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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沈畫轉過身,然後兩步跨到床邊:“夫人您小心些,不要再次把弄傷了腳踝就行。實在覺得為難,可以讓下人幫忙。如此,在下和侯爺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
肩膀被沈畫按住,南華傾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著莫瑾言一雙小手把錦被拽得緊緊的,雖然埋著頭沒有看向自己,但顫抖的身子,發白的嘴唇,緊繃的下巴。。。。。。罷了罷了,大男子不與小女子一般見識,她愛怎麼怎麼吧!
想到這兒,南華傾肩膀一抖,把沈畫的手給抖開,然後才起身來,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怪他多管閒事,才冷聲道:“走吧。”
。。。。。。
聽見屋門一聲悶響,南華傾終於離開。瑾言才整個人放鬆下來,往後一靠,長長地舒了口氣。
緊接著,玉簪和綠蘿還有許婆子又進來了,看到瑾言終於甦醒過來,三人終於放下心來。
“玉簪,你回去陪我母親,過了頭七再回來吧。”
瑾言看著玉簪一身粗麻孝服,頭纏白布,眼淚又忍不住下來:“我不能在父親靈前盡孝。只有拜託你了。”
玉簪咬咬牙。走到床邊。神色悲苦地看著莫瑾言,伸手將她露在外面的小手握住:“在奴婢心裡,從小就把小姐當親妹子看,莫老爺也同樣是奴婢的親人。身為女兒。守靈該遵守的規矩,禁食、哭靈、磕頭謝客。。。。。。種種奴婢都會替主子做足,做好,不讓主子遺憾。您只放心地在侯府養好身子,這才是對老爺最大的安慰。”
被玉簪這樣一說,瑾言再難抑制心頭的悲傷,一把撲入她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前一世,莫瑾言知道自己要被當做沖喜娘子嫁人的時候。她沒哭;洞房花燭夜,獨自一人睜著眼睛守到天明,她也沒哭;嫁人不過半年,連夫君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守寡,她還是沒哭;甚至每日敲著木魚。誦著佛經,枯燥而無聊的日子整整過了十七年,她都沒哭。最後,在她快要病死的時候,莫瑾言還是沒有一滴淚掉下來,因為她認命,她從小接受的教養,就是認命。
可這一次,她卻悲嚎大哭,似乎想要把所有積累在心中的情緒全都釋放出來,因為她知道,她不能夠再認命了。
父親已經去了,瑾言沒辦法再改變什麼,但母親還在,庶弟德言還在,玉簪還在,莫家也還在。。。。。。老天爺既然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就不能坐以待斃,她不但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她的親人,她所關心的人,她也要讓他們有機會活得更好。
痛痛快快地哭這一場,讓自己把該宣洩的都宣洩出來,再次面對人生,面對命運的時候,那她就不能選擇逃避了。
玉簪抱著莫瑾言嬌小的身軀,感到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哭聲也從一開始的嚎嚎大哭到現在的嚶嚶抽泣,沒有多說什麼,像是哄一個小孩子,只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頭,拍著她的後背,藉此讓她可以逐漸平復心情。
一旁的許婆子和綠蘿見了,兩人都悲由心生,雖然莫致遠和她們離得很遠,根本不親近,可被莫瑾言的孝心所感,眼角也都不由得溼潤了。
不能為莫瑾言做什麼,許婆子拉了綠蘿,帶著她默默地退下了,想著讓莫瑾言可以靜一下也是好的。
。。。。。。
卻說沈畫和南華傾齊齊從清一齋離開,兩人各有心思,都沒開口說話。
南華傾在前,沈畫在後,走到後山腳下的時候,卻看到南懷谷一臉急匆匆的樣子“狂奔”而來。
對,兩人都沒看錯,南懷谷的確是以狂奔的姿態衝過來的。因為他此時還穿著書院的常服,因為跑動太快,頭上的儒巾幾乎要散了,肩上的書袋也隨意往背上一扛,隨著跑動的幅度一下下地揚起又垂下,發出“砰砰”的聲響。
而他本來一張嬌美堪比女子的臉,也因為奔跑太久而變得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張著嘴使勁兒呼吸,更顯得粗俗了幾分,和平日裡的斯文少年公子模樣完全毫不相干!
“你見鬼了麼!”
南華傾皺眉,看到南懷谷如此毛躁,直接往前一步,將他給攔住:“這裡是景寧侯府,不是什麼荒郊野外,你要做野人就走遠點兒,別讓人知道你也姓南就行了!”
“侯爺,我。。。。。。”
南懷谷看到南華傾竟然從後山下來,後面還跟著沈畫,頓時一腳剎住了狂奔之勢。
“懷古,你如此著急,莫非是知道了莫家老爺遇難一事?”
沈畫卻有幾分瞭解,他知道南懷谷素來對莫瑾言這個嫂嫂很是在乎,莫家有喪,莫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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