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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愉悅地回到了家,一進門就發現家裡的氣氛似乎不大對勁。宜蘭臉上似有淚痕,鎮伊則是臉震怒,父親和平氏均是沉著臉一言不發。
宜竹小心翼翼地開口:“這是怎麼了?”
楊鎮伊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楊明成則衝她勉強笑了一下:“宜竹回來了。”
平氏心裡藏不住話,只沉默了一會兒;便叨嘮開了:“這事就算了,以後別提了。那個章文生也真是,咱們家的事他參和什麼呀;還要咱們去楊府認罪;虧他說得出口……咱以後少朝楊府湊,我呀,以後不指望那幫人了,我就指著我的竹兒能攀一門高親,將來好提攜你爹和你哥。”
宜竹這會兒才弄明白,原來章文生聽說他們家得罪了韓國夫人,嚇得不知所措,就鼓動宜蘭他們忍下這口氣,去韓國夫人請罪。宜蘭對他百依百順,當真鬆了口來勸父母。楊鎮伊當下就怒了,他把宜竹嚷了幾句。父母也不大讚同這事,一家人鬧得很不痛快。宜竹笑著將眾人分別安慰了幾句,又問小麥晚飯做好了沒有,吩咐她擺飯。宜蘭見這副情形不得不打消那個念頭。宜竹看著姐姐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底暗自警醒,她找機會要勸勸她,千萬別因為男人迷失了自我。
隔了兩天,秦靖野約楊鎮伊去校場比賽騎射,當天晚間,楊鎮伊拖著兩條罐了鉛似的腿艱難地挪回了家。
宜竹看他臉上有傷,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跟誰打架了?”
楊鎮伊咬牙切齒地哼道:“他跟我比武!”
宜竹一邊心疼地給哥哥擦藥膏一邊暗自埋怨秦靖野出手太狠,驀地,那個一直壓抑著的擔憂又浮上了心頭,哥哥多學些武藝傍身也是件好事。
想到這裡,她便笑著勸道:“哥,你要是不服氣,就好好練,將來有機會把他狠揍一頓。反正比武場上沒有尊卑,揍了他也是白揍。”
楊鎮伊聽到這話,萎靡的雙眼閃了一點亮光,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說得容易,我跟他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誰知何年何月才能揍他。”
宜竹怕他氣餒,繼續給他鼓氣:“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天不怕地不怕,這點小傷小痛算什麼!你還要有信心。”
楊鎮伊撇撇嘴,悶哼一聲沒接話。
從這以後,秦靖野時不時派來來請楊鎮伊再去練武場,楊鎮伊每次都是去得不情不願。
宜蘭沒有再說去楊府道歉的事,但她又把目光轉到了宜竹身上,她不知從章文生那裡聽說了什麼,又對宜竹說秦靖野不好。
宜竹一臉驚訝:“你前些日子不還說他還算不錯嗎?”這才幾天竟又改了口風。
宜蘭為了掩飾自己態度的突兀轉變,只好說道:“他尚算可以,只是他的家人,特別是他的母親……太怕了。”
宜竹默然,她雖然從別人口中得知了不少武安郡主的事蹟,但仍沒對她形成定見,對於一個未曾謀面的人,她一般不會全盤相信別人的評價,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也算是巧合,宜竹剛想到這個問題,沒兩天她就有機會親眼看看這個毀大於譽的傳奇女子。
這天下午,宜竹正在後院忙著釀酒,平氏風風火火地進來嚷道:“竹兒,快,武安郡主的車隊要從村後的路上經過,好多人都去瞧熱鬧了。”
宜竹一點也沒耽擱,便跟著母親和姐姐出門。她出於某種隱秘的小心思,十分想看看這個傳聞中的女人究竟長怎麼樣。
圍觀的村民擠在道路兩旁,一個個伸著脖子踮著腳,翹首以待。
突然,有人興奮地高呼道:“來了來了!”
宜竹定晴觀看,只見從西邊的土路上緩緩駛來一輛雙馬華貴馬車,再近一些,她能看清馬車上暗紅色的垂著瓔珞流蘇的車簾。相較於楊府眾人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這位郡主顯得很低調,馬車行得很緩慢,就連趕車的車伕神態也很自然,並沒有流露出那種驕橫的姿態。宜竹正這麼想著,打頭的那倆馬車已經轟隆隆駛到了她面前,然後再漫不經心地繼續前行。後面緊跟著一輛稍小些的馬車,看樣子應該是丫頭使女們坐的車。
宜竹正在浮想聯翩,忽聽得宜蘭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你們快看,後面那輛馬上有血流下——”
宜竹心中一震,忙隨著姐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車上果然有暗紅的血在源源不斷的流出來,血滴在車輪下的黃土路上,浸溼了乾燥的浮土,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跡,車上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聲。圍觀的路人,壓著嗓子交頭接耳,都在猜測這件事。宜竹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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