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算什麼大丈夫?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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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馬車在似水縣停下。
許願扶著馬車,剛剛落地,迎面就見到張越大踏步而來,她急忙背過身,等人走了以後,方才出來。
陳山握著韁繩,看向許願,最後囑咐道:“許公子,歌舒部一事,不可向外人透露半分。”
許願點頭,握著銀子離開。
走了不過兩步路,她又折返回來道:“麻煩轉告你家公子,這些銀錢,我日後會還給他的。”
陳山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許願去鐵匠鋪,結了先前的錢,又把其他的銀子放好。
想起先前見到張越步履匆匆的模樣,許願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書塾,而是直接去了武館。
似水縣的武館,只有一家。
許願去的時候,裡面的人正在打樁。
她在門口張望著,不過幾眼,便有小廝出來道:“小公子,要學武嗎?你這身板,太弱了一些,晚幾年再來吧。”
許願忽略了說話那人話裡的嫌棄,只道:“我來尋人,張越今日可在?”
“張越那小子一早就跑了,說不定這會在哪個酒樓裡喝酒呢?你若是要找他,去城南那家酒樓看看。”
許願慢慢蹙起眉頭,“喝酒?”
張家清貧,她與張越也是能省則省,幾乎不會去喝酒。
再者,張越並不會喝酒。
她離開不過兩三日,莫不成是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裡,許願道:“多謝你。”
說罷,她匆匆離去。
城南不遠,她揹著包袱過去,還未進去,便看見酒樓外面圍了不少人。
她一邊說著“麻煩讓一讓”,一邊慢慢擠到最中間去。
越靠近酒樓,喝彩聲便越大。
看見這陣勢之大,許願心裡頓時多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酒樓裡,張越和程傑面對面站著。
中間酒桌也未曾放酒,而是放著骰子盒。
似水縣裡,大多都是鄉戶,少有人玩這種。
許願卻見過。
在上京城,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常常便會聚在一起玩鬧,鬥蛐蛐,比大小等花樣百出。
風險與收益相伴,最是容易讓人上頭。
此時此刻,張越便已經紅了眼。
他死死的盯著程傑,而後喊道:“肯定是你使詐!”
“我可沒有使詐,這骰子都是沈公子在用,你我就只猜大猜小而已,如何使詐?”
程傑還包著手,面容藏在貂毛之下,神情甚是桀驁。
“若是不想給錢,在地上跪著爬一圈,學狗叫也不是未嘗不可,我就發發善心,放過你。”
張越捏緊了拳頭,怒聲道:“你別欺人太甚!”
“我可沒有欺負你,這麼多人看著呢?”
程傑往後揚了揚手,最後又笑眯眯的問道:“沈公子,你說可對?”
許願緊緊握著拳,見張越就要失控,她上前一步道:“沈公子,你既為人師,當眾設賭坊,就不怕辱沒了沈家的名聲嗎?”
似水縣不會有骰子這種玩意。
小孩子的玩物,最多便是抓石子。
所以,這玩法,應該是沈一川提出來的。
許願可不相信有什麼湊巧。
偏偏沈一川就在這酒樓玩骰子。
偏偏就讓張越碰上了程傑。
偏偏,張越輸了。
在經歷過前世種種,許願明白了不少道理。
諸如人心,這東西最為虛無縹緲,也最是難測。
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對你好,故意接近一個人,必然有所企圖。
就像現在的沈一川。
前世,沈一川的確待她不薄。
可她不能因為前世沈一川未曾落井下石便輕信於人,畢竟,那時候,沈一川對她好,是因為她沒有阻礙沈一川的路。
人的好壞,非一朝一夕就能定義。
許願感激沈一川,卻也依舊會最謹慎的心態,面對沈一川。
畢竟,她和沈一川,並不是盟友。
少女聲音雖小,卻意外的鏗鏘有力。
張越回頭,看見許願那刻,頓時像有了主心骨一樣。
對面的程傑冷冷嗤了一聲,未曾開口。
沈一川聞聲,抬眸看去,微微搖著手裡的扇子,且開口道:“許小公子,有幾日不曾見過了,怎麼一回來,便是這樣一副劍拔弩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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