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禍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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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禍水
啪”的一聲,侈畫面前那張上好的紅木方桌,竟遭那青年一掌拍成兩斷目光望向黑袍少年,青年望向侈畫眼神之中滿是森冷之意道:““這位兄臺,不知該如何稱呼?”
侈畫自顧自的拍桌叫道:“小二,小二,再來一壺好酒……”
那蒙面歌女一聽,“噗嗤”一聲道:“小哥兒,你要真能把這背時的從樓上丟下去,姐姐今晚上好好謝謝你,你要打不過也沒關係,說一聲好姐姐,姐姐就把她丟下去怎麼樣?”
青年人終於忍不住,“刷”的一聲,拔劍出鞘,劍身之上四面隱起,作山雲文,分鐫兩個反連體古篆:“更國”,更國劍,中國古代名劍。更始劉聖公鑄,銘曰更國小篆書,此劍集吞一國之勢,草莽反骨之劍,出竅必見血,是一朝嗔物。
拔出劍來,奔著侈畫頭顱便是一斬,青年還沒看清什麼狀況,就只覺得眼前一花,“叮……”的一聲,手中的劍從根而斷,定睛一看一隻通體金色卻閃著瑩瑩綠光的手說不出的詭異,而這隻手的主人正邊把玩著斷劍,邊含笑的看著自己,“叮.....”的又一聲,只見侈畫掰下劍尖放入口中道:“好久沒找到這麼好的‘嗔物’下酒了”,左手依然是執著一杯酒,剛剛的事,彷彿微不足道一般。
那青年,額頭之上冷汗涔涔而下,和身後的狗腿子對視一眼,忽然彷彿見了鬼一般,“砰!”的兩聲,竟然直接從窗戶口跳了下去,轉瞬間逃得無影無蹤,就連一眾狗腿子都不管了。
一眾狗腿子見狀,輕車熟路的跪地磕頭痛哭流涕,彷彿死了親孃一般的磕頭的磕頭,抽嘴巴的抽嘴巴,整齊劃一的喊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侈畫杯中酒下肚,冷冷的道:“滾”,一眾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逃也似的奪路下樓,好像身後有閻王再追似的。
那歌女“咯咯咯”的笑了幾聲掀開簾子徑直走了過來,坐在侈畫懷裡道:“小哥哥,你要奴家怎麼謝你呀?”
侈畫也不含糊捏起歌女的下巴道:“通常我覺得漂亮的女人,都是聰明的女人,現在我發現我錯了,知道為什麼麼?”見此女不答,哂笑一聲繼續道:“因為漂亮的女人不該太自信自己的容貌坐在別人懷裡”,說到這裡侈畫聲音已經變得森然,捏著下巴的手徑直往下,一把鎖在女子的喉嚨上。
女子聲音沒有了剛才的絲毫嬌柔撫媚,冷聲道:“你不是要打聽訊息麼?我想不會在死人嘴裡打聽吧?二狗子,送客,今天的所有帳,我請了”,說罷,屁股一扭一扭的徑直走進了一個雅間。
侈畫嗅了嗅指尖還殘存的香氣笑了一聲道:“有意思的女人。”
被叫做二狗子的年輕人不敢含糊,忙吆喝起來:“今天小店有貴客,諸位請了,今天的吃喝花銷,我們老闆請了,諸位走好,請了。”一眾人也不敢停留,沒見這女人連土霸王的面子都不給嗎?
包間之內,此時女子已換了一身衣服,水綠裙子的她衣袖都只有半截,一雙皓如霜雪藕臂裸露在外手上套著兩個通紅如火的紅玉鐲子,隱隱散發出氤氳的霞光,侈畫見了,眼前都不由一亮,稽首道:“貧道侈畫,多有得罪,請姑娘不要怪罪。”
女子冷笑一聲道:“怪罪談不上,姑奶奶都是一錘子買賣,一個問題一錠金”。這女子是有意為難侈畫,一般百姓,一年也就四五兩,古代的百姓大多數屬於自給自足的生活。開銷一般不多。簡單點說,當時的一個知縣,一年俸祿也就十幾兩,一個百姓最多也就幾兩,一錠金子即使是一兩最少也能換八兩雪花銀。
侈畫呵呵一笑,桌子上就是一張大通銀號一百兩金的金票,女子心下“咯噔”一聲,只是此刻勢成騎虎。“公子何必難為一個奴婢”,珠簾拂去,從簾幕後走出一個青衣少女,容顏清秀,並無傾城國色,可是她一站出來,如果剛才是一愣,此時,侈畫的心都跟著一顫,那已不是容貌,是靈秀。
這綠衣姑娘竟然只是個丫鬟,一個小小的丫鬟已是如此漂亮,侈畫的輕視之心不免收起了幾分。其實侈畫並沒有打探訊息的意思,只是侈畫對這座酒樓的背景感到了好奇而已,一個歌女敢不買此地一霸的帳,著實令人玩味。
侈畫只是眉毛一挑道:“姑娘眉中帶紫,中宮位移,近幾日當會遇到命中的貴人,多有得罪,就此告辭”,說罷破窗而出。
綠衣女子見狀,忙向窗外嬌滴滴酥媚入骨的喊道:“小哥哥,再來玩啊,奴家等著你,不要你銀子。”侈畫聽了就是一個趔趄,街上的人再看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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