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外八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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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外八行
就在三人議論之中,“咻”的一聲,一枚梭鏢破窗而入,刀從侈畫的頭髮上掠過,死死釘在客棧內的柱子上,侈畫將梭鏢拔下,只見刀身上銳,刃薄如紙,呈柳葉狀,長約二寸有半,上面插著一紙書信,刀柄末端系紅、綠綢。
侈畫展開書信只見上面有一行娟秀小字道:“今夜子時,城中鼓樓,望君一見。”
畫眉看了眼侈畫手中的字條道:“怎麼不追?”
“不必了,這種傳訊方式,不外是外八行的人”。侈畫回聲道。
外八行,在古代三百六十行之外,屬於另類,就是不在正經營生之列,不屬工農兵學商之屬。看似只有八個行當,但實際上,這八門幾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門,從古至今的江湖流派,幾乎都與其脫不開關係。
侈畫見畫眉目露疑惑道:“所謂外八行裡有金點、乞丐、響馬、賊偷、倒鬥、走山、領火、採水,合稱“五行三家”。金點為算命一行,響馬為攔路搶劫一行,倒鬥為盜墓一行,走山為騙術,領火為蠱術,採水為官妓。”
畫眉眉頭一皺道:“這種人有必要見嗎?”
未等侈畫答話紅袖卻搶先道:“見,怎麼不見,這些江湖人可比咱們的鼻子靈多了,分一杯羹,也未嘗不可”。
侈畫亦是附和道:“外八行根基之深,卻有出眾之處”。
見侈畫如此說,畫眉隨,但只是冷哼一聲,卻並未有別的表示,自顧自的擦拭著從青丘狐部遺址得來的“繞樑”古琴。
深夜,侈畫獨自一人踱步在陰風陣陣大街上,不時有一隊隊陰屍似巡邏似的從侈畫身邊經過,但都視侈畫如未見,未遠只見面前出現了一座二層鼓樓,鼓樓通高十四仗許,重簷三滴水,灰筒瓦,綠琉璃剪邊,是一座以磚木結構為主的建築。
侈畫緩步進入一層,一層為無樑拱券式磚石結構,南北各闢三個券洞;東西各闢一個券洞;東北隅設蹬樓小券門和蹬樓通道。鼓樓二層大廳中原有更鼓25面,1面大鼓,24面群鼓。
而一個瘦高的人影就這麼蹲在大鼓上,一杆大眼袋鍋子正冒著煙,瘦高個子眯著眼,看樣子還頗為享受,侈畫咳嗽一聲,這人頗有些不悅的睜開了眼,拿著菸袋鍋子在鼓面上磕了磕,一躍而下對侈畫一拱手道:“外八行盜門張六滑”。
侈畫拱了拱手卻並未說話,反而打量起了這個自稱張六滑的瘦高個子,此人身穿一黑絲馬褂,對襟、平袖端、盤扣、身長至腰,前襟綴扣襻五枚,下身一條不起眼的青布褲子。
瘦高個舔了舔嘴唇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張六滑一向獨行,這次聽到訊息,想與朋友搭夥一起分一杯羹,活物、機關、鎖儘管交給我,至於不是陽間的玩意你來平,拿出來的寶貝我抽三成,如何?”
侈畫拱了拱手道:“朋友怕是有些不實誠吧,你是盜門憋寶牽羊的高人,難道我侈畫就是好想與的嗎?”說罷緊緊盯著張六滑。憋寶牽羊也屬於舊社會外八行,我們當代人極少聽說過的一個職業名稱,但是它的確流傳於民間,憋寶人尋找常人不知道的寶貝東西,但忌諱頗多。
張六滑故作豪邁的哈哈一笑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侈畫冷聲道:“身上一股子馬糞味,而馬糞就是‘千尺雪’的配料之一吧”,所謂‘千尺雪’是憋寶牽羊之流秘傳的方子,馬糞曬乾後配以其他秘藥,裝於包內以備用,點燃時可以發出濃煙,驅蟲趕獸有奇效。
張六滑道:“我卻是憋寶牽羊的手藝人,可這也不耽誤我和朋友的搭夥吧?”,說完彎腰一鞠,見侈畫沒有表示,腳上布鞋一踢,踢出一把三寸長的小刀,直向侈畫飛來,侈畫反身一躲便將飛鏢捏在食指中指之間。
侈畫一回身,張六滑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有陰必有陽,有圓就有缺,外八行裡自古就有著這麼一夥人,南方稱為“憋寶”;北方稱為“相靈”,民間則多稱為“牽羊”,把這種人稱為“羊倌”。
這些人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都遊走於名山大川之中,或是流連於郊嶺荒原之外,行蹤飄忽不定,行事神秘詭異,而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為了那些“天靈地寶”。找寶與取寶的方法,南北不盡相同,手段上也是各有千秋。
江湖傳言牽羊不倒鬥,雞鳴不露頭,卻是言之鑿鑿。“牽羊”是不能倒鬥盜墓的,牽的寶只能是散寶,是“野羊”,不能是“家羊”,也就是說只能牽沒主兒的寶貝。像什麼墳裡埋的,別人家擺的,東西再好,也是不能動的,否則肯定會死與非命。
到於雞鳴不露頭,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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