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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後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80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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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拳拳到肉,震得整個胸腔都要炸裂開來。

虞硯撐著身子慢慢坐了起來,下意識偏過頭去看躺在身旁的女孩。

——“可就算再好,你不喜歡,那也是不行的呀。”

——“你喜歡什麼,咱們就做什麼,不勉強的,我都可以。”

時隔將近二十年,他又一次聽到了有人對他講這句話。

這話已經許久、許久、許久都沒有人跟他說過了。

久遠到似乎都是上輩子才有過的事情。

那人叫他喜歡什麼便去做什麼,叫他不要因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左右自己的判斷,叫他莫要放棄自己熱愛的東西。

“熱愛”,是父親告訴給他的,他在明嬈這裡再一次聽到了這個詞。

虞硯靠在床頭,緩了緩澎湃的心跳,等他的呼吸不再顫抖時,才慢吞吞地掀開被子。

他坐在床邊上,手扶在膝上,低著頭髮了會呆。

一向火熱的身體此刻像是開了個口,體內的熱氣在源源不斷地流失,他開始覺得冷,覺得倦。

後背那一片熱汗也已慢慢變冷,溫度四散到空氣裡,只剩下涼。

虞硯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慢慢站起身。

他站了起來,又有些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無助迷茫的時候,下意識又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很熟的女孩。

像是荒漠中迷路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綠洲,他不敢挪動腳步,只先死死盯著,生怕是個幻覺,不敢眨眼,生怕一閉上眼睛,再睜開又什麼都沒有了。

虞硯看到眼睛發酸,眼眶微疼,有些溼潤,才不舍地閉了下眼睛。

小心翼翼地再睜開,她還在,仍然睡得香甜。

男人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揉揉後頸,勾起唇,懶洋洋地笑了笑。

說來也奇怪,父親的臉已經記不清,可是他過世時那副樣子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他曾說過的話,虞硯也牢記在心,一刻也不曾忘懷。

大約是白日那尊硯臺的緣故,勾起了他久遠的回憶。又或許是明嬈的那些話,叫他變得不像自己了。

夢很美好,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做夢了。

……

明嬈往常都是一覺到天明,可是今日也不知怎的,天才泛了魚肚白,天色還未大亮,日頭還沒升起她就醒了。

翻身朝向外面,習慣性地往身側一勾,撲了個空。

手掌沒有摸到那句溫熱得似火爐一樣的身體,而是落到了空空如也的床榻上,掌心下方還有未乾的已經冰涼的汗漬。

明嬈微微蹙眉,裹著被子爬了起來。她輕聲叫了虞硯一聲,屋裡安安靜靜的,沒有回應。

隨便找了一件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穿好鞋子便往外走。

或許是心有靈犀,她憑直覺走到了書房的院子外面,路上遇到了才剛起床的阿青。

“見到虞硯了嗎。”

阿青茫然搖頭,“或許是在練武場?”

畢竟安北侯未娶妻之前,每日都要起早練劍,這些日子才荒廢了起來。

明嬈搖搖頭,穿過月門,踏進了院子。

遠遠的,明嬈就停了腳步。

數九隆冬,冷風順著人的衣領往裡鑽,冷得人渾身發抖。

這麼冷的天兒,書房的門卻大敞著。

明嬈的心臟倏地一疼,沒來由地,很痛。

寒風推著她往前走,越靠近門口,風颳得越大。

耳邊風聲嗚咽,前方紙張翻飛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明嬈站在門口,看著滿地被風吹得打著旋兒宣紙,再難向前邁進一步。

一向警惕性極強的男人再一次沒有發現她的靠近。

他背對著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被汗浸透、又幹涸的白色寢衣。

他站在書案前,半弓著腰,微微低頭,修長的手指提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廢棄的宣紙扔了滿地,明嬈邁過門檻,拾起一張觀瞧。

字跡犀利冷冽,龍飛鳳舞,力透紙背。

是一首詩。

又撿起第二張,第三張,皆是不同的詩作。

有些明嬈聽說過,有些她聞所未聞。他的學識果然廣博,晦澀難懂的詩作都能信手拈來,彷彿這些早已刻在了心中。

男人從未停歇手中的動作,一頁接著一頁,不一會功夫,就默下了數十首。

冬日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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