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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若是也管不好,屆時就由我這個大嫂來管了。”
這話既是說給姜氏聽,也是說給馬氏聽,既是指責姜氏對二房之事管教無方,也是在斥馬氏的放肆。
馬氏當即徹底閉了嘴,什麼都不敢再說。
姜氏被徐氏這麼一斥,臉色很是難看,偏又無從反駁,誰讓她確實連一個妓子出身的妾室都壓制不了?
但她心裡還是很不服氣,只聽她道:“那大嫂也不能就這麼讓她回去了,那隻耳墜子可是我們茵茵的寶貝,大嫂你總不能因為那是你們大房的媳婦兒就這麼包庇著吧?”
“包庇?”徐氏面色沉沉,“照姜妹這話說,是一口咬定連笙就是偷竊茵茵耳墜子的那人?”
“不是她還能是誰?”姜氏不能讓自己在馬氏面前丟了顏面,不能讓她看自己笑話,“今日除了她去過茵茵的那兒之外再沒有別人去過,她那出身瞧見了稀罕的東西想要順走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些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測而已?若你們咬定連笙便是偷竊之人,那人證物證何在?難不成你們還要搜連笙的身搜言兒的謙遜園不成?”
“你們說要人來問問,我也已讓連笙來了,她既說不是她所為,那我讓她離開也沒什麼不對,難道你們非要問得連笙承認是她行了偷竊之事你們才滿意?”
徐氏的反問讓姜氏無言以對,啞口無言。
她的確不能搜月連笙的身,因為她是大房的兒媳婦,就算要搜身,也輪不到她來做主。
她也更不敢去搜夏溫言的園子,夏溫言在夏家是什麼人?那可是大房的心頭肉手心寶,誰個敢輕易去碰?
“茵茵你說吧。”徐氏轉頭看向夏茵茵,“東西是你丟的,你來說說你想要如何解決吧。”
“大娘誤會了,茵茵只說大嫂到茵茵那兒去之後茵茵的耳墜子不見了,並未說過大嫂拿了茵茵的耳墜子。”夏茵茵一臉愧疚,“還請大娘莫生氣。”
“我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而已,若是傳了出去,外邊該如何評論指點咱們夏家?”徐氏道,“你且再回去讓丫鬟們仔細找找看,或許是你將那耳墜子落在了什麼角落也不一定。”
“還請大娘原諒茵茵,茵茵只是太喜愛那對耳墜子了,才會……”
“沒什麼,你著急的心情我能理解。”徐氏打斷了夏茵茵的話,“都回去吧,找著了再與我說上一聲。”
“嗯。”夏茵茵面上依舊是愧疚之色,“改日茵茵再特意找大嫂賠不是,希望大嫂莫生茵茵的氣才是。”
“連笙不是小氣之人,她不會往心裡去的。”徐氏這會兒才微微一笑,“回去歇著吧。”
離開廳子時,夏茵茵眼眸深處的潭水彷彿結了冰,透著與她父親夏勃那般的銳利。
*
夏溫言走得很慢,月連笙便扶著他慢慢走著。
夏溫言什麼都沒有問她,哪怕他們離開廳子後他清楚地聽到了她們所說的話。
尤其是馬氏說的“小賊”二字,聲音尖銳,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夏溫言於方才的事情隻字不提,終是讓月連笙自己難以習慣,由不住問他道:“溫言,你便什麼都不問我嗎?”
“我相信連笙。”夏溫言溫柔一笑,“所以什麼都不需要問。”
第27章 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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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 你看我這樣穿合適嗎?”月連笙此時穿了一條百褶如意月裙; 上身著刺繡琵琶襟襖衣; 長髮綰成如意髻,低垂的鬢髮後斜斜簪著夏溫言親手刻的山茶花木簪,面上施著薄薄的胭脂。
她有些拘謹地站在夏溫言面前; 那雙烏靈靈水潤潤的大眼睛裡滿是詢問夏溫言的意思,薄施的胭脂將她微紅的雙頰暈得粉嫩嫩的,就像一隻害羞的小鹿。
因著今兒是除夜,大房與二房所有人要在前廳一齊用飯; 這也是月連笙嫁過來之後第一次與全家人一塊兒用飯,因為平日裡因為夏溫言身體緣故她都是陪著他在謙遜園裡自己用飯。
現下要與全家人一齊用飯,月連笙擔心自己給夏溫言失了顏面; 是以特意從她嫁過來時夏家就已經為她準備好的衣裳裡選了這一身來穿上; 只是不知這般打扮是否合適; 故而來詢問夏溫言的意見。
夏溫言也已換了身雲紋長衫,正坐在銅鏡前由綠屏幫他梳頭,看到頗顯緊張的月連笙,他只笑得溫柔,“很合適,很好看。”
月連笙這才放心了些,靦腆地走上前; 從綠屏手裡接過梳子; “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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