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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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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讓阿姨給你扎一下,不疼的,很快就好。”我拿起只准備紮下去。孩子慢慢的轉過頭,到肩膀的時候猛的一聲斷裂的聲音,他整個頭顱都轉了過來,眼睛直直的望著我,嘴裡還留著口水。我嚇壞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喊的力氣都沒了。

“你既然救別人的兒子,就拿你的兒子給我吧。”他忽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閉了下眼,剛睜開發現孩子好好的坐在我前面,背對著我一動不動。我小心的爬起來,走到他面前一看,並沒什麼變化,我以為是我眼睛花了,照例還是為他紮了幾針,並在脖子腋下鬆了下經脈。孩子很快痊癒了,晚上就沒事了,嬸很高興,帶著孩子走了,孩子臨走前對我笑,笑的我發毛。開始的幾天我還有些顧忌,都決定在也不給人看病了,但一直都沒事發生,我也漸漸淡忘了。

很快我也有了大立(米婆的第一個孩子)他生下來的時候白白胖胖,家人都很開心,但六個月的時候,我早上起來發現他臉就紫了,我是治病的,知道孩子沒救了,但依然瘋了一般去喊人,最後大立還是死了,死的時候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後來想想,和那個孩子笑的一樣。

我當時還沒想起那個孩子的話,只怪自己命苦,但這不過是個開始,以後的十年裡我又生了五個孩子,每次都早夭,最大的也才一歲不到,第六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幾乎用盡全部心血去養育他,孩子長的很好,我以為厄運過去了,但就在一個夏天晚上,我聽見門外有人喊我,出去一看卻沒人,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斷氣了。

我真的要瘋了,孩子都是母親的心頭肉,這無疑是在我心上剮了又剮,我已經開始懷疑十年前治的那個孩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很快又懷孕了,而且把所有以前孩子遺留下來的衣服物品只要是相關的全部扔掉,我決定重新開始養育這個孩子,當做第一個孩子來養育。

德立降生了,我窮盡所有的氣力來養育他,但自從他生下來就不停的哭,從白天哭到夜晚,聲音異常的刺耳,我用了很多方法也不管用,我開始恐懼了,開始後悔醫治那個孩子。

直到那一天,我們的鄰居,一個高大的東北漢子,他身體非常強壯,平時也對我們很好,那天他上了夜班,但孩子依然號哭著,我正在哄孩子,他像門神一樣衝了進來,凶神惡煞,大吼一句:“嚎嚎個沒完,哭喪啊!”他把我嚇呆了,然後他衝過來,對著德立輪圓了巴掌一下打過去,德立馬上就不哭了,我還以為被打傻了,誰知道從此後他就沒在哭過,健康的長大了,但那個男人卻從此臥床不起很快就病逝世了,他的家人也相繼病死,我知道,那東西里開了德立,東北漢子成了替罪羊。

德立長大後,我帶著他來到那個東北漢子的墳前磕頭,並告訴他這是他的大恩人,雖然我很難過,但不可否認,更多的是高興,因為我以為我的兒子從此無憂了。但,那也只是我以為。

德立很優秀,優秀的出忽我的意料之外,我甚至感到有點擔憂,我並不聰明,德立的父親也只是個老實巴交的手藝人,靠著編竹籃過活。但這孩子從小就看出異於常人的聰明,但從來不笑,始終板著臉,除了對我,其他人很難和他說上幾句話。我依舊幫著周圍的鄰居治病,名氣也越來越大。文革開始前,他考入了清華,臨走前我和他談到很晚。他拉著我的手,說我和他父親養育這麼多年真不容易,他會努力讀書報答我們。還有什麼比聽到自己兒子說這話更高興呢?母子二人把他小時候所有的事都回憶一遍。

德立去了北京,沒過多久還寄了彩色照片回家,當是照片還不是很普遍,而且大都是黑白的,我第一時間把照片拿出來,想看看兒子在北京是不是瘦了。但我一看照片就呆了,他在照片上笑著,那笑容我在熟悉不過了,就是以前多次出現的笑容,我眼睛一黑,那笑容彷彿在嘲笑我的愚蠢和無知。於是我發瘋樣的想趕快去北京找兒子。文革迅速的席捲全國,我這種人當然被當作神婆和巫婆抓了起來挨鬥,我不在乎他們怎樣鬥我,但我求他們放我去北京找兒子,可根本沒用。

半年後,德立的死訊傳了回來,這次我沒有再哭,但德立的父親卻過度悲傷沒多久也去世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腦袋想的只有一件事,救人積德,難道我這也錯了?我拒絕了所有在讓我來醫治的孩子,那怕他們求我,罵我。

我也去找過嬸,問過那個孩子的事,那個孩子後來很健康,現在還在。我的心裡稍稍好過了點。

或許像我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有後代,或者說所有我治過的孩子都是我的後代?與是我想通了,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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