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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在退後讓黑炎跟忘海鬥，他緩了口氣，腰立刻被仙草抱住，“坐下，我看看你的傷。”

成在順從的靠著他坐到了地上，笑了笑，“你竟然來了。”

這笑有些喟嘆，更多的是眷戀，拉著仙草的手蹭了蹭，輕聲低喃，“我沒去找你，你竟然來找我了……真好。”

仙草不知為何心突然一顫，喉嚨也哽住，過了會兒那感覺才消失，他抱著成在又往後坐了坐，讓他面對著自己，解了他的衣裳，看見白皙的胸膛上血淋淋還有些被劈焦的皮肉時仙草頓時猩紅了眼眸，緊緊咬著牙，從懷裡掏出幾個藥瓶子，“忍一忍，我很快。”

“慢慢來也可以。”成在突的扯唇輕笑，仙草皺了皺眉，抬眼看他的神色，彷彿在勾人一般，他明白了成在說的什麼意思。

黑炎獸的嘶吼一聲比一聲震耳欲聾，忘海的劍氣橫飛，他們二人在這裡敞著衣裳，調情。

仙草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低下頭給他上藥了，朝河的記憶中，成在純的跟個不知情為何物的處子，如今這麼明目張膽的誘惑人。

該說時間太長了，成在也忍不住變了嗎？不是，成在只是再也捨不得冷落了朝河，捨不得兩人之間再有一點彆扭，恨不得把整個人都獻給他。

倒是……讓人口乾舌燥。

上完藥，仙草用法力讓傷口痊癒，內裡的經脈此時卻是沒發治，將衣服攏好，手指時不時碰到成在細膩的面板，仙草突的想起什麼，又把衣服敞開了，胸膛上沒有血花，一片白皙。

“你找這個嗎？”成在點了點心口，說著，一朵血花緩緩怒放了開來，美的驚心動魄。

仙草手一緊，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了親那朵花，一如過去朝河只要見到成在赤著上身露出這朵花時便著迷又不自禁的俯身親吻。

下意識的動作。

仙草抬起頭，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他好像越來越像朝河了。

就好像，那朝河就是他。

仙草頭痛欲裂，自見到成在後他神海里就有越來越多的記憶湧出，有關成在的，有關魔界的，還有……朝河出生時的。

原來朝河是在沼河裡生出的，不知吃了多少掉進河裡的魔物，朝河誕生了，長出了身體，眼睛卻是血的顏色，跟只野獸一般。

他從沼河裡爬出來，給自己取名朝河，因為沼河並不好聽，第一聲的朝正適合，可其實無論哪個朝，他都是那個沼。

他是髒的，他碰過的東西都會變髒，不再美。

驀地，一道含了極強法力的劍氣向他砍來，黑炎獸反身撲在他面前替他生挨下這一擊，腹部捅了好大一個血洞。

仙草一愣，神海里又湧出一段記憶。

黑炎是朝河在沼河旁撿的，小黑炎已傷痕累累奄奄一息，他想跳進沼河裡結束自己的生命，太痛苦了，這世上已沒有他的親人，所有人都想他死。

朝河抱起他，挑了挑眉，“小獸，長得不錯，可怎麼這麼想不開，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地方，你卻想自己跳進去？腦子不甚好，以後跟著我吧。”

黑炎想掙脫，這人生了妖治的面容，加上一雙猩紅的眼睛，身上還有血腥氣，看著實在不像會善待他的人，可後來跟著他滿魔界的闖，從一個沼河裡爬出來的小人物，變成魔界第一魔尊，黑炎越長越大，越長越彪悍，朝河一絲一毫也沒虧待他。

朝河死時黑炎甚至想陪他一起去死，成在及時拷住了他把他關在天牢裡，前段時間逃下凡界，遇見成在，黑炎知道這人是主人唯一在乎的人，低著頭便跟著他走了。

到了森林裡，成在某日突然悠悠跟他說了件事。

“朝河沒死，所以當日才將你關在天牢裡怕你白陪葬。”

成在當時拼死拼活留下了朝河一半神魂，以自己的神識溫養整整五百年，將之小心的附在一顆種子上，種在自己園子裡，夜夜在他面前喝酒耍醉，露出自己風情萬種的模樣。

仙草便是朝河，這個秘密，忘海也知道了。

他此時才將將反應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仙草，黑炎獸是兇獸，他只對一個人服從，那便是朝河，如今他以身護仙草，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可他還是不敢相信，“朝河當日不是已魂飛魄散嗎？……”

他知道了，便留不得他，成在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長劍，瞬間出現在忘海身前，眉毛清冷。

兩位仙人鬥法，還是以命相搏，自是飛沙走石，也辛得先前忘海罩了個結界，要不然這般大的動靜早引來人了。

成在身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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