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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你是不是該罰。”
我敢怒不敢言,只是繼續舔著。
唉,腮幫子有點酸。
瓷磚冰涼涼的,刺得膝蓋疼。梁硯有一會沒說話,我便自顧自開始發呆,幻想我把這裡的瓷磚全部鋪上毛毯,然後又想著把家裡所有冰涼涼的地方都鋪上毛毯,一切切都毛絨絨軟乎乎的……
“……小然。”
梁硯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專心,菸灰撣了一下,故意地掉在我肩頭上,我被燙得哆嗦了一下,跪得靠前了一點,扶著他的腿用力。
“夏嶺路上出了車禍都要來。”
梁硯淡淡地開口,“你覺得他是為了誰。”
我沒想到話題轉變得如此之快,整個人不由得一僵。
夏嶺……出了車禍?
“還以為你會問我他上次為什麼來這裡。”
梁硯說道,“奕盛傳媒和龍德從來不對付,夏嶺——”
我的腮幫子終於酸得受不了了。
我把東西吐出來,扶著他的腿喘氣,在梁硯審視的目光下,我很誠懇地開口:“先生,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
我恐怕梁硯問責,趕緊休息了片刻便立刻湊上前含住。
梁硯似乎也沉默了,最後直接簡短地說道:“你家和夏家不對付,夏嶺是夏家的獨苗。”
我從心裡暗戳戳地反駁梁硯的話。
那可不是我家。
我和那個顯赫的林家沒有一根毛的關係。
但我現在也懂梁硯是怎麼把夏嶺請到家裡來了。
一句話總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吧,我應該沒理解錯。
不過就今天這個架勢……他們真的能談得攏嗎。
但這也不是我該關心的話題。
我現在腮幫子痛得要命,也沒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這一刻簡直恨死梁硯了。
他怎麼還不能給我一個解脫。
“夏嶺看上去不太高興。”
梁硯若有所思,“來我這裡,總得賓主盡歡才行。”
我繼續幻想冰涼的瓷磚上長出毛絨絨的地毯。
“夏嶺喜歡你。”
梁硯很溫和地說,“你去陪他一夜吧。”
幻想裡的地毯突然變成了沖天的尖銳鐵釘,瞬間就捅破我的身體,在瞬間鮮血淋漓又瞬間遍體冰涼。
我的身體在剎那間僵硬了。
梁硯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繼續用著我的口腔,抓住我的頭髮進行一個衝刺。
我麻木地感受著臉上多出來的東西,聽著梁硯饜足的喟嘆。
我摸了一把,粘手。
我不知道梁硯想要我什麼反應。
也許他想逗逗我,但我真的覺得他會言出必行。
我從他這裡從來都只是一個物件。
一個可以送人的物件。
也許哪天用完了,真的也就被丟掉了。
我呆立著不動,只是覺得整個人都有些麻木。
梁硯蹙著眉頭看著我不說話,自己擰了手帕湊過來俯下身,幫我擦乾淨臉上的穢物。
我任由著他擦,然後說了一聲“好。”
梁硯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他問:“什麼好?”
“我去陪夏嶺一夜。”我已經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溫度,只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這世間孤獨的遊魂,“先生,我聽你的話。”
人生如戲不能演嗎
我垂著頭,久久都等不來回聲。
我抬頭去看梁硯時,只發覺他整張臉都浸在黑暗裡,神情模糊得我看不清。
過了許久,我感受到我的脖頸幾乎是被人下了死勁一般狠狠扼緊。
他好像笑了一聲,但那笑聲很短促,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
“好。很好。”梁硯說,“非常好。”
他片刻就從這種低氣壓裡抽出身來。他鬆開手,看我因為慣性被甩到一邊,狼狽地扶著臺案,自己徑直擰開籠頭衝手。
水聲嘩啦片刻,他抽了張紙,動作很慢地一點一點把手指擦乾,語速也很慢地說道:“你想陪他,但我不許。”
……?
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難道不是順著他的意思說嗎?
但我被折騰得實在是精疲力盡。
出去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鏡子。
嘴唇紅得簡直有點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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