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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陰毒?不足以服天下?呵呵,侑樵,言重了吧?”黃樹蘭覺察出了張霈倫的話有些不對味,轉頭看著張霈倫,“對林義哲這等亂臣賊子,當無所不用其極,存不得半分婦人之仁!”
“可那林義哲,是亂臣賊子麼?”張霈倫大聲質問道。
“他投身事鬼,妖論惑眾,以陰毒手段摧折諫諍之臣,怎地不是亂臣賊子?”黃樹蘭聽到張霈倫聲音不善,說話也變得不客氣起來。“看此人以新聞紙擾亂英國,便知其心性手段,和那張元、吳昊是一路貨色!他能亂英國,便能亂我大乾!不早除之,日後必為大患!”
“醍方此言差矣!林義哲雖然屢屢同士林為敵,只是熱心洋務之故,張元吳昊,亂臣賊子之名,實是太過。”張芝棟看到二人說僵了,急忙起身解勸道,“無論如何,他驅逐倭寇,保全臺灣的大功,還是不可抹殺的。朝廷對他屢有升賞,亦是酬其大功,你說他是亂臣賊子,將朝廷封賞置於何地?”
張芝棟雖是勸說,但亦有隱隱指責黃樹蘭之意,畢竟亂臣賊子的帽子是不能隨便扣的。
“那是一二樞臣受其媚惑,賞罰不明!”黃樹蘭知道自己剛才一句“亂臣賊子”的帽子扣得不妥,有詆譭朝廷的意思,趕緊轉了口,稱讚了朝廷幾句,“臺灣逐倭得勝,那是朝廷策劃之功,前敵將士用命之故,他林義哲一介白面書生,不過是貪天功為己有而已!”
見到黃樹蘭如此說,張芝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又坐了下來。
“醍方,林義哲誠有不對的地方,但功是功,過是過,不可一概而論。”張霈倫強壓住性子,放緩了語氣,說道,“若要參劾與他,也需切實有據,切不可妄言攀誣,害人害已。”
“侑樵所言,黃某萬萬不敢苟同!”黃樹蘭抗聲道,“在黃某眼裡,他林義哲沒有半分功勞!只不過是一個奸邪小人!”
“醍方好大的口氣!興船政、辦海軍、驅除倭寇,在你眼裡,竟然算不得功勞!”聽到黃樹蘭如此回答,張霈倫的嗓門又高了起來,“林義哲親自上陣狙殺倭酋,難道算不得功勞?”
“那不過是他林義哲的沽名釣譽之舉!”黃樹蘭強辯道。
“哪有這樣沽名釣譽的?用自己的性命沽名釣譽?”張霈倫重重的冷笑了一聲,“你醍方可照著沽一個我瞧瞧?”
黃樹蘭怒極,一時間找不到詞語反駁,一張臉剎那間憋得通紅。
“僅以一人之好惡評人功過,你覺得你認定的,便永遠是對的麼?這天下再無第二人能超過你麼?”張霈倫不客氣的繼續說道。
“侑樵言重!黃某不敢!”黃樹蘭拱了拱手,昂然道,“此非是黃某一人之論,士林對林義哲早有公論!縱然其稍有微功,也斷斷難掩其禍國之罪!”
第七十六章割袍斷義
“林義哲何來禍國之罪?倒要請教!”張霈倫怒道。
“黃某適才已然說了,林義哲妖論惑眾,擾亂人心,欲要以夷變夏!”黃樹蘭道,“縱然他佐理船政,興辦海軍,稍有微功,也難掩其禍國殃民之罪!”
“林義哲熱心洋務,無非是為了要國家富強,談何以夷變夏?他做的那篇《西國聖道考》,有理有據,連老師都說寫的絕妙,怎地便擾亂人心了?”張霈倫怒道,“莫非醍方以為,自己的學問在老師之上?”
“黃某的學問自然比不上老師,和侑樵也是差了一大截,”黃樹蘭冷笑道,“但黃某的大義見識,自信卻是在老師和侑樵之上的!”
“大義見識?哼哼!”張霈倫冷哼了兩聲,“《西國聖道考》刊行天下至今已有數年,士林未見有反駁之妙論,我更沒見你黃醍方對此有何妙筆,縱有些駁詞也不過自取其辱耳!”
“張侑樵!那林義哲僅僅是一篇《西國聖道考》的狗屁不通之文,老師年紀大糊塗了腦子便也罷了,連你竟也分不清是非大義了!”黃樹蘭道,“對於洋務可否強國,黃某所知不多,亦不願與聞!黃某隻知道,士林為大義之所在,無論天命所歸何人,皆得依靠士林!無士林便無江山社稷!如若大義不存,士林不在,縱使國家再強,士子百姓變得如同豬狗一般,又有何用?”
“黃醍方!你說的是人話麼?”張霈倫大怒,拍案而起,戟指黃樹蘭,厲聲質問道,“古語云: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國家若亡,士林何能獨存?你如此顛倒是非,居心何在?”
“張侑樵!你一意為那林義哲說話,莫不是受了他的什麼好處不成?想不到你張侑樵自許廉潔,竟然也會和那奸邪小人同流合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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