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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然和婉兒那意味深長的眼光同時聚焦在七信j□j的腳面上,這才讓七信瑟縮了手腳,一步又一步地倒退回了塌前,一掀被子,電影回放般又縮排了被窩裡。
轉了性子的沈晏然好笑地勾了勾唇,轉頭瞟了婉兒一眼,婉兒立馬識相地帶好門退了出去。
“吶!給你看,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沈晏然把左臂伸到七信的跟前,指著被包得像米其林一樣的那截說到。畢竟是十七歲的孩子,再怎麼老道,偶爾也還是會露出單純的心性來。
“哼!我才不關心呢!”七信像紅樓夢裡跟寶玉鬧彆扭的黛玉那樣,一扭身子面對著牆壁躺了下去。
“不關心剛才怎麼還連鞋都顧不得穿,就跑下來看我啊?”沈晏然明顯很享受這種稚氣的小別扭,俯身湊近了七信的耳朵,挑逗地問。
“誒?!~人家以前見你也顧不得穿鞋,怎麼不但沒見你高興,反倒是急不可耐地要拍開我呢?!”提起這個七信倒是來勁了,她一翻身轉了回來,指著沈晏然的鼻尖咄咄逼人地數落到:“現如今你又是哪根筋搭錯了,變得享受起我的殷勤來了?!”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往裡讓讓。”沈晏然說著就緊挨著七信躺倒在了榻上,跟七信面對著面,“明兒一早我還得出城去呢,至少也要十七八天方能回來,剛安排好府裡的事情我就趕過來陪你了,你還給我氣受!”
“你要去幹嘛?”七信沒想查崗,只是習慣性地隨口一問。
“呃…這個,女孩子不必知道的。”
“哦~當我沒說。”即便七信明白,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道里,女人是沒有權利要求自家的男人上報每日的行程安排,工作內容以及薪資狀況的,但她仍是有些悶悶的不快。
沈晏然覺察出了七信的不快,卻也沒有覺得他需要給風荷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把玩著她鬢邊的一縷青絲不放心地交待到:“我不在府中…你要照看好自個兒,凡事收斂著點兒,別讓那些丫鬟婆子們嚼了舌去!”
即便風荷的肆意不羈在沈晏然的眼裡已然不再是別人眼中的不知廉恥,但他明白,府中其他人的想法並沒有改變。雖然他已經很小心地在第一時間封鎖了他為了護著風荷而受傷的訊息,但沈夫人卻仍是很快就知道了訊息。整個下午,他都被母親罰跪在父親的牌位前,焚香思過。沈家世代書香門第,沈夫人雖說不是不盡情理的人,但畢竟風荷是尹家的女兒,是沈家的仇人!沈晏然明白,沈府的人可以接受他像對待一個末等丫鬟那樣欺凌風荷,卻斷不能容忍他對風荷產生一絲真切的感情。
“沈晏然,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七信是通透的人,方一聽他意味不明的提醒就明白了他尷尬的立場。
“沒有!風荷,你是聰明的姑娘,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沒有人會為難你!放心!”沈晏然並沒有介意七信連名帶姓地叫他,卻是反過來好言寬慰著她。他用未受傷的那隻胳膊將七信攬到懷裡,撫摸著她細軟的髮絲說:“風荷,你知道麼?現在的我常常會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何會那般殘忍地對待你。我一面悔恨著自己那時的無情,一面慶幸著你還在這裡,還在我的身邊!”
七信靜靜地貼靠在沈晏然的胸口,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聽到她淡淡的聲音:“我始終都會在這裡,在你的身邊,永遠!……”
永遠,七信說著世上最最美好的詞彙,卻流下了辛酸的淚。曾經的她有過那麼多跟“永遠”有關的幸福,她以為那些都會是她真實的“永遠”,可惜,就彷彿周莊夢蝶,現如今的七信已然無法分清究竟那一世的“永遠”的是夢,還是這一世的夢會變成“永遠”。
滾熱的淚順著風荷的面頰流進了沈晏然的前襟,浸潤了他年少的心。他俯身將風荷攬在身下,帶著千萬倍的小心,用唇心疼地親吻著她濡溼的雙睫。他輕輕地觸碰著她瑩潤的唇角,細細地描摹著她嬌嫩的面頰,還有她那因為憂傷而輕蹙的眉心……
從未曾體會過的纏戀讓沈晏然迷亂又清明,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也並非只跟風荷這一個女子有過經驗,但直到今日,直到此時,他方才真正地體會到帶著愛意的j□j,居然是這般讓人沉淪的美好滋味。
褻衣褻褲是如何被他除去的,七信不知道,身上何時被脫得只剩下了瑩白的抹胸,七信不知道,抹胸的繫帶是怎麼被他挑開的,七信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味地貼近那具有著精煉肌肉,幹練紋理的光滑軀體,像陳越說的“菟絲子”那般,不眠不休地痴纏著他,向他索要著更多更濃的愛意。
他不再是那個懷著厭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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