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恩科原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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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知道了,這附近不知道有多少轎子、馬車裡面的小姐和她的家人,就是為了榜下捉婿先來相人的,畢竟未來的夫婿身體如何關係著一生的幸福。”宋錦瑜一本正經地解釋:“你聽聽前邊,已經有人暈倒了,還有人是倚在別人身上走的。”
雖然看不見,卻聽得一陣陣兵荒馬亂的,還有人一直在叫大夫大夫的。顧春衣也知道這是實情。
“等等,三七,等會繞朱雀街走。”
宋錦瑜突然想到前世他是在朱雀街遇到那個難纏的九公主的,不禁一陣頭疼,雖然他延遲參加會試,但卻也沒聽到九公主或看上上一屆狀元的訊息。
好在顧春衣來接他,他陪著她坐在馬車上,沒騎著馬,宋錦瑜暗地裡慶幸著。
他卻不知道,屬於他的孽緣不是那麼輕易能繞開的,要遇上的人早晚都會遇上的。
“那個,馬車是經過菜市場嗎?”顧春衣嗅了嗅,總覺有一股腥臭味一直在。
“是我身上發溲了,九天沒洗澡呀,你不知道,考場臭到連呼吸都難受,好在你那個桔子枕頭,我不僅是睡的時候枕,平時也一直放在考案上聞,不然根本寫不好文章。”
宋錦瑜有說不出的慶幸,京城位置比東江省郡偏北,春冬天的時候比東江省郡冷,夏秋天反而比東江省郡熱,稍一動下就渾身是汗,汗巾得不停地擦,不然汗滴在考卷上會把字化開,看不清楚且影響卷面整潔。
顧春衣準備了許多薄衣和汗巾替換,因此他身上並不髒,那味道是考場上燻的。
三七坐著外面駕車,但也能聽到他們兩個人談話:“少爺,照理不是應該比東江省郡冷嗎?越北方越冷才對呀。”他聽少爺的話,覺得很不合理,不解地問。
宋錦瑜也不懂,他學的八股文沒有教這些的,顧春衣倒是知道一些,從氣象角度分析,北方的夏季比南方更炎熱也是不奇怪的。
但她又不好解釋,比如經度、緯度和太陽照射角度這些專業術語這時代沒有。
“這個,我也不知道對不對,越往南的地區水田和河流湖泊很多,森林樹木多,水汽多,雨水多,所以夏天散熱快,容易水澇;北方容易乾旱,所以夏天熱,你們想是不是這個理?。”顧春衣想了想一下,用比較通俗易懂的話解釋。至於經緯度陽光照射等等,文科生其實也不太懂。
宋錦瑜琢磨一下,也覺得在理:“春衣厲害,受教了。”
顧春衣笑了笑,宋錦瑜別的不說,人很謙遜,不會以他的學識或家世看不起人,儘管不是現代平等的意識,但他周圍不管何種階層的人都能相處好。
這也是為人處世的一種本事。
舉人考完後,接下來艱難的工作便丟給了主考官和副考官。
這原本是個肥差,人人爭著搶著,可這次人人推諉,生怕一時不察性命不保,人頭落地。
這事要從一個叫張郎的小倌說起,天梁國不少有名的學者及士人,都是有名的“分桃之士”。他們除了妻妾外,還有年少俊美的書童,這些書童除伴主人出外或遠遊,往往也是主人的性伴侶,更有一些男館倌人供人選擇。
張郎面板白皙、柳枝腰、身子纖細修長,絕美的臉足以讓女子羞愧。原是朝雲閣的頭牌,被原主考官柏響看中後贖身,柏響對張郎寵愛無比,兩人比一般伉儷的感情還要親密。
貧者驟富、賤者驟貴之下,很少人能秉持初心,何況張郎五歲就在朝雲閣,十八歲被贖身,見慣世態炎涼經常被凌辱之人,早就不折手段心態扭曲,他先是架空柏府當家主母權力,見柏響絲毫沒有怪罪之意,又想起當初在朝雲閣最羨慕那些舉人中進士,一日與柏響歡愛後便提起。
“這有何難,不用羨慕人家,爺能給你的,比你想像的多。”一臉饜足的柏響漫不經心地回答:“只要你侍候好爺…..”
古代什麼地方傳播訊息最快?酒樓、青樓、小倌館。再說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儘管張郎改名換姓,但在他炫耀之下,一隻會唱淫詞豔調的小倌竟然能中同進士的訊息頓時席捲全天梁國,引起輿論大譁。因為當時規定,伶人、倌人是不許參加科舉的。而現在竟然出現朝堂之上,監察御史張志浩立即上奏慕容軒皇帝,參劾此次會試有舞弊行為。慕容軒聞後大怒,立即下令徹查此事。
這次的舞弊案不是常見的試題洩露或夾帶小抄,而是朱墨兩卷不符查出來的。
科舉是寒士鯉魚躍龍門的唯一機會,為了防止作弊,考場上考生答題用黑色的墨汁,寫的黑字,這叫墨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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