕回來的五條悟表情低沉陰鬱，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

由於你術式反噬的有些嚴重，你們只好在深夜敲開家入老師的門。

她打著呵欠開門，幾日不見，她眼下的黑眼圈又深了不少，你躺在伏黑惠懷裡艱難的對她露出一個微笑。

“真有你的，內臟全碎了，再晚點你就可以去見閻王了。”家入老師的手按在你的腹部上，你沒想到反噬的這麼嚴重，面對她不贊同的目光也只能露出訕訕的表情。

“好了，接下來幾天多修養修養。”你面上還是一片慘白，但是身體已經沒有不適感，只是有些昏眩，應該是咒力虧空的後遺症。

你們謝過家入老師後，就沉默的坐上車返回高專。

伏黑惠跟你一同接受了治療，雖然沒有你傷的嚴重，但也是斷了幾根肋骨內臟有些出血。

沉默在你們之間瀰漫，你們都疲憊的不想說話，徒勞的睜眼閉眼驅散眼眶的酸澀感，製作組把這裡的劇情設定的太過沉鬱，連你都有些動搖。

伏黑惠額頭抵著窗，出神的看著外面快速閃過的一盞盞路燈，你手動了兩下，最後猶豫的放在身側，沒敢握上他的手。

你也側頭看向窗外，虎杖悠仁的死亡在你們的心上籠了一層烏雲，黑壓壓的弄得你們心裡難受，現在顯然不是一個適合跟他談情說愛的時機，你也沒有心情。

你冰涼的手上覆上一層溫度，你轉回頭，伏黑惠的眼睛在昏暗的車廂內隱隱發亮，你提了一下嘴角，勾出一個不是那麼好看的弧度，然後往他那邊挪去，肩碰著肩腿貼著腿，互相依靠著竊取溫暖。

伏黑惠送你到了房門口，轉身要走的時候你拉住了他的衣角，你抬眼看他“想跟惠一起睡。”

這只是一個單純的請求，你們都沒有想到那方面上去，只是伏黑惠現在的神色太過糟糕，你才脫口而出這話語。

伏黑惠睜大了眼，被你這話猝不及防的噎住，緩了一會才皺著眉想要拒絕，他理解你的好意，但是他也顧慮著你們之間的感情，他還沒有準備跨出那一步。

你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他的腰身，臉埋在他的胸前，過了一會伏黑惠才伸手回抱你，算是預設了你的要求。

伏黑惠喜歡穿寬鬆的居家服，你穿著他的寬鬆T恤綽綽有餘，都可以當睡裙穿了。

宿舍的小床塞下兩人果然還是有些變扭，你轉過身正面對著伏黑惠，額頭貼著額頭，呼吸相融眼神相交。

“惠難過嗎？”

你眨著眼睛試圖在黑暗的環境看出他面上的表情，最終無果的垂下眼簾，靜靜的聽著他的呼吸聲。

“有一點。”

伏黑惠回答了你的問題，他語氣平靜沒有起伏，就像真的只是有些難過而已，還沒有到必須宣洩出來的程度。

你手繞過對方的背脊交叉著在他身後扣住，這下你們近的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你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知道你想要聽什麼，他若有若無的發出一聲嘆息，也學著你把你抱入懷中。

“只是覺得……虎杖那樣的善人，不該就這麼死去。”

你貼著他的頸側蹭蹭，沒有再開口說話，也沒有再亂動，你們就這樣相擁著沉入睡眠。

一夜好眠。

隔天一早，釘崎野薔薇出院，你們去了學校大門口接她，伊地知先生對著你們點點頭就先你們一步進了高專，他要把昨天的事向上面報告。

釘崎野薔薇已經從伊地知先生那裡知道了虎杖悠仁的死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情緒，但也比平常沉默了不少。

五條悟去處理虎杖悠仁的後事了，你們無所事事的在階梯上坐著乘涼，伏黑惠把虎杖悠仁的遺言跟釘崎野薔薇說了。

“居然叫我們要長命百歲，自己都死了還說什麼啊？”釘崎野薔薇用著抱怨的語氣說著，你們兩人的情緒在昨晚已經調整了過來，起碼現在，不會再有太多傷感的情緒。

“你們是第一次經歷夥伴的死亡嗎？”釘崎野薔薇撐著下巴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面，你坐在他們兩人中間，也是託著腮發呆。

“同輩的話是第一次。”伏黑惠語氣沒有起伏的回答了釘崎野薔薇的問題，情緒已經沉澱下來，也就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是的呢……第一次。”你喃喃的接過伏黑惠的話尾，這裡的劇情著實讓人心情也跟著沉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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