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斬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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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斬蛇
侈畫弓步拔出過河卒對二女道:“你們兩個躲遠一點”,金鱗樹蟒吐著猩紅的信子,冰冷的蛇瞳裡倒映著侈畫的影子,蛇頸慢慢地向後縮著,金鱗樹蟒如離弦之箭猛地朝侈畫射來,侈畫眼睛一縮將插在地上的過河卒一旋,滾滾黃沙,侈畫不再猶豫,抬起雙臂,大袖如翼,黃沙灑下,粒粒分明,瀑布天落,其噴如珠,其瀉如練,其響如琴。
高空震盪出一圈肉眼可及的劇烈漣漪,然後迅猛擴充套件出去,侈畫雙手掐訣道:“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土地袛靈。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赦”一道紫雷光柱“緩緩”滲透出漣漪陣陣的黃沙,如同一根砸入水中的石柱。
七重天雷將落,眼見一道紫色天雷砸向金鱗樹蟒,侈畫道:“別說你是龍種,就算是真龍,我且看你怎般抗下這七重天雷。”隨著那紫雷如一條長虹貫穿天地,黃沙為之牽引,黃金色的鱗片傾斜著大肆飄零。
紅袖道:“龍種真的這麼不濟事?”
“世人都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經此打擊,也許會遭受重傷,但絕對不會死,既然是龍種,應該不至於這般不堪才對。這其中,一定有古怪?”畫眉若有所思的道。
似自言自語,又似說給兒女聽,侈畫朗聲道:“龍,可巨可微,能幽能明,受傷輕重,只需看它體魄大小的變化,愈是重傷,體型愈縮小,至於死亡與否,還要看龍珠碎了沒有,既是龍種龍珠未必,內丹是跑不了的”。
“嘭”的一聲侈畫被一道金芒撞飛了出去,侈畫歪過頭恨恨的吐了一口鮮血,世人習慣以痛徹骨髓或者痛徹心扉來形容一個人的疼痛至極,但是侈畫這種由內及外的疼感,更加誇張,就像是一個被一柄小錘子一寸寸敲碎搗爛肌膚骨骼,外加被細針不斷挑弄筋脈。
侈畫竭力挺直腰桿,露出鄭重其事的罕見神色,左手握劍,右手握住左腕,提起過河卒就朝著金蟒奔襲過去,絢爛的雷光在過河卒上若隱若現,瘋狂濺射,長劍顫動如秋蟬悽切長鳴,物有不平則鳴!侈畫向前踏出一步,驀然腹部如擂鼓震動,與大地共鳴,激盪出一圈圈漣漪。
血肉橫飛的身軀憑白鑽出四隻龍爪撐入地面,兩抹交錯在一起的白光在臨近金蟒頭顱後,猛然間分道揚鑣,然後瞬間撞入金蟒死氣沉沉的眼眸之中!點睛!真龍開眼!雲從龍,下一刻,真龍之頭探出雲層,睥睨天下,俯瞰侈畫,其尾遠在八百丈外的雲霧中若隱若現。
侈畫嚥了口唾沫道:“龜兒子,這是渡劫了嗎?”侈畫一腳踏出,一劍斬下,劈出一輪弧月,四爪抓地狀的天龍被逼迫得步步退讓,不斷嘶吼,渾身炸出一陣猩紅血雨。
侈畫雙手大指掐無名指根部,拇指第二節做解龍訣道:“塵穢消除,九孔受靈。使我變易,返魂童形。幽魂超度,皆得飛仙。”侈畫身子縮小,宛若一童子道:“不問我來自何處何世。”隨後單手托起手掌,一輪明月,從他手心冉冉升起。
當他五指張開後,月輝無雙,全部流入過河卒中,侈畫身形開始飄搖不定,侈畫道:“我就是道理,不服我的便是不講道理,對待不講道理的,我就用拳頭打到你講道理,我拳頭大,所以道理大”。
侈畫猛地雙手握緊過河卒大力一揮,烈日當空,渾身鮮血的金龍盤在地上,畫沙覆壓身,與血相融後,更顯得狼狽不堪,侈畫大口喘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著五臟六腑。
滿臉血汙的徐鳳年啞然失笑道:“辛辛苦苦幾千年,讓你一朝回到起義前,開天之後,再來一招定風波吧”,說罷說罷,只見金龍如被刀鋒剔剮乾淨,露出觸目驚心的白骨。
白骨之中,一顆絲絲裂縫清晰可見的珠子,分明是小如米粒,卻煥發出日月光輝。盤在侈畫手臂上的青蛟射去,在空中如在水中,一口將龍珠吞入腹中,青蛟驟變,長不過三尺,化作十丈,身軀修長似蛇,額頭有雙角如蛟,兩須如鯉,且有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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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侈畫揉了揉腦袋,抬頭是畫眉迎面而來的目光,填了根柴對侈畫道:“你醒了?昨天你突然就暈了,和個死豬似的”。侈畫目光四處掃了掃,三人此時所在是一個山洞。
紅袖開口道:“這裡很安全,放心吧,不會有人追來的,洞口我用藤曼遮掩住了”。
侈畫欲起身,卻發現自己按到了一個黑色陶人,是一個半跪著的奴婢狀,“這是墓人,這東西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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