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你想我貼身保護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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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安謹言在查泰的胸膛上刺了一個“渣”字,鄭蕭在屋裡坐不住了。他這不是辦了蠢事嗎?明顯這兩個是冤家,以後還會常見面,別真弄出人命了。鄭蕭急的抓耳撈腮的,卻又不知道怎麼整,辦法還沒想出來,查泰帶著血淋淋的胸膛踹門進來。門剛關上,查泰一直緊繃的臉立刻變形,疼的齜牙咧嘴的,跟他平日酷酷的樣子大相徑庭。鄭蕭被他那一身血嚇的頭皮一麻,這安謹言,可真下的去手啊,這是有多恨?“哥們,你受苦了!”鄭蕭拍拍查泰的肩膀,嘴裡安慰著,不過,看見查泰這副模樣,他心裡又隱隱有一絲幸災樂禍,心想以前你把老子攆狗一樣攆的滿山跑,現在遭報應了吧?男人嘛,只要說開了,以前的舊賬就一筆勾銷。鄭蕭現在除了盯著查泰會不會搞鬼以外,他跟查泰的那些過節他也不想提,只要查泰能真心實意對安謹言,他一切都好說。好吧,鄭蕭不得不承認,他也是有私心的,一方面是不想安謹言在他這棵歪脖樹上吊死了,最主要的原因當然還是不想失去安謹言這個兄弟,差不多二十年的兄弟啊,那比手足還要親。至於修,其實真的只是佔了一小部分原因,鄭蕭知道沒人會相信,沒關係,只要安謹言理解就行了。只是看目前······狀況不妙!查泰踢了鄭蕭一腳:“該死的,你沒看我快流血而亡了嗎?趕緊給我包紮。”鄭蕭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叫我?”“這屋裡除了你還有鬼?”鄭蕭涼涼的道:“確實還有一個鬼,黑鬼!”查泰搞的確實夠悽慘的,血把褲腰都打溼了,其實這會流的已經不那麼酣暢,估計傷口也不深,就是看著嚇人,左胸一片血肉模糊的,彷彿被剝了一塊肉皮一樣。鄭蕭掃了一眼,去翻了一些口服的消炎藥,又拿來藥箱,準備給他上藥包紮。不過他剛開啟藥箱,查泰又神經質的一把合上:“算了,不包,就這樣!”鄭蕭知道查泰是什麼意思,立刻戳破他的美夢:“想演苦肉計?別臭美了,你頂著個血漬拉糊的胸膛謹言要多看你一眼我就把名字倒著寫,我跟你說,謹言喜歡的型別就是本人這樣的,光明磊落,不虛頭巴腦······”“閉嘴,你丫臉可真大!”查泰想想鄭蕭說的有道理,剛才那就算苦肉計了,太過了也不好,於是讓鄭蕭給他包紮了,又找鄭蕭要了套衣服換上,規規矩矩的去前面看錶演,老實的簡直讓人大跌眼鏡,連沙丁都不得不懷疑,這貨是來真的?鄭蕭送走了查泰,還是沒有出門,怕碰到安謹言,心虛著呢。百無聊賴中,鄭蕭摸出手機,心情低落的發了一條語音:“修,我幹了一件事,不知道做的對不對······”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最後就說了這麼一句,本來想順便談談僱傭的事情,但是考慮到安謹言,這件事似乎現在進行有點不妥。鄭蕭又陷入焦灼狀態,對安謹言的心虛愧疚,對修的求而不得,去打黑*吧,可能又幹不過。正千頭萬緒,電話叮咚了一下。鄭蕭這手機的唯一用途就是跟修聯絡,電話簿裡只有修的號碼,對這手機的各種鈴聲完全陌生。這貨納悶的拿起手機,見有一條未讀簡訊,心想肯定是詐騙集團,無所謂的點開,修的名字一下子躍入眼球。“啊!”鄭蕭從*上一躍而起,完了又小心翼翼的躺下,輕輕的點開,那副表情,就好像他動作如果魯莽一點就會把修的簡訊嚇跑一般。修回的不是語音,而是一行字:既然做了,對與錯又怎麼樣?這個驚喜絕對是巨大的,鄭蕭幾乎都已經習慣了他的資訊石沉大海,修的這一行字,是表示其實修有聽他的語音麼?鄭蕭就像個剛剛初戀的毛頭小子,立刻把電話回撥過去,只是,熟悉的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修卻並沒有接。鄭蕭也不氣餒,從那短短的十一個字外加兩個標點中,鄭蕭可以看出,修是在關心他。於是某人也不萎靡不振了,果斷的跳下*,穿上衣服去外面招呼,就跟中了大樂透一樣,還跟查泰好好喝了一頓。沙丁去找安謹言:“老大跟黑鬼把酒言歡到底是什麼意思?”安謹言心裡堵了一口氣,聞言只是沉默。沙丁討了個沒趣,看安謹言的那張臉他就知道,安謹言這是把鄭蕭和黑鬼一起惱上了。“謹言,老大那個人就那樣了,你看開一點,咱們是兄弟,別傷了感情。”安謹言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酒杯中倒映著他的苦澀:“是,咱們是兄弟!”*修一夥最近也過的相當焦躁,當然,除了修。離修回鄭蕭資訊已經過去了一週,這一週內,每天晚飯過後聽見修的電話響,夏磊和劉棟就恨不能上去搶過來,偏偏傑森那個死狗腿子只聽修的,死活不給,論單打獨鬥夏磊和劉棟的武力值不如傑森,如果二打一又丟人。修的手機又響了,見修完全沒有要聽的意思,連凡都著急了:“這招欲擒故縱,咱們玩的也差不多了吧?”修冷冷的看了凡一眼,明顯對那個“欲擒故縱”很不爽。可悲的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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