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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是何等肺肝之人,才能寫得出如此惡毒之言!”葉炳文在一旁說道,“還自稱‘湘上奇士’,真乃湘人之恥!”
“這位湘上奇士,只怕確是有名之士呢。”楊銳冷笑了一聲。
“噢?叔階以為,此文是湘中何人所作?”葉炳文聽到楊銳說此文可能確是湘中名士所作,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此文風,及所詈罵之言,似是王任父之手筆。而且,王任父的號,便叫湘綺。”楊銳沉聲道,“點時齋如此刊登,乃是欲讓其自曝其醜,天下皆知,並促朝廷明正典刑耳。”
聽了楊銳的解釋,葉炳文恍然大悟。
作為當年同在湖南長沙思賢講舍聽過王凱運講課的四川儒生,葉炳文和楊銳對王凱運的表字名號,自然知道得十分清楚。
楊銳出生於書香門第家庭,祖父楊士達曾擔任山東曹縣縣丞等職位;父親楊承煦出身監生,韶光皇帝封其為資政大夫;長兄楊聰不僅精通經籍,而且博覽天文、地理、數學、醫學等書籍,楊銳家的書屋稱為“說經堂”,從祖上起一直注重研習經學。他從小受家庭的薰陶,擅長詩文、書法,特別是經學,經常隨兄長楊聰遊覽綿竹名勝精忠觀和關岳廟,並即景作對。彤郅十三年,楊銳到成都參加院試,四川學政張芝棟批閱了他的試卷,認為他是蜀中奇才。面試時,楊銳縱論古今、臧否時事。張芝棟嘆道:“銳弟兄蜀中今日之軾、轍,芝棟不虛此行。”於是將楊銳原字中的“退之”改為“叔階”,而且將其當作弟子,並曾讓他在幕下協助審校文稿。
因為久慕王凱運的大名,是以楊銳曾利用閒暇時間前去長沙聽講。
對於林義哲,楊銳也是久聞大名,並且聽張芝棟說起過林義哲的事蹟,張芝棟言辭當中對林義哲頗為讚賞,楊銳從那時起便對林義哲留意起來。
他沒有見過林義哲,但是對於林義哲的文章,他卻是相當讚賞的。
楊銳善於作賦,如《劍閣賦》和《烷花草堂賦》等篇就是他的上乘之作。但他最擅長的還是詩歌。起初,他喜歡杜甫詩作並模仿著寫,但後來改學蘇軾後,詩的格調變得清新豪邁。如《前蜀雜事》:“王氣青城久發祥,旋看兔子上金床。紅旗一簇愁眉錦,跨取西川作帝鄉。”雖然他出身在書香門弟計程車子家庭,但卻時時為國家和人民擔憂。在最成功的《紅葉》詩中,不但表現了對大自然的熱愛,更表現了對現下政治的失望,他詩的結尾寫道:“征衫踏遍板橋霜,紅樹關山引恨長。魚網幾家乘晚渡,鳥啼無數送殘陽。深林月出明官道,古木風高見驛牆。莫怪長年多感觸,謝亭回首鬢毛蒼。”頗有寂寥之意。
但是林義哲的文章和事蹟,卻讓他看到了國家振興的希望!
在得知林義哲於苔灣率軍力戰擊破倭寇之後,他曾興奮得夜不能寐,在深夜提筆寫下了“挽回天地豈無人”的詩句。
當年日本侵佔琉球時,他曾憤激的寫下了《聞倭滅琉球》一詩:“仙人樓閣丹邱渺,帝子衣冠碧海沉;頭白懷王歸未得,咸陽終日淚沾襟!”而當得知林義哲派船政軍艦光復琉球的訊息時,他又一次激動萬分,寫下了“極目海雲有時盡,漢家艨艟現中山!”的詩句,表達了對琉球復國的歡欣鼓舞之情和對林義哲的深深崇敬。
但讓楊銳感到不解的是,士林對於林義哲,總是莫名的抱有深深的敵視。
士林如此非難林義哲,難道就是因為他熱心洋務?
可現下的時局,不辦洋務,一味的抱殘守缺,不知進取,國家又何談富強?
在湖南長沙思賢講舍求學的這段時間裡,從那位王大名士的種種表現來看,楊銳得出了“徒有虛名”的結論!
楊銳現在還記得,有一日王凱運從邸報處得見朝廷所下大興洋務的“定國是詔”,氣得吐血病倒。第二日楊銳和幾名學生一道,前來探望病中的王凱運。僕人將他們引入王凱運的臥房,楊銳赫然見到,高臥於床上的王凱運身邊,竟然有一名只穿貼身小衣的侍女陪臥。
看到那名女子躺在王凱運的身邊,年紀尚輕未經人事的楊銳不由得漲紅了臉。
他本來是執學生禮來探望老師的病情,但卻沒料到遇上了這樣的一幕!
這一刻,楊銳對於湖南名士王凱運的看法,已經悄悄的發生了改變。
王凱運對此倒是絲毫不以為意,他笑著和楊銳等人打著招呼,還命僕人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楊銳等人觀看。
第一百五十三章報紙為兵
楊銳等人將信傳看起來,看到這封信裡滿是對林義哲惡毒的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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