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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人。
因為我命書裡有一句話:
“尤忌王姓,是以命終”。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他剛從上海移民來香港。
王家衛:(獨白)
《愛神》之後,
我很快就拍了一部《藍莓之夜》。
每次我拍完一部片子,
都會有一位評論家寫一篇冗長的影評,
但是他今年沒有寫。
我知道他不會再寫了,
可是我還繼續等。
不知道為什麼,
我常常想像著一個故事。
沒多久,
我就開工拍另一部片子了。
楚石談
楚:一篇傑作往往像一粑屎,
正如我不懂詩,
詩卻在我的男根生長。
石:我抓一把風,
無數的飄零,
我的勝利。
楚:阿米亥是小人物,
小頭顱,小眼睛,
鯨卻是他的大*,
夢是海洋,
精水是稚鯨的乳液。
風吹亂你的發,
發來自*,
當屌叢在夜間長成,
頭髮於是亂了,
掉落在風的殘息裡。
石:你個賤人啊!
如果你需要力度,
直接用血液。
性具,太沒有勁了!
楚:你不懂你的夢,
你的頭髮黃了,
像向日葵的眼。
太陽,是你的父親。
石:我願意讚美月亮啊!
楚:血是黃的,
你的頭髮是血的凝結。
你不知道冬天的名字,
夏天來的時候,
晚風會帶來晨曦的夢影。
你的屁股長在天上,
頭吃著黃土,
你的頭髮是黃土在天上的延伸。
石:上帝啊!
我的夢如此機械顛倒,
了無詩意。
楚:月亮的彎刀並不能鉤進你的脖子,
如果它意外斬斷你的脖子,
那麼奇蹟出現吧!
還原你的黑色。
你的黃,你的白,
是你出生前的裝飾,
死去了,就脫去那般假衣。
石:一個酗酒者。
你的夢,
如此如此!
楚:你不懂北島的南村,
更不懂西川的東寨。
你處在中心,
心臟的搏動,
讓你室息。
石:心臟,
不真實的紅色,
我面部都有血。
誰知道,
哪天晚上的火車?
我不在六合之內,
無論東南西北。
有風的時間 ,
那是我的眺望。
星星不是彈孔,
黎明,我的視線。
楚:你不瞭解你自己,
像不瞭解一隻猩猩。
猩猩尚且知道黑色石柱,
你卻遙望不見血色黎明。
石:誰知道誰的船在哪裡,
大海,不是舊有的故鄉。
你可以說出淚水嗎?
噢!時間翻過的是河流。
黑夜是戰場,
那貓的隱秘,
我將沉睡在夢裡。
黎明,
我可愛的臉蛋
我的咳嗽,
響亮!
楚:誰的船在海上,
誰的女人就在夜裡。
女人,
脫下淚水,泛流同海。
夜的女人,
披上衣襟,朦朧依露。
白日,踩在太陽邊的男人,
他哭,然而他的面容焦灼。
黑的夜,我響亮的影子在歡唱,
等你,一同墜入深色的海。
在風中,你的母親生下你的臂膀,
那沉重的臂膀呵!
因為沉重,
所以書寫下父輩戀愛時的
《說莎士比亞是什麼意思》 第22部分(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