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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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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寧殿趙煦榻前,內侍黃明匍匐於地,連頭都不敢抬。此刻,往日內侍宮婢如雲的寢殿中只有他和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官家兩人,饒是他是伺候了十幾年的老人,也免不了心驚膽戰。

“那個神翁怎麼說,朕的子嗣上還有希望麼?”趙煦勉強倚靠在床沿,有氣無力地問道。

聽聞此言,黃明登時想起了徐守真那類似讖語的回答,權衡片刻只能如實稟奏道:“聖上,那徐真人說,上天早已降嗣於君王,只是聖上不自知罷了。”

“這是什麼話?”趙煦眉頭一皺便欲發怒,但最終還是剋制了下來,“他應該不止這麼一句話吧,快說,他還透露了什麼?”

黃明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過一封信函,膝行幾步後用雙手高舉過頭,恭恭敬敬地道:“此物乃徐真人臨行前交付的,小人一直貼身藏著,絕無第二人得知,恭呈聖上御覽!”

趙煦微微一怔,隨即伸手拿過那封信,見其上用火漆封得嚴嚴實實,臉色不由稍霽←從枕邊取過一把小巧的裁紙刀,輕輕地割開了封皮。然而,只展開那信箋掃了一眼,他便神情大變,手中的信紙也隨之飄落在地。

“天意,難道真是天意?”他呆呆地望著屋頂,表情一片迷茫,口中喃喃自語道,“每逢朝會時,便有官員會說‘端笏立’;宮中新建明堂,朕又親賜名曰‘迎端’;如今就連赫赫有名的神翁也如此說,難道”他突然停住了話頭,冷冽的目光掃過地上的黃明,陡地動了殺機,“黃明,朕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麼?”

黃明早已是汗流浹背,從趙煦說第一句話起,他便感到大事不妙,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能夠在當面聽到君王心聲而安然無恙的,又何況他一個微不足道的閹宦?抱著僅有的一絲僥倖,他連連叩首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小人剛才一時迷糊打了個瞌睡,竟沒注意到聖上有何吩咐,小人罪該萬死!”

沉默良久,趙煦這才淡淡地下令道:“你取燭火來,把地上的信箋燒了。”

黃明此時只希望能夠活命,慌忙爬起來去拿燭火,不一會兒,那張薄薄的信紙便化作了一堆黑灰。火光中,他偷眼窺視床上至尊的臉色,越看越覺得心驚肉跳,不由連膝蓋的痠痛難忍也忘記了。

“黃明,朕自幼便是你在身邊伺候,這些規矩你應該知道。”趙煦望著噤若寒蟬的黃明,最終還是心軟了,“朕讓你辦的事情,你需得守口如瓶,否則後果如何你自己明白!”

“小人明白,小人叩謝聖上恩德!”如蒙大赦的黃明自然是連連叩首,見上頭無話之後連忙知機地退去,心底也不知唸叨了多少遍三清道君←哪裡知道,自己的性命也只在頃刻之間而已。

當夜,內侍殿頭黃明暴斃於房中,宮中上下為此議論了數日,隨後,此事便像煙霧一般消逝無蹤。

由於趙煦病勢日漸沉重,向太后不得不考慮日後即位的人選↓本來就不是什麼很有主見的人,權衡再三之後,她便命人召來了入內內侍省都知梁從政知一問此事,梁從政竟毫不猶豫地答道:“國儲大事自當決之於朝中大臣,太后可問宰相章相公!”

向太后對章惇素來沒什麼好感,一聽此話心中更加不喜。“若是章惇所言不合意,那又當如何?”

大約是平時被趙煦寵慣了,又向來在宮中說一不二,梁從政壓根沒聽出向太后的慍怒,反而更肆無忌憚地答道:“太后此言差矣,章相公乃是宰相,聖上尚且對他言聽計從,如今聖上龍體欠安,他說的自然便是朝中大臣的心聲。”

直到梁從政退去,向太后始終默然不語,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深切的危機。不攬權不代表著她就能任別人為所欲為,在這種大事上,她絕對不能容許有人在背後搗鬼。

次日一早,曲風匆匆來見,報稱聖瑞宮朱太妃自昨晚起便一直守在福寧殿趙煦寢宮,這個訊息又讓向太后眉頭大皺。終於,她又下旨召見入內內侍省的另一個都知郝隨,這一次,除了伊容獲許伴隨之外,其他的宮人全都被斥退在外,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郝隨方才從慈德宮離去。

由於趙煦的不問政事,朝中大事便只得由幾個宰相決斷。由於曾布身邊私人漸多,因此和章惇那邊的實力對比已經趨於平穩,政事堂的一應事務總算也在有條不紊地順利進行。然而,表面的平靜之下,洶湧澎湃的暗潮早已一發不可收拾。

慈德宮聖瑞宮連連召見各位宰執的訊息自然不會逃過高俅的耳目,早在向太后見過樑從政和郝隨兩人之後,一份詳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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