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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業問:“你出門的時候,格格有異常舉動嗎?”
蕭錯答:“沒有,和往常一樣。”
何敬業問:“格格平時的日常行動,都是靠導盲犬嗎?”
蕭錯答:“是的,葬狗坡到耶那村這條路,虎爾赤比我還清楚。”
何敬業問:“如果導盲犬比你還熟悉路,就不會把主人導進行車道上。”
蕭錯反問:“你怎麼能肯定,格格就是導盲犬導進行車道上的呢?”
問話以蕭錯十分認真的反問結束了,他認為該回答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就不用再回答了。關於格格怎麼會去了行車道,這不應該是虎爾赤的問題。如果虎爾赤有問題,他還會讓那隻狗喘氣嗎?他從頭到尾沒對狗發火,發怨,自然有他的道理。
何敬業也是問順嘴了,溜了那麼句話出來,可這話,被一個人撿去了,還拍著自己的腦袋,大呼一聲:狗才是整個事件的目擊者。
這個人是誰?何曉箏。
作為一隻導盲犬,其工作就是為主人導盲,它的主人被碾壓得支離破碎,而它卻安然無恙,是它失職?還是另有原因?
何曉箏詢問了猴渣和高娃,撞車時有沒有看到這隻大狗,兩人均說:他們發現屍體之前、之後都沒有看見虎爾赤。何曉箏仔細檢查過導盲鞍,沒有發現鬆脫跡象,也沒有發現噴濺型血跡,這就意味著,蕭楚格死亡之時,虎爾赤並不在她身邊。
虎爾赤顯然很疲憊,它趴在蕭錯腳下,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呆呆地看著葬狗坡,似乎它已經看到主人朝那遠去。它緩緩地把前腿跪在地上,哀哀的眼神重複了很久,兩隻眼睛似乎在說:原諒我,我只是一條狗,一條不會說話的狗。
狗必須說話,狗才是整個悲劇的唯一目擊者。可叫狗開口說人話,那是安徒生才能做到的事。現在,何曉箏才知道多學一門語言,是多麼的重要事了。
何曉箏拿著高倍放大鏡,走到虎爾赤面前,對著虎爾赤仔細觀察。如果事發前,格格與人發生衝突,那麼,虎爾赤必然會和兇手發生撕咬。她很仔細地勘察,甚至連虎爾赤的每一個足爪都不放過。也許,在某個指甲縫裡,會殘留下微量的皮屑,那將是最重要的物證。但是,出乎何曉箏的意料,在虎爾赤爪子裡,並沒有發現任何皮屑。
何曉箏並沒有因此放棄,她再一次用高倍放大鏡觀察虎爾赤的前爪。這一回,卻發現了一絲纖維,細小得幾乎無法提取。何曉箏小心地將指甲剪下,放進無汙染的乙烯物證袋裡。接著何曉箏想用同樣方式,去看看虎爾赤的牙齒,無奈,虎爾赤卻不願意張嘴,何曉箏只在它的背毛裡又發現幾絲纖維。這令何曉箏十分興奮,這也許就是破解死亡的一個幸運突破口。
何曉箏脫下手套,對著大霧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就在她拎起現場勘察箱,準備離開時,一張大嘴,突然咬住了她的褲腳。
誰?導盲犬虎爾赤。
虎爾赤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何曉箏頓時生疑:“狗想幹什麼?”
關於狗語,估計沒人會,但狗畢竟是蕭錯養大的,狗的行為意識,蕭錯是應該明白的。看到虎爾赤一直拽著何曉箏往東南方向拖,蕭錯突然醒悟:“快跟狗走,它知道兇手在哪。”
蕭錯一出口,虎爾赤突然變得精神抖擻,何敬業招呼警員們立即上車,準備隨狗追兇,可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問題來了。
猴渣那輛大奔因涉及車禍被封,要拖到交警大隊去,一群人馬各上各車,單撂下猴渣和高娃在馬路上傻站著,但這裡畢竟是山路,總這麼站著也不是個事,猴渣剛蹲下身體,就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把自己扶了起來,抬眼一看,竟是蕭錯。
蕭錯看著猴渣血淋淋的嘴,問了句:“疼嗎?”
這句話,雖然只有倆字,卻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一時間,完全化解了兄弟間的誤會,猴渣滿腹委屈說:“沒事……”
猴渣原本想裝作沒事,去忍不住疼,咳了幾聲。蕭錯忍住眼淚說了句:“上我的車吧,我給你上點藥。”
猴渣拉著高娃就往蕭錯車上竄,沒想到蕭錯臉一翻,眼一橫,對這猴渣說:“叫她走開。”
猴渣無奈,只能忍著疼,讓高娃上了警車。虎爾赤領著警車,沿著葬狗坡的山路奔跑,開始,虎爾赤跑起來還是很矯健而頑強的。可跑著,跑著,步伐就不那麼矯健了,氣勢也不那麼強悍了。跑到紅丹河時,虎爾赤流淚了,身體晃了幾下,失蹄倒地。
虎爾赤也曾經竭力掙扎過幾次,但都沒能成功地站立起來。最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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