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推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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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華前次出宮,僥倖與陶府的人接上頭,這才能拜託老管家替自己尋人。
後來老管家持著陶灼華的信物尋到劉才人,又替她買下這重宅院,再添了幾位老誠持重的陶家舊婢,這位身懷龍裔的才人娘娘方才有了些依靠。
劉才人他鄉喜逢故人,一向悲苦的臉上見了些笑容。她挽著陶灼華的手進到裡頭,分了賓主坐下,對這個只是第二次見面的女孩子充滿了感激。
她將手撫在隆起的小腹上,臉上添了些母性的光輝。她顫顫說道:“多虧郡主當日派了人相助,不然我們幾個在這裡真是捉肘見底。眼瞅著生產的日子臨近,幸得陶管家吩咐了位餘媽媽,提前尋好了接生婆子,連產房也預備妥當。若幸得母子平安,便都是拜您所賜。”
青龍與朱雀是昔年叱吒風雲的暗衛,這些年浪跡江湖,一雙手可以拿來殺人,卻不會照應一個將要生產的婦人。劉才人這裡多虧了老管家安排下陶府舊婢,事事將她服侍周全,才能住得安心。
陶灼華暖暖笑道:“賜人玫瑰,手有餘香,我也不過舉手之勞,您千萬別這麼說。只為瑞安是大夥兒共同的敵人,咱們才能有機會攜手。您在這裡安心待產,老管家自然會安排一切,咱們唯有靜靜等候時機,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劉才人這些日子思念景泰帝,有些憂思成疾。她一面點著頭,一面卻已流下淚來,抓著陶灼華的袖子道:“郡主,我每常問起他們,都只對我說陛下一切還好,我卻曉得這是託詞。您實話告訴我一聲兒,陛下他可還活在世上?”
入了大阮訊息不通,便是對著陶府的婢子,劉才人也不敢吐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敢隨便問起景泰帝的動靜。患難見真情,當日雖被瑞安長公主挾制,劉才人卻拼著一死做起雙面間諜,會同景泰帝矇蔽瑞安長公主的視線。
出了皇宮,劉才人依然對景泰帝痴心一片,到令陶灼華動容。她認真點著頭說:“他們沒有騙您,陛下雖然病重,現今確實活在世上。想來陛下對您心有牽掛,若得不著您一朝分娩的訊息,他又如何甘心嚥下那口氣?”
劉才人平日沒個說知心話的人,情緒壓抑許久。此時淚水肆虐,流得痛快淋漓,她並不拿陶灼華當個孩子,而是拉著她的手鄭重說道:“我只希望這次一定要為陛下添位皇子,日後也好成為太子的助力。若得母子平安,一定要青龍與朱雀想法傳給陛下知曉,也不枉咱們合演了這出戏,又令陛下滿懷期望等待許久。”
都說為母則剛,見劉才人臉懷希冀,陶灼華也隨著頻頻點頭。
前世裡不記得劉才人這個人,也未聽說景泰帝尚有骨肉流落在外,便是青龍朱雀那四大暗衛,也都是銷聲匿跡。想來劉才人過早地暴露了自己的雙重身份,景泰帝根本沒有機會送她出宮,她腹中的孩子也沒有見過天日。
劉才人既然名義上曾是瑞安長公主的人,也許會曉得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記起曾經在芙蓉洲裡瞧過的秘信,陶灼華含著些希望問起:“您可曾聽說瑞安在大阮宮裡的眼線究竟是誰?不瞞您說,我來了這些日子,依然苦尋無果,確定不了那人的身份。”
劉才人蹙眉沉思了良久,拈著手上的帕子沉吟說道:“究竟是誰我不知曉,卻記得有一次夜入芙蓉洲,瑞安想是剛接了那人的信。她不耐煩地說道,通篇沒些個有用的東西,卻痴心妄想與她談什麼條件,果然身份卑賤之人頭腦更加簡單,一味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幾句話聽得陶灼華雲裡霧裡,謝貴妃貴為長春宮主,萬萬不會是瑞安口中的身份卑賤之人。瞧瑞安這個態度,到更似是斥責哪一處的宮人。大阮皇宮裡宮婢太監一堆,若要陶灼華層層抽絲剝繭,不曉得要忙活到哪一天。她聽得有些洩氣,眸間便帶了失望。
劉才人卻因為提及瑞安,燃起了胸間的仇恨。她叭地一拍炕桌,低低怒喝道:“瑞安、瑞安,你個禍國殃民的賤人,總有一天我要替陛下討回公道”。
陶灼華慌忙拉住了她的手,切切說道:“為著未出世的孩子著想,您如今也不能這般激動,隱藏在幕後的真兇一直未曾現形,咱們好生尋找便是。”
縱然重生了一世,依然不能撥雲見日,陶灼華始終尋不到頭緒,心裡堵成一團亂麻,瞧著劉才人目露憤慨,只怕她動了胎氣,只能好生撫慰。
此前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長春宮,陶灼華瞧慣了謝貴妃的囂張,越來越懷疑是她與瑞安是面上勢同水火,私底下蛇鼠一窩。聽了劉才人方才那幾句話,又對自己這番猜測持了懷疑態度,不曉得要從何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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