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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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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笑吟吟的湯姆只是他的精神導師L·羅恩·哈伯德哲學的傳聲筒罷了。按照教義,哈伯德所寫的關於精神病學的一切……包括出生、結婚和生命……都被認為是神聖的、顛撲不破的。哈伯德的話就是科學教的聖旨。湯姆和其他教徒不能違揹他的教誨或政策。這是湯姆對地球未來的預言中的一個致命的缺陷。想想哈伯德為什麼對精神病學念念不忘吧。精神病學家對哈伯德的著作《排除有害印象精神治療法》不屑一顧,讓他覺得受到了輕視,所以他在20世紀40和50年代開始研讀和寫作精神病學方面的著作,而當時,科學家對人腦作用原理的研究才剛剛起步。

精神病學也像算術一樣,是一門發展的學科。哈伯德想制定宇宙規則和關於精神健康的法令,就像用戰後研製的笨重的計算機來得出關於運算的鐵律一樣,幾項簡單的計算得用好幾間實驗室的裝置來完成,比今天的微型晶片落後多了。在哲學層面,哈伯德的世界觀是由“二戰”後的全球局勢決定的。它就知識而言是靜止的,沒能接受或吸收此後的文明進步。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科學教的學問是“單一的”,不是*的。這群人被固定在一個扭曲的時代,不能掙脫其創始人立下的規矩的束縛。直到今天,科學教高層還在用密碼電報傳遞資訊……而不是用電子郵件等更現代的方式……因為那是哈伯德規定的。

但是,如果科學教像“單一”社會一樣,滿足於做一個眼界狹小的內向型俱樂部,那它也幾乎沒什麼壞處。可它不是這樣。由於它的活招牌湯姆的魅力和說服力,該組織的大肆擴張和前線部隊的部署已經成為了可能。他那副時尚、親切和善意的面具掩蓋了它的極權性質。媒體、政客和公眾也許應該想一想湯姆的話,態度嚴肅一點,帶一點懷疑精神。喜劇演員拿湯姆·克魯斯尋開心,他們笑話的是他……也是我們每個人。

湯姆比我們今天的任何一位明星都更像電影界的救世主,他反映並折射了我們時代的恐懼和懷疑,利用了現代社會名人不受約束的權力、人們對宗教極端主義的欣然接受和令人不安的大規模全球化。科學、醫學和技術的進步使現代人產生了一種幻覺:世界似乎會重新回到《啟示錄》的基要主義。當今社會的各種討論與理性和啟蒙時代前太相像了。那時候救世主的理論就曾經甚囂塵上。說到觀點,理性的爭辯和科學的方式方法常常被極端的……未加證明的教條大聲喝止。湯姆就是嗓門最高的一個。他販賣的科學教就是可疑的、未加證明的貨色。

在一個物質充裕而精神貧瘠的時代,湯姆·克魯斯很有說服力……也是危險的,因為他代表了某種東西,他歌頌一種宗教信仰(人們對它既恨又怕)的好處。這種信仰也像他的性格,它存在著,並且戴著面具在蓬勃生長。湯姆·克魯斯和科學教實在是上帝安排的一對佳偶……假如他們相信上帝。

很顯然,他是“獨領*的一代美國影星”。2007年11月,他在紐約的移動影像博物館的展覽上得到了這個評語。把他與那些熠熠生輝的人物如艾爾·帕西諾、羅伯特·德尼羅和朱莉亞·羅伯茨等放在一起是完全適當的。但是,湯姆的魅力還有另一個側面。你眼見的也許不是真的。他有鄰家男孩的相貌、充沛和精力和迷人的笑臉,本來應該像湯姆·漢克斯和吉米·斯圖爾特等人一樣,成為觀眾喜聞樂見的普通演員,讓我們在這個不確定的世界有點安全感。可是,他的成長史表明,在這張笑臉背後,他其實鋒芒更利、更具威脅性,甚至更陰險。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在執導由湯姆主演的《少數派報告》時認識到了這一點。他要湯姆飾演角色時不要笑,因為他認識到了湯姆·克魯斯那張笑臉的威力。有一次,湯姆又露出了經典的笑臉,斯皮爾伯格不由得心想:“我明白了。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神奇魅力,說不清楚,模仿不來。他怎麼看都是一位電影明星。”

湯姆·克魯斯也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一個怯生生的孩子、等著無緣無故地挨父親的打;一個成年人,尋求確定性、想要控制別人。一個男人中的男人,因為害怕遇到自己不能應對的挑戰而先發制人,主動表演各種絕技,希望得到欺軟怕硬的爸爸亡靈的讚許。現在他自己也做了父親,而且顯然享受家庭生活,可他卻為一種宗教發起了聖戰,這種宗教經常把相親相愛的人們拆散。他很浪漫,一眨眼的工夫就可以墜入愛河,一旦分手卻頭也不回,非常絕情。他遇事執著、有把握,卻從來不願獨處。在長達25年多的演藝道路上,他演過飛行員、醫生、特工、殺手、吸血鬼和戰爭英雄。可是,他演過的最複雜的角色也許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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