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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播的第一期,《可能不可能》用三十秒的暗場來默哀於震。
算起來已經很夠禮數了,但是岑宇桐看著隨即熱鬧的燈光效果拉上場,臺上臺下其樂融融歡聚一堂的情景,還是抹了一把淚。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未完待續。)
十年
現在的時間是2016年11月10日,而你們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大概是我在結婚十年的紀念旅行途中。
作為一個單章遠比小說寫得好的寫手,《女播》寫到一百萬字了,還憋著沒出個單章,我覺得我這回很厲害了。
結婚十年,我想對於能跟文跟到現在的大多數人來說,都是蠻不可想像的吧。
我覺得,你們應該都挺小的;就算不那麼小,也不至於到結婚十年的程度。
十年說起來很久,其實也不太久。我慶幸的是,雖然有不少缺憾,但在十年後,我還能保有一些戀愛時的小情愫。
《女播》是被慫恿後心血來潮開的文,此前我一直很抗拒寫現代文;然後真開了以後,就發了宏願,非寫上一百萬不可。
現在算是達成目標了。
還要寫多久?開這個單章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說,她快完本了。
曾經想過寫一本不完本的書,讓《女播》伴隨我的人生、伴隨我的職業生涯,每卷寫一個新的節目,一直寫下去,寫到我死以前——未必不可以,大不了學臺劇《意難忘》,寫個三代人,寫到女主得個終生成就獎之類的。
不過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
寫得有點煩。你知道,對一個行業越是有了解,就越是難以瞎寫,要不然怎麼叫“不知者無畏”?
況且我本身就是很拘泥於“合理性”的人。
一個小秘密,前面的幾十萬字,都是基於真實的獲獎新聞改寫。這樣的我,怎麼都沒法脫出現實去,所以寫得就很累,很煩。
以前說過,《女播》大概是我第一次脫出個人情感、個人經歷來寫的書。
然而寫到現在才發現,其實沒有辦法完全脫出。你寫什麼,還是多多少少有自我的印記在。經歷和情感不是我的,但是對於人生、對於行業的思考是的。
還有,抄某某人的獲獎作品是有的,有的字句我直接抄的;並且同他討論劇情走向,從他那裡得到些靈感,也是有的。
《女播》不像被屏的《遺事》那樣,談不上是為了紀念什麼、為了忘記什麼而寫。她就是佔了我兩年的時光而已,可那也是很厲害了,對不對?
所以,差不多就結束它了,剛剛好。這最好。
但有時候,又很不捨得,因為覺著還有許多許多的故事要寫。所以著實糾結了很久。甚至想過,如果誰哭著喊著說你別完本,我就緩一緩再完本……吧?
大概很多作者都是這麼糾結著過來的……吧?
我真是矯情!
謝謝大家。愛你們。(未完待續。)
第572章 往日回憶
同夏沐聲猜測不同,李鳳軒並不是一直都陪在岑宇桐身邊的。他去找她,可以說是費了一番心思,也可以說是碰了碰運氣——或許。
岑宇桐背了個揹包就離開了海城,就像大學裡時,每年必有的一次遠行。
開始時是漫無目的,坐上一趟動車就走,也不管是什麼樣的站點,覺得看著順眼想下車就下車。
所以大城市小鄉鎮的,走走停停,幾乎每天都在換地方。
看看陌生的人和陌生的景,身體裡的哀傷便一點一點地揮發出去。
有一天,她看見車窗外一對戀人道別,就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直到列車員拼命趕人,才依依不捨分開。
女的扒在車窗的玻璃前,水氣迷濛了窗子,男的追著車跑了一陣,終於成為一個小圓點,再也不見。
再也不見。
她想還好這不是farewell,可是世界上真的有許多farewell。
她想起李健的那首歌唱得真好啊——
“我想起多年以前,像今天的畫面
以為告別還會再見,哪知道一去不還”
他唱著歌,唱著那生命中不會再見的離別,而岑宇桐的眼淚也險險要掉下來,她只好撇頭望向窗外——
“當列車飛奔下一站的愛恨離別
我彷彿看見車窗外換了季節
在這一瞬間忘了要去向哪裡的深夜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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