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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顯然還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想了想問道:「我們需要把這個資訊給安澤文嗎?」

「暫時不要。」眼裡映著灼灼逼人的眸光,張文佳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估計他很快就會想明白許多事情。那時,他會主動來找我的。」

z省平州市,省公安廳,副廳長辦公室。

手裡緊緊攥著一個裝有青灰色粉末的小玻璃瓶子,明明是冰涼的,安澤文卻覺得自己彷彿捏著一團火,此刻正燒得掌心滾燙。

如果偉華還在該多好現在自己的身邊,竟然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難道,只能去找那個人嗎?

前兩天,安澤文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網路簡訊——安南市楚豐區發生了一起米酵菌酸食物中毒,不去查查?

安澤文查了這個號碼,雖然什麼也沒查到,但也肯定是她發給自己的。他想破腦袋都不明白,她好不容易出了獄,到底想幹什麼?!

偉華,趙偉華,真的是她唆使王海波去殺的嗎?王海波口中那個穿銀色高跟鞋的女人,真的就是張文佳?

安澤文搖搖頭,他有種直覺,雖然許多事情和張文佳脫不了幹係,但卻不是張文佳做的,至少不是她親自去做的。

難道,是那個「三哥」?

正在一頭霧水之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安澤文平靜地收起那個被自己握得已經有了溫度的小玻璃瓶子。

「進來。」

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和兒子打了一架而被停職一週的謝展。

看著自己這個關門弟子,安澤文薄唇微抿,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雖然重新配了一副金絲邊眼鏡,但謝展臉上掛著的傷還沒好,嘴角也是腫的,可見當時安灝禹下手有多很。

走到辦公桌前,謝展倒是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師父,停職期滿之後我能回廳裡嗎?」

當時謝展去雲中市刑偵支隊時,省廳出的紅標頭檔案寫得清楚,是「借調」,而不是「調動」。兩者的區別在於,前者的人事關係、工資關係都在原單位,只是具體工作接受借入單位的全權安排,借調期一般是一年,可如果檔案上沒寫,那就是借出單位隨時可以把人調回來。

正因為清楚檔案上沒寫自己借調到雲中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工作的具體時間,所以謝展才會有此一問。

安澤文微仰著頭靠在辦公椅上,雙眼緊閉著,毫無波瀾的面色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見師父沒表示出任何態度,謝展的眼神略顯複雜:「師父,這事兒真的錯不在我,我連手都沒還只是」

感覺到他的遲疑,安澤文冷聲道:「繼續說。」

「只是就算我還手也打不過。」

安澤文聽著這孩子的話只覺好笑,可睜開眼睛時卻還是臉色陰沉地看著他:「知道打不過你還不收斂著點?」

「師父您是知道的,對於師兄我絕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謝展沒繼續說下去,頓了頓垂下腦袋:「師父,我還是先走了。」

就在他扭過頭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淡淡的聲音揚起。

「前段時間我身邊的小周去了平城區掛職鍛鍊,你回雲中先收拾一下,明天就來廳裡報導。」

z省安南市,楚豐區芙蓉巷,「龍繡堂」紋身店。

走進馬陸經營的「龍繡堂」紋身店,一面以狂草書寫著「閒來寫就青山賣」的牆體就映入眼簾。

「出自唐伯虎的詩。」

「唐伯虎的?」

小魯點點頭:「對,是《言志》的其中一句。不鍊金丹不坐禪,不為商賈不耕田;閒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

雖然張小墨對文言文、古詩這些幾乎一竅不通,但這首《言志》倒是讀兩遍就很容易理解了,大概說的就是「不願意學道士鍊金丹求人生不老,也不像和尚那樣去參禪求佛;不去做商人行商,也不做農夫去耕田,閒暇的時候我就畫些山水換錢,也不願用那些來路不正的錢」——這麼看來,馬陸經營這家紋身店倒有些淡泊名利只為志趣的意味。

指著靠牆位置的小飯桌,小魯把話題說回到這起食物中毒案上來:「報案人說,當時她看到馬陸就是趴在這裡昏迷了過去。」

剛剛走近,就能聞到一股嘔吐物殘留的氣味,張小墨皺了皺眉頭問道:「涼拌木耳是吃完了?」

「差不多吃完了。」小魯嘆了口氣:「要是吃得不多,或許馬陸應該可以脫離生命危險。」

「報案人是什麼情況,你們核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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