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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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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張承志、楊顯惠等,就這樣做了。我沒有迷過他們的作品,但我喜歡隱在文字背後作家的人格,這是一個作家最難得的東西。 托爾斯泰的那種“大氣”,其實是“利眾氣”,即悲天憫人。這與他的宗教修養有關。作家雖然不一定要“迷信”哪一種宗教,但應該有相應的“智信”,應信仰並且實踐他所認為的真理。他不僅僅是學者,更應該是行者。 宗教中的好多東西對文學創作有極大的啟示意義,如佛教的靈魂重塑和心靈實踐。一個作家如果沒有刻骨銘心的體驗,不可能寫出有價值的作品。佛教要求人要破除“我執”,不要總以自我為中心,爭名逐利,利己損人。要破除“小我”,融入“大我”。有了“大我”,就可能體現人類精神“大真大善”,藝術也會相應地“大美”。 我老勸文友,多想想死亡,並以此為參照,來想想自己該做些什麼? 但時下,一個可怕現實是:高貴者或嚮往高貴者,常常會受到嘲諷。而卑劣者則可以大言不慚地展示自己的卑劣,反倒引起別人的認同甚至讚許,認為他是真誠的。但卻忘了,真誠的卑鄙也是卑鄙。 一個人不在於他有多麼高尚,而在於他是否有顆向上的心。只要有向上的心,不管他能飛多高,都值得讚美他。&nbsp&nbsp&nbsp&nbsp

《狼禍》第一章1

祁連山裡,下來好些賊,溜進沙漠,打狐子打狼,驚動了省上。市裡立成了特大案,派了百十個警察,梳過幾次,卻連個賊毛也沒梳出來。派出所只好派孟八爺和猛子去沙漠腹地,探個訊息。猛子們就吆了駱駝,馱了窩鋪食水,前往豬肚井。 沿村裡人打沙米的那條道,東行不久,就會看到跌來蕩去的沙丘們,大的似浪,小的像漩渦,都很鮮活,故稱沙海。那波峰浪谷,忽高忽低,粗看落差極大,其實不過跌蕩而已。再前行,浪起浪伏,漸蕩漸高,才算進入大漠腹地。那時,你就會遇到一座沙山,橫貫南北,寬達數里,聳立向天,像大寫意潑墨畫,磅礴出大漠獨有的氣勢,便被稱之為“山”了。猛子牧駝時,一到沙山那邊,就放了韁,由駝吃去。草遠了,你遠處吃去。草近了,你近處吃來。你想勾搭母駝戀愛一場也罷,你想撒個歡兒痛快一氣也成,主人是不管的。好在駝大多安穩,一吃,就是十天半月,挪窩的不多。但有時,也會發現某個駝蹤跡全無了,但主人並不急。為啥?有沙山呀。等你上了沙山,四下裡望,準會在與天相接的某處發現個黑點。你便下了沙山,追那黑點。看似不遠,追去,總得好些天。這一說,你便明白這沙山之高了。走過這寬達數里、長則不知所終的沙山,就會進入一個“槽”。這“槽”,也叫“麻崗”,長滿蒿草,極像綠龍,扭呀扭呀,硬生生在雄突突的大漠上掃出了一抹耀目的綠。 至此,才算過了一道溝。沙漠裡有許多這樣的麻崗,分別被命名為一道溝、二道溝……六道溝。 豬肚井,就在麻崗哩。 麻崗裡有水,就有牧人;有牲畜,就有狼狐;有狼狐,就能招來偷獵者。它是大漠蛛網上的一個點,任何地方有飛蟲,它都會感受到震動。&nbsp&nbsp&nbsp&nbsp

《狼禍》第一章2

孟八爺帶上了他的老山狗。派出所雖不給狗發工資,他還是帶上了它。 老山狗老了。 但老了的老山狗仍是老山狗,心沒老,鼻子沒老。它一叫,悶雷似滾,村裡的狗們就寂了。一狗出聲,百狗啞音。 老山狗的學名叫“藏獒”,但村裡人不叫藏獒,只叫老山狗。孟八爺更簡單,只叫“狗”。啥名兒,都不如這“狗”字;就像夸人時,啥詞兒,都不如“人”字。孟八爺夸人時,老說:“嘿,那是個人呀。”當然,能當住“人”字的不多,孟八爺就問:“你還算個人嗎?”——狗最好的名兒,當然是狗了。微醉時,孟八爺就大叫:“嘿,我的狗呀!”老山狗就顛顛著跑來。 老山狗嘴頭厚,身坯大,牛犢似的,有很長的裙毛,長可盈尺,直垂地面,猛一看,像獅子,有人就叫“獅子狗”。老山狗不喜歡這名兒,它想,狗就是狗,獅子有啥好的?便對叫它“獅子狗”的,理也不理。 老山狗戀主。自把它從媽的奶頭上揪下隨了孟八爺,就沒換過主。孟八爺豪爽大氣,喝點酒,心也能掏出送人。常把老山狗當禮物,也有欣然接受的,可牽了去,肉呀啥的,它望都不望,餓得要斷氣,只好送還。孟八爺便嘿嘿笑了:“嘿呀,我的狗呀!”狗也摟了他,喉間咕嚕著,說:“嘿呀,我的人呀!” 老山狗年輕時,老跟孟八爺演這劇目。 老山狗是公狗,沒騸,年輕時,最愛追村裡母狗。一追上,就跳上去;一跳上去,就和母狗連襠,扯也扯不開;一連襠,它就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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