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吡稅傘��
莫白聞訊趕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快不行了。不知喝了多少水,透不過氣來,兩眼也開始發花,只覺得自己頭頂出現了一個高大無比的身影,連太陽都被遮住了而看不清相貌。可莫昕觴當時卻已經曉得,是莫白來了,於是他安心地放棄了掙扎,任由水流將他捲走……
後來,莫白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將他安然無恙地救了上來。可就是自己放棄的那一刻,導致莫白沒有在跳下入水時就抓到他,而是奮力游出好幾丈後才夠到他,之後才會被上游順流而下的圓木砸斷了腳……當然,這一切都是事後聽旁人說的。
莫老夫人感激莫白救了兒子,請來了京城他們能請到的最好的大夫,用藥方面也絕不吝嗇。可莫白那被手指般粗細的木刺扎穿、又生生撞斷脛骨的左腿,還是瘸了……莫昕觴哭著去探望的時候,莫白還是像以前一般溫和地看著他、用袖口笨拙卻輕柔地幫他拭去眼淚,不斷地念叨:“少爺,莫再哭了,小人受不起、受不起……”
悔恨兩個字豈能表述莫昕觴那時的心情?!莫白臥病在床的時候,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再整天逗鳥抓蛐蛐,還死活不要他人頂替莫白的位子,每天自己背著裝有文房四寶和課本的背囊上學去。貼身伺候的丫鬟們都驚喜地發現,小少爺不再調皮搗蛋,可也變得不夠言笑,老成地像個大人。這一切,直到兩個半月後,莫白的傷好了七七八八,拄著柺杖又陪他去學校侍讀才有所改變。
後來父親在友人的勸說下,要送他去衡山派習武。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條件只有一個,讓莫白跟去。山上練功再辛苦,回到自己的屋子,吃上幾口莫白親手做的小鍋菜,沐浴後再做一下按摩,真是再快活也沒有了……更不用說遭遇滅門後,全家只有他與莫白在師門的庇護下得以苟活,相依為命直到今日。
從小到大,陪伴自己最多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兄弟姐妹,是莫白,是他的白哥啊!莫昕觴雙手緊緊握拳,隱隱有血珠從指縫中滲出。自己是真心把莫白當兄弟的,不,比親兄弟還親!所以才會不在意同學們的嘲笑,讓瘸腿的莫白繼續做他的書童;才會不顧同門師長的側目相向,硬是要帶著隨從上山學藝……
他,只是要白哥一直、永遠陪在身邊罷了……可那人,怎麼能就這麼走了?!莫昕觴忽地衝出書房,來到自家的武場狠狠發洩了一通。待到場上已無一件完整的東西可砸後,他來到了京城第一酒樓鳴鶴樓,包下了最大的雅間,單點了十罈佳釀,便把旁人都趕了出去不準打擾。
“白哥,我自罰一杯~我……我真沒把你當奴才看,你……你回來好不好?……”男人對月而飲,泣不成聲。
村夫 69
翌日,莫昕觴是在一陣酸脹難忍的頭疼中醒來的。陽光被層層紗幔遮掩得斑斑駁駁,絲毫不覺得刺眼,反而平添了一息曖昧朦朧之意。少頃,一股子刺鼻的脂粉味兒撲面而來。
“官人可是醒了?眼下還早著呢~再睡會兒吧。”耳邊響起的話語陰柔慵懶,毫無疑問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莫昕觴渾身一個冷戰,猛地坐起身來,蓋著的被褥也隨之滑下,露出兩條精光光的身子。望著滿目歡愛的痕跡,他不禁有些頭暈目眩,扶著額頭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
那少年聞言輕捂住嘴低笑道:“官人記不住憐兒是誰也不打緊,憐兒記得官人昨晚抱著人家,‘哥哥弟弟’的胡鬧了一整夜就行了~”
莫昕觴當即竄起身、低喝道:“放肆!”兩手攥拳、青筋暴起。憐兒一見這位不是可嬉笑的主兒,立馬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官人莫生氣,昨晚您來我們飛鶴樓的時候,已然喝醉了。王媽媽本來想給官人介紹幾位姐姐的,可官人似乎都不中意,最後、最後……”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莫昕觴此刻對情形已大致瞭然,口氣也軟了下來,心裡哀嘆了一口氣,隨即撿起自己四下的衣物穿著起來。憐兒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從小被人服侍長大的公子哥,於是上前道:“官人,讓我來幫你吧。”
莫昕觴皺了皺眉頭,顯然不喜這人靠近,卻也沒有拒絕,張開雙臂讓他服侍更衣。沒了扔了一個小銀錠在地上,道:“昨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懂麼?”憐兒跪在地上既沒有去撿銀子,也沒有謝恩,只是愣愣地看著莫昕觴好半天,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門,忽然問道:“官人,我和那個‘小九’,長得很像麼?”
莫昕觴猛地頓住腳步,緩緩回過頭來,臉色猶如開了染坊,雙眼漸露狠色。那憐兒卻並不害怕,伸手去撿了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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